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記錄完了之後,小李拉了拉我的胳膊,說我和他兩個人可以先走了。
“等一下。”我忽然說道,“會不會還漏了一個人,死的人也許還不止這幾個,你們都仔細找過了嗎?”
大家聽到我這麼說,為了保險起見,又重新找了一遍,果然有收獲!
在臥室裏,衣櫃裏還有一個男人,全身沒有穿一件衣服,蜷縮在被子裏。
這個男人肯定和這家的女主人有著某種不正常的關係,不過現在人都死了,再說這些也沒有用,他肯定是藏在衣櫃裏麵很久了,但是盡管如此,凶手還是發現了他,也許,凶手比起這個死在衣櫃裏的男人進來的還要早。
就因為這件事情,我總不能說都是預感吧?說了也沒有人相信我,所以我也被懷疑過四五回了,但是我從早上到晚上都在辦公室裏做事情,有很多人都可以證明,所以最後也沒有把我列為嫌疑人,工作忙一點,其實也是有好處的。
後來就是不停地查,不停地查,四處追捕凶手了,這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還是像以前一眼,每天忙的昏天黑地的,直到我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不見了,我才感覺到一陣寒意。就像你前幾天經曆過的那樣。
說道這裏村長停了下來,看著我,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十年前,阿遠就有做過毀滅證據的事情,可是阿遠那時候不是公職人員,怎麼做到出入大樓而不被發現呢。
我剛剛想說話,忽然看見窗外有一個影子飄了過去,我頓時寒毛倒豎,雖然我知道這不是陽間,隻是黃泉路上的一個村莊,但是那個鬼魂明顯不同於正常的鬼魂。
她穿著一件素白的裙子,從窗外飄過的時候,我看見了她的臉,那張臉和別的鬼魂不同,臉上隱隱地發著紫色的光芒,我甚至從來沒有見過臉色是這樣的鬼魂。
在她的身後,跟著一個和她差不多身高的幽魂,臉上隱隱的發著幽藍幽藍的光芒,我驚訝得合不攏嘴,而青竹明明就坐在我的旁邊,卻像沒有看見一樣,推了我一把,“喂,喂,霍亂,你在想什麼呢?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心裏想著的當然是要是這兩個鬼魂偷偷走了進來,我要怎麼製服他們。
村長是背對和窗戶的,自然更看不見了,他繼續說了下去,下麵的故事就很老套了,無非是阿遠潛入了大樓想要偷走自己的資料,然後被村長抓住了。
再盤問了一遍,果然他就是凶手,一開始他是不肯承認的,後來證據越來越多,他才終於承認了。
原來他是一個學生,剛剛下課,感覺很無聊,就和同學打賭殺人,他同學說阿遠這種人肯定是不敢殺人的,阿遠不服氣,就指著前麵一對手牽手的情侶說,看我今晚就殺了他們。於是阿遠就一路跟蹤著這兩個人,直到他們回了家,但是大門沒有關。
阿遠偷偷地躲進了房間的窗簾後麵,眼看著他們在臥室裏你儂我儂的樣子,他這才知道這個房子是女人的房子,而那個男人和女人的關係是地下的情人,阿遠很看不慣這種事情,正想要殺人的時候,丈夫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