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之前您要尋的有舞蹈功底,繡功又好的人尋到了,一共尋了三十個,主子可要挑挑?”
次日,卿苡剛睜開眼,白嫵便報道。
卿苡剛睡醒,腦子仍舊處於混混厄厄的狀態,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尋人做什麼?”
白嫵滿腦黑線的看著一臉不明所以的卿苡,都這般時候了竟然還沒睡醒嗎?
“哦,我想起來了!”半晌,卿苡打了個哈欠懶懶的抱怨道,“就知道一回京就沒那麼輕閑了。”
確實是,白嫵難得的同意了卿苡的觀點,“不過主子何不往好的方向想想,您接了繡春宮的邀約,那再來那些個什麼宴的,主子不就可以推掉了麼?”
“白嫵,你果真是最懂我的!”卿苡不舍的抱著被子又滾了幾滾,方才起身穿衣。
她當時接下這活技的時候,為的就是推掉那些討人厭的宴會,反正她對認識那些個整日間隻知道鬥姨娘,欺負姐妹的千金小姐沒興趣。
“反正都是訓,你過兩日把白蕊尋到的那幾隻小獒犬也弄來一起訓吧!”
聽完她這句話,白嫵眼角狠狠的抽了抽,什麼叫做反正都是訓,訓人跟訓狗能一樣嗎?雖然說白蕊弄來的那幾隻狗確實長的很漂亮,可是那還是狗。
不過白嫵聰明的並沒將心思說出來,在自家主子眼中,動物與人平等的話,她們自小就不知道聽了多少了,光看白喵白汪那兩日過得比人還幸福的日子就知道了。
吃過飯,卿苡招來白嫵挑出的三十個人,又從中挑了十個最為出挑的後,其他二十個便一人賞了一兩銀子讓白嫵譴出去。
看著這些人,卿苡心下不住盤算著跳的舞蹈位置,論跳舞,她學了也不少,雖然自己沒跳過,可是排練還是難不倒她的。
仔細想了幾個方案,卿苡無意識的拿著笑在紙上不住的描描寫寫,白嫵好奇的看著卿苡筆下的畫道:“主子畫的是什麼?”
“這支舞的排位,不過主跳她們肯定不行,改日你把夜晏弄來,我問問他。”卿苡毫不在意的道。
夜宴?
白嫵臉色一僵,就算夜晏平時再像女孩子,可畢竟他是個男人不是,主子把他弄到青樓當頭牌已經是夠不人道了,可是現下竟然還想把他弄到繡技賽上去跳舞,想到夜晏穿著暴露的舞衣搔首弄姿的模樣,白嫵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你這般表情做甚?我可是好意,他若跳的好,那他豈不是要一舉成名了?”卿苡斜了眼白嫵僵硬的表情打趣道。
“可是,主子。”白嫵不死心的看向卿苡,“夜晏他倒底是個男人,萬一被有心人發現的話……”
“放心啦,不是還有白如頂著的麼?”反正白如那幹扁四季豆一樣的身材,跟男人沒甚區別,再加上她跟夜晏長一模一樣,到時以她的名義豈不好了。
白嫵看著卿苡一臉就這麼辦的模樣,心下默默的為夜晏祈禱起來,求上天保佑他不會被人看上,不然,這麻煩豈不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