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動作,卿願袖中墨陵朝後一甩,卿苡踏陵而行,不過瞬間人落到了烈風背上。
卿願反手墨陵一卷,原本插在地上的旗子一個不剩的竟然全部被他卷到了陵中。
卿苡拿著旗子,得意的衝陳蓮做了個鄙視的動作,袖中粉沫無聲無息的灑向馬場,來而不往非禮也,即然他們送了她這麼份大禮,她若不回,豈不是對不起他們這般用心?
一局完,陳蓮滿臉憤恨的看著手裏僅有的幾根旗子,“你們耍賴!”
“耍賴?陳姑娘此話從何而來?我們是落地了還是怎麼了?”卿苡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陳蓮。
陳蓮氣結,不管是卿啿還是卿苡,雙腳都不曾落地,她千算萬算,卻始終沒料到卿苡竟然有這般好的輕功,是誰說的她這般多年來病的連床都下不來的?
陳蓮帶著陳林二府之人滿心憤恨的轉身離去,卿苡笑眯眯的衝陳蓮揮了揮手道:“若我下次無聊了,你們再來,我保證讓著你們!”
陳蓮聞言,腳下一個踉蹌,原來自己這一群人竟然全部被她給耍了。
看著卿苡調皮的模樣,楚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般的惡趣味,還真是與前世一模一樣。
“弟弟無用,惹得姐姐以身犯險!”撲通一聲,卿啿跪在地上雙眼通紅,他幾乎不敢想像,若是卿苡傷了一根毫毛,那麼將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起來!”卿苡皺眉看著卿啿,“男子漢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怎能隨意彎了膝蓋,你姓卿,是我親弟弟,又豈由得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被個蓄牲傷了!”
“姐姐教訓的是是!”卿啿聞言心下猛然一驚,忙站了起來,父親自幼教導他們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絕不能輕易下跪,他竟然一急之下忘了。
“你對他們的馬做了什麼?”楚洛看向卿苡。
“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與,她做了什麼我就做了什麼,一分也沒多!”卿苡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從懷中掏出個瓶子放到自己馬鼻子下聞了聞後,又扔給卿願。
卿願接過在烈風鼻子下晃了晃,接著扔給一旁的人。
直到所有的馬都聞過一遍後,卿苡方才接過瓶子重新放到懷中,小狐狸般看向楚洛:“我們忙活了半天,你看戲看了這般久,戲錢總要給的吧?”
“戲錢?”楚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倒說說,戲錢怎麼算。”
“銀子就算了,不若你請我們去飄香居吃上一頓吧!”卿苡笑眯眯的看著他,想了想,又轉向卿囈道:“若我記得沒錯,三哥你還欠我一頓烤鴨吧,不若一塊兒請了如何?中午吃那硬邦邦的幹糧,吃的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聽了她的話,卿囈嘴角微抽,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怎麼看她比所有人都要好上三分。
“隻要你不覺得便宜了三哥,自然可以。”
“便宜?三哥你該不會是準備隻備我一人的份吧?這兒可是有這麼多人,我一人吃他們看,多不好意思了?”卿苡眨巴著眼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眾人聽言忙點頭表示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