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了喔?不許反悔。”每次她隻要空下來,便會咬著李然的耳朵,逼對方做出回答。
而李然每次也都不厭其煩的回答“約好了,不會反悔的。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式神。”
李然本以為,這樣便已經可以。
夏目在年會結束後,有些若然的站在李然麵前:“父親說,要春虎當我的式神,但是我說悠真君會成為我的式神,他好像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這個土禦門泰純李然也不懂他在想什麼,每次都是緘默不言的站在一邊,亦與客人對話,根本不明不白他內心裏在想著什麼。
畢竟一句話都不說,李然不會讀心術。係統可以兌換,但是這種惡心的東西李然一直敬敏不謝。
倒是一邊的春虎,聽到這句話後很是不舒服,他最為崇拜的弟弟被自己好像拿走什麼一般。
他立刻衝到土禦門泰純那邊與其辯論起來,態度堅決的讓李然也略微吃驚。
土禦門泰純根本說不過春虎,也不是說不過,隻是對方一口咬定某個東西,以小孩子的秉性大人是有理也不通。
無奈,之得作罷,土禦門泰純隻能任由事情發展,似乎對春虎很無奈似得,同時也有些質疑的對李然掃視。
若不是因為生在這家,亦或夏目生在這家,李然早上去抓住對方的領口一頓暴打。
他甚至覺得土禦門泰純這個男人已經給了自己取死之道,完全不想放過這個陰沉的男人。
讓他去與倉橋源司攪基才是正理。
隨後李然與春虎準備回家。春虎則是跟著母親千鶴先走,李然被夏目叫住,來到那個一直玩耍的河畔。
李然拋出一顆石子,在水麵上彈出五六個波紋。
他剛想問夏目找他來幹什麼,便感覺左臉一陣的潤澤。
捂著臉轉頭,夏目紅著臉站在一邊,李然有些吃味的摸著臉頰,感受著上麵略帶涼意的皮膚,有些害羞的抿抿雙唇。
“悠真君,下次再見。”少女夏目不等李然的話,便已經自顧自的跑了出去。
似乎是很不好意思。
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此時也感覺到一絲絲的違和,這個年齡便開始想著這種事情,李然感歎著靈力強大的早熟,一個禹步便回到家中。
春虎似乎已經睡下,而父親與母親千鶴似乎在聊著什麼。
“親愛的,你說悠真這孩子到底什麼時候與小夏目那麼要好的呢?”
“唔,計劃有些亂了,不過泰純不說什麼我們也不好幹預,算了算了,別管那麼多。”
“但是夏目是——”
“孩子他娘,隔牆有耳,當心。”
對話在這裏便中斷,兩人到底想說什麼,鬧得李然一頭的霧水。
忽然想起一直有在一起玩的阿刀冬児,明天去找他玩玩好了,這麼想著馬山李然便給自己下了個催眠咒術,馬上進入夢鄉。
這次是與京子啪啪啪的春簾夢,交錯的視線,灼熱的吐息,皮膚相撞的聲響,嬌.豔欲滴的嘴唇,肉中肉其中那顆粉紅的櫻桃——胸口兩顆夢幻般的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