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鹿走之前,直接丟下一個堪比核彈的超必殺。
“明天我等你喲——達令~”
對此北鬥明顯誤會了什麼,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李然,甩頭就跑掉了。木屐哢噠哢噠的還被絆倒摔在地上,忍痛爬起來她連看也不看一眼,很快就不見。
冬兒從角落裏出來伸.出手拍了拍李然的肩膀,然後輕歎一聲消失在黑暗中。李然估計他是想多了,夏目才沒有那麼聰明。畢竟是個換了個外貌,連人格都會改變的妹紙阿。
拿出四年都沒有用過的手機,給這個愚蠢的朋友打去一支短信,告訴他做好去陰陽塾的準備。現在到明天下午為止都沒有任何劇情,李然要去跟蹤鈴鹿,原作沒有透露鈴鹿準備這個咒術的任何東西,他可不是春虎。
泰山府君祭這個東西,李然不知道會不會因為他的到來而改變,而且鈴鹿要複活的……是他沒錯吧?
啪嚓一個響指,賽亞金色能量與惡魔能量為他換上一直使用的超級戰甲,李然運起朱雀禁神錄直接虛空踏起,跟著鈴鹿頭上那兩支發帶的氣息追了上去。那些倒地的咒搜官現在也起身,根據一個龍珠雷達一樣的東西,也開始追蹤起鈴鹿來。
鈴鹿準備泰山府君祭的時候,從陰陽廳帶走了兩個裝甲式神,作為她自己的裝備的同時還會被陰陽廳追蹤。
在空中拿起電話,李然直接撥出一個號碼。注定有人又要被嚇死去。
倉橋源司坐在他的辦公桌上品嚐著一碗海鮮稀粥,現在他的權利大到極點,國家已經把陰陽術普及。就像對於梵蒂岡的基督教一個道理,他現在就是教皇,隻是沒有教皇權利那麼大而已。
隻等他的計劃完成,一個前所未有的景色就會在他眼前展開。
陰陽、權利、金錢,這世上的一切都會屬於他,他會成為第二個土禦門夜光,第二個高阪京介——疾風怒濤的感情襲擊著倉橋源司,他越想越激動,嘴裏也發出跐溜跐溜的聲音朵頤著這一碗美味的稀粥。
滿足食欲,滿足權利欲,滿足人生欲,這就像一個學習很差的人沒有考試就被清華大學錄取一般,顯得是那樣的妙不可言。
忽然,他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帶著一絲絲的不耐與嘴裏正在品味的稀粥,倉橋源司嘟噥一聲接起電話。
然後他就感到氣血上湧,胃裏那些與胃液混合還有些發酸的稀粥,與嘴裏正與唾.液混合的稀粥一起混合成一片——噗嗤的一聲就直接噴了出來。邊上在待命的咒搜官現在就感覺被噴了一臉,渾身都是海鮮的腥味與胃液的酸味,那個咒搜官就感覺自己現在是個太監,他的皇帝又來罵他了。
“大、大人,不不,閣下有什麼事情?”倉橋源司被嚇的快要跳起來,那條因為被李然拽掉,與另外一邊根本不對等的雜毛也在飄動。
李然那淡然的語氣,在電話的話筒裏響了起來:“聽說你阿,不對,我聽說有人在追捕小鈴鹿?”
倉橋源司聽到這句話就感覺糟了,就算把全世界的陰陽師一起叫上都打不過的人,現在正在對他進行很隱晦的斥責。他記得高阪京介大人……不對,是安倍晴明大人最喜歡的孩子就是鈴鹿了,而且鈴鹿好像把在總醫院那邊他費盡心思偽裝的‘高阪京介’給偷了出去,要進行泰山府君祭。
式神怎麼複活阿?所以肯定會露餡,所以顧不得別的,他馬上命令大隊的二級祓魔師去追趕。他也不知道在土禦門那邊靜養的,還在沉睡的李然會忽然醒來,著實沒把他去年喝的稀粥都給吐出來。
其實也沒什麼,李然隻是想讓他再叫多一些人來抓鈴鹿而已,現在鈴鹿可比原先的鈴鹿強出一大截。戰鬥起來有李然送的兩條緞帶,一陰一陽,陰陽調和起來戰鬥力就是成倍提升。
倉橋源司還以為李然會怎樣斥責他,沒想到電話那邊忽然傳來一句讓人莫名其妙的話:“我說阿,倉橋源司君——這幾個人人怎麼夠阿?”
“啊、阿?”他直接愣著了,嘴角那些還沒有擦掉的稀粥‘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他的嘴裏還散發著一股子腥味。
“阿你個頭?”
李然有些懷疑這個蠢貨是怎麼坐在這個位置那麼久的,老雜毛連帶著智商也被自己給扒掉了?
“快給我叫上幾百個二級咒搜官什麼的來抓人阿,你這個蠢貨。”
“是、、是。”
雖然倉橋源司不明白,為什麼李然會讓人去抓鈴鹿,不過這都不是他能管的,中庸起來才是他的皇帝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