可能是依仗著自己的底蘊深厚,這大夫人的臉上越來越難看,而且,就在對著令狐賢權的時候,這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越來越不客氣 。直到把令狐賢權罵的心煩了,隻是轉過頭,非常氣憤的來了一句:“你個婦道人家,你懂什麼。”之後,就閉上嘴巴,再也不多說一句話了。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麵居然傳來了響亮的敲門聲。這聲音的節奏聽起來,他們已經知道了,這個敲門的人,會是誰了。於是,門想當然的打開了。別說,出現在門口的,還真的是那個,一臉焦急的珍兒。
現在珍兒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從容潑辣,而是直接跑了進來,用手稍微撥弄了一下,已經垂下來的劉海,繼而張口緊張的說道:“老爺、夫人、小姐,不得了了。那個狐狸精,又把韓少爺迷暈了。現在,這兩個人已經走進房間了。”
聽到這裏的時候,眾人的眼睛,都忍不住瞪得滾圓。繼而,更是令狐敏非常驚詫的張口問道:“你說什麼?仔細給我再說一遍。”
於是在他們的傾聽下,珍兒便已經,將自己之前看到的,還有見到的那些事情,全步說了一遍。
說的他們是心中忐忑火冒三丈。更是令狐賢權,早已經氣憤的眼睛裏,好像都已經開始冒出了濃重的火花。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要準備殺人一般,瞬間便已經氣的怒發衝冠了。
“這個韓方瑞欺人太甚。之前欺負我一個女兒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居然開始將我的兩個女兒,都踩在了腳下,讓她們都跟著他痛苦,我一定不會放過了這個混蛋。”一邊說著,這令狐賢權更是已經氣的,。將牙根咬的嘎巴巴直響。整個人的身體,甚至早已經氣得哆嗦起來了。
眼睛裏都是慢慢的怒火,仿佛要吃人一般的模樣。
而旁邊的大夫人更是看了一眼,正在不斷哭泣的女兒,憤怒的說道:“別以為他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公子,就可以了不起了。我們還是尚書家的女兒呢……”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卻是發現,丈夫的神情好像已經和之前,變得很不一樣了。整個人的麵部表情,經曆了幾個變換,之後,最終停留在了無奈的這張臉上。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和他很熟悉的大夫人更是已經嘲諷一般的張口問道:“怎麼了,又想到什麼,蔫了?”
令狐賢權這一次更是無奈的說道:“哎,那韓方瑞和思思,不管哪一個,我們都是不敢動手的這兩個人的身體,都是如此的強悍,他們的背景,幾乎沒有一個,我們能夠弄清楚的。我們想要將他們絆倒教訓,估計還沒等他們被弄倒,我們就已經被撂倒了。”
“切,你就這老鼠膽子吧。真不知道,當年的我和那個騷娘們,是怎麼看上你的。”說到這裏的時候,大夫人白了一眼令狐賢權。剛才的“騷女人”說的很清楚,正是令狐萌的母親依依。這麼多年了,依依都已經化為了一截白骨,可是大夫人依舊是對她念念不忘。
“你懂什麼。之前萌兒是通過韓方瑞才認識的思思,而且,思思的背景我們已經很清楚了。能夠得到令牌的人,會是一般人嗎?就算是撇開了思思不說,單單是韓方瑞,現在已經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之前見到一次皇上的時候,他老人家已經說過了,韓方瑞是一個人才。能夠被皇上親口讚歎的人,並且不需要提醒,就已經可以清楚地記得韓方瑞的名字,由此可見,在皇上的心中,韓方瑞的地位也是有的。所以,這兩個人,我們都動彈不得。不管是現在的令狐萌,還是將來的韓方瑞,我們也隻能順其自然了。”
令狐賢權現在是越說越無奈,心中的無力感,也變得越來越重。之後,更是在眾人的麵前,令狐賢權再一次歎了一口氣。
大夫人雖然說,有點爭強好勝,但是也知道輕重。於是,皺著眉頭,張口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他們嗎?那豈不是太便宜了?”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眼睛中,已經迸射出了無限的凶光,開始暗自後悔了,之前,就應該斬草除根。隻因為當初的一點點心軟,才最終導致了現在這樣大的麻煩。
“對了,你不是說,這一對狗男女現在正在一起呢嗎?我們可以叫著他的父母,一起去門外觀看,這兩個人究竟在幹什麼。如果真的太過分,在他們父母的麵前,我們也可以有膽氣說話。畢竟,現在敏兒才是正室的夫人。”大夫人張口提議。
可是,這句話剛剛說出來,那令狐賢權就已經開始反駁了。而且,任由大夫人怎樣的勸說,他都是不同意,自己去門外偷看偷聽。這實在是太不光彩了。瞪了一眼爛泥扶不上牆的丈夫,大夫人帶著珍兒已經去找親家了,準備在韓方瑞和令狐萌的門外,來一次轟轟烈烈的捉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