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生死邊緣的勝利(1 / 2)

在把自己的血塗到魔刀上麵後,銀雷腦中出現一些不屬於他的記憶,知道魔刀的真正名字。可是他卻發現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在一刀斬下眼前狼人的頭顱後,他清楚的聽到自己說了一句都自己無法聽懂的語言。

然後,銀雷手中的魔刀血祭光芒更甚,並且自己脫手而出,在空中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旋轉,飛向離它最近的狼人。在一道血色的光芒閃過後,那狼人被從腰部斬成兩截。殺死敵人後,血祭不僅沒有變慢,還以更快的速度飛向其他的狼人。

很快所有的狂狼瘟疫戰士都被刀斬成數截,屍塊的血液迅速流失,變得幹癟枯萎。並且這些屍塊和戰場上的其它屍體都發出一縷淡淡的黑煙,被魔刀血祭吸收,使其詭異的光芒變的更加耀眼。如果此時有人看銀雷臉的話,會發現他嘴角淡淡的獰笑。

可是半人馬戰士們沒發現銀雷的異常。在打不贏,跑不脫的絕境,突然不僅有了活的機會,還反敗為勝。幸存的所有半人馬戰士都陷入死裏逃生和勝利的喜悅當中。

而還未趕來的狼人看到空中還在飛舞盤旋的血色光芒,在一瞬間把百多最強悍的已經狂化的狂狼瘟疫戰士莫名其妙的殺死,恐懼成了他們現在的唯一情緒。“一百戰士在瞬間被殺。三萬,不,現在沒那麼多了,大概隻有……數不來了。剩下的戰士要用多久殺幹淨,一眨眼,還是要一頓飯工夫?”狼人並沒有準確的時間概念。

戰士如果不是長久以來的紀律約束和擅自逃跑的可怕後果,他們隻怕會馬上轉身,手足並用的逃離到看不見這神秘可怕血色光芒的地方。這時所有狼人都看著血齒,等他下撤退的命令。

血齒的毛臉上是看不到表情變化的,不過他的眼中充滿了疑惑、懊悔、嫉妒、貪婪和恐懼。一看到那熟悉的血色光芒,他就知道是自己被迫遺失的“血魂狼刀”,可是他也有些不敢相信那刀到了半人馬的手裏有如此的威力。他心中翻滾著一句話:“如果那刀,那刀還在我的手裏,如果我早……”

其實血齒得到這把魔刀也不久,並沒發現它的全部能力。不過從來就隻有拿刀砍人哪有砍自己的。血齒有的是可以提供血液的生物,在看到死在刀下的生命的慘狀,惟恐不小心傷了自己,又怎麼發現用自己的學塗在魔刀上有如此威力呢。

不過血齒好歹也是狼族之王,取舍之間也拿得起放得下。就像狼被陷阱夾住後,可以咬斷自己的腿以求逃生一樣,血齒也是毫不含糊。在付出如此大的代價而一無所得的情況下,在知道事無可為時,馬上當機立斷,照原計劃向人類偷襲。一聲令下後,狼人逃得幹幹淨淨,隻留下五千狼人和差不多數量的座狼的屍體。

看到狼人全都撤退了,半人馬的歡呼聲雷動,連遠處的小動物都嚇得逃到自己窩裏。可是處於興奮的他們卻沒看到那把魔刀還在自己的頭上飛舞,不過即使看見了也不會感到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那是小薩滿的法力造成的啊。

狼人雖然退走,可是銀雷卻高興不起來,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和那把魔刀——血之祭禮。而此時,還渴望鮮血的血祭把目標鎖定了半人馬戰士。

不過還好,銀雷畢竟是薩滿,經過了多年的精神上的鍛煉。情急之下終於奪回了自己身體的控製權,並開始試圖控製“血祭”。

但是,桀驁不遜的魔刀並沒有聽從自己主人的命令。不但反抗著銀雷的意誌,還不斷激發銀雷的暴戾、憤怒、絕望等各種負麵情緒影響他的心靈,讓他心中不斷湧出殺戮的欲望。而血祭就在這心靈的對抗中,來回的盤旋飛舞。

而看到這些的半人馬卻絲毫沒有感到危機的存在,反而對銀雷和空中的血祭不停的讚美歌頌,頂禮膜拜。看到半人馬的行為,銀雷心中隻有苦澀,可是卻無法向他們示警。他的全部精神都放在與魔刀血祭的對抗上,不敢有絲毫的放鬆,連動都動不得。

雖然可以暫時阻止魔刀的殺戮,可是銀雷已經過激烈的戰鬥,身心早已疲憊,血肉之軀的他漸漸支持不住了,血祭慢慢的掙脫他的精神控製。最終,得到自由的血祭向離它最近的半人馬飛去,快得幾乎看不到影子。

看到所有的半人馬即將在頃刻間成為魔刀的祭品,鮮血會被吸幹,靈魂將被囚禁不得解脫。銀雷作了一個決絕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