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妃並不是修士!燕皇本來也不是修士,隻是二十年前才開始修仙。”昭烈笑著答應。
“雲州七國中,也隻有燕國的皇帝從來都不需要是修士,而其他的國家都是強者為王,雖然因此其他幾國武風盛行,而國力卻並不強悍。因為他們的國力都消耗在內鬥上了。”昭烈說的這些話其實一點都不用說給燕南歌聽的。
而昭烈之所以會說這些話,也帶著某種意思。一種要帶著燕南歌進入皇族權利中心的意思。不管燕南歌願意不願意,自從她刺傷了太子的事情發生之後,她已經被皇族注意上了。
一個新人能夠刺傷皇族太子,這本來就是一個讓人驚訝的事情,而在皇族打算調查燕南歌的時候,她出身的侯府竟然被滅了。
“燕南歌,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昭烈沉默了片刻,見燕南歌總是一臉淡定的樣子,她才開口了。
“公主請說!”燕南歌沒有忽略公主眼中的猶豫和淺淺的擔憂,她知道或許接下來公主要說八郡侯府被滅的事情了,雖然之前北疆王就說侯府被滅,但燕南歌在不太相信之餘,潛意識中也有一種不詳的感覺。
“八郡侯府被滅了!一個不留!除去你的父親燕鶴和母親張氏!”昭烈很平靜的說出了這番話,並且盡量讓自己說話的時候慢一點,昭烈很懂得說話的技巧,當她說話慢下來的時候便很容易讓人接受。
“……”燕南歌本來覺得自己對侯府沒有絲毫的感情,尤其是自己從侯府反出來之後,她覺得自己已經跟侯府斷絕了關係,但是如今聽到侯府被滅的事情,她心裏竟然慢慢的綻開了一種苦澀,鈍痛也開始在心底蔓延。
那些都是自己的家人!不管他們之前對自己如何,不管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多麼違和,但是血脈是不會騙人的。
兩行清淚從她的臉上滑過,在燕南歌毫無知覺的事情滴落。
昭烈說完之後便悄悄的走了,她沒有勸解更沒有安慰,她把時間留給了燕南歌,讓她一個人默默的用時間撫平傷口。
“小主人,我知道是誰動的手!”大柳樹從隨身空間中出來,看著神色悲戚的燕南歌,少年伸出修長而冰冷的手指,幫她擦拭眼淚。
見燕南歌抬頭看向自己,大柳樹平和的臉上閃過一分不自然,但眼神卻高深莫測起來。
“我的確知道,因為我在侯府中留下了植物,因為是樹妖,所以隻要回到侯府中就可以從那些植物身上找到蹤跡,那些殺滅了侯府的人,長相,氣息!”
妖修的強大可能不在於逞凶鬥狠,但他們的強大超出你的想象,尤其是在人類不注意的地方,要求的本領已經顯現了出來。
“好!我們現在就回去!”燕南歌深吸一口氣,覺得肺部好像有些疼痛,又像是心髒的疼痛。
“你現在還是學院的學生,至少要跟長老請假,而且……狗神他們沒有回來!”大柳樹一向是個細心的人,並且總是會從燕南歌的角度出發,為她考慮。
燕南歌辛苦的加入了學院,還沒有任何收獲便離開是很不明智的,況且還需要等待狗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