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夜總會,胡為興奮得眼睛放光,大概他的腦子裏正閃著那些女孩瘋狂*的肉體呢,剛才他和女護士正搞到一半,*還沒來就被我給撞上了,現在正憋得難受。我不客氣的打滅他的幻想冷冷的說:“胡為,我今天可不是向你要錢來了,隻是想把不屬於你的那些錢拿回來,既然你不同意,我隻好去找你們院長了,如果你們院長也不能給我滿意答複的話,我就到公安局告發你,總之這四萬塊錢我一定要替捐獻的人把它追回來,你就等著被傳訊吧。”說著我拉開門就往外走。
胡為有些慌了,急忙叫住我說:“兄弟,你怎麼這麼固執啊?那個蠢女人和你既無親又無故,你這麼幫她幹嗎?這樣吧,我們把那拿四萬塊平分了,這總行了吧?”
我搖了搖頭說:“四萬塊錢一分不能少,而且這錢我會如數還給那個捐獻腎髒的女人,她的生活太可憐了,我一定要幫她。”
此刻胡為的臉色鐵青,坐在那沉吟了半晌才狠下心衝著我說:“得,算我他媽倒黴,遇到你這個喪門星,你在這等一會,我下去把錢給你拿上來。”
等到胡為把那四萬塊錢一分不少的遞到我手裏,那眼光恨不得能殺死我,胡為從牙縫裏狠狠的擠出了幾個字:“快滾,不要讓我以後再碰見你!”
我能理解胡為此刻的心情,如果是我在*做到一半的時候被人給衝了我也會氣瘋的,而且都到手的幾萬塊錢又他媽飛了。我笑著說了聲“再見!”便走出了主任室,這時才長長的鬆了口氣,事情總算圓滿的辦完了。
回到巴冬雪父親的病房裏呆了一會,看看也沒什麼事了,便和巴冬雪回了賓館,把四萬塊錢都交給了那女人,女人推脫了好半天才收下,感激之情不用細說了。
下午陪巴冬雪又在北京到處逛了逛,已經訂好了明天回去的機票,分別給周小慧,王冰,王雪還有李玲買了些禮物。巴冬雪特別珍惜在北京的最後一天,挽著我胳膊的手一刻都沒有鬆開過。在異鄉的城市裏,我露出了好色的英雄本色,大膽而親密的摟著這位美人逛街,讓巴冬雪在那一刻幸福得要死。
晚上照顧完女人和她的孩子,我和巴冬雪早早就回到房間裏休息了,分別洗過澡之後,我們的心裏都清楚接下來該做什麼,來了四五天,和巴冬雪還沒做過愛呢,現在巴冬雪父親的病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心裏的負擔一去掉,就開始溫飽思*欲了。其實這也是我們在北京的最後一夜,對於巴冬雪來說,回到家能不能有機會和我在一起,還是個未知數。
“俞革,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心總是跳得好快,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腦子裏也總是在播放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做那個的場麵,你說怪不怪?”巴冬雪光著身子從浴室裏走出來,一邊雙手捂著胸口鑽進我的被窩裏一邊嬌羞的笑著對我說。
“哈哈,你那是思春了吧。”我壞笑著說,手指在蕩著巴冬雪傲人的雙峰和蔥白滑嫩的肌膚,咽了咽唾液,煎熬太久了,下邊的小弟弟立刻就挺了起來,但還是忍了忍奇怪的問:“冬雪,我們第一次做那個的時候你都喝大了,怎麼會記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