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亂,她們該不會是...從樓上跳下去了吧。我妻子有一次也想從樓上跳下去,被我給攔住了,還加起了圍欄,後來她覺得不好看,又自作主張給拆掉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是啊,樓內發出了尖叫聲,卻沒有看見人,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如果是從陽台掉落的,就會掉進海裏,我連忙一口氣跑上三樓,看看能不能從陽台上看到一些血跡,可是卻什麼也沒有看見,陽台垂直下麵,是很多的礁石,如果她們從這裏落下去,一定會在礁石上留下血跡的。
“主人,主人,我們在地下室!”我的耳邊忽然傳來大喬小喬微弱的聲音。
原來西白當初買下這棟別墅的時候是沒有地下室的,但是西白的妻子偷偷地修了一個出來,甚至連西白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地下室的存在,而且剛才的尖叫聲也不是大喬和小喬的,而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這個也是西白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
“你真的對這個女人真的沒有一點印象嗎?”大喬和小喬好奇地問道,她們在我走後認認真真地找了好幾遍才找到這個隱蔽的地下室,地下室裏還關著這個女人,頭發和衣服都髒的不成樣,女人似乎已經瘋了,神經兮兮地,一見到有人來就嚇得大叫。
“從來沒有見過。”西白搖搖頭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
我們看了看這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蟑螂和老鼠都很大膽地看著我們,甚至就在我們的腳邊看著我們,就像看著一群不客氣的客人一樣,而他們才是主人。小小的房間裏隻有一張床鋪,棉絮全都破了,成了蟑螂老鼠的小窩,食物隻有城鄉
我們從這個女人那裏得不到一點點有價值的線索,幹脆聯係了青竹,把這個女人送去了失蹤人口報備中心,讓她在那裏先住著。
臨走的時候,女人好像認出了西白一般,衝著他大喊大叫,西白整個人都蒙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既然在西白的房子裏,我們的不到任何線索,那就隻能按照青竹說的,來一場招魂。
據說客死在他鄉的魂魄找不到歸途。這個魂魄就會像他的屍體一樣停留在異鄉,受著無窮無盡的淒苦。他也不能享受香火的奉祀、食物的供養和經文的超度。
這個孤魂就會成為一個最悲慘的餓鬼,永遠輪回於異地,長久地漂泊,沒有投胎轉生的希望。除非他的家人替他“招魂”,使他聽到那企望著他的聲音,他才能夠循著聲音歸來。西白的妻子就是外鄉來的女孩,但是她沒有被好好安葬,這也算是孤魂的一種。
“招魂,就要有你妻子的貼身衣物,你還有嗎?”青竹在電話中說道。
西白自從妻子死後就再也沒有動過她的衣物,但是她那件紅格子的裙子卻莫名其妙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