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摩法師,道滿是一種神奇的生命體。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靈災,而且還是Pase-5的現有最高等級靈災,除了夜光所引發的靈災之外,Pase-5這個東西簡直就是為了道摩法師量身設定的一樣,整個世界能找的出的Pase-5禦荒神隻有他一個。
古樸的休息室內,蘆屋道滿正坐在桃木製造的大凳子上喝茶,他麵前的桌子上正擺著數量眾多的茶具,無一不是名貴的逸品,整個房間沒有任何的珠寶點綴。那寫擺放在室內的家具都是一截截的千年木材。
甚至他麵前的這個石桌,是用上個紀元殘留下來的化石木雕刻出來的絕品,設計的古樸、內斂,有一種簡約的奢華的感覺。
蘆屋道滿的麵前擺著一個平蜘蛛釜,那是他仿造原品製造出來的逸品,因為陰陽術的介入,它甚至超越了原本的造形
與蘆屋道滿對立而坐的是一個看上去就是三無的少女,一身白色的襯衫,三分的短裙,她的臉像藝術品一樣的規則,兩隻大大的眼睛默然的注視著正在燒著泉水的茶壺。
她的頭上有兩塊詭異的咒具,用途完全不明,隻是被戴在頭上而已,整個人除了身材之外,給人一種天降之物裏伊卡洛斯的感覺。
時間過了五分鍾,平蜘蛛釜裏的泉水也已經沸騰了五分鍾,按照茶道來說這是個剛剛好的時間。早乙女涼將茶壺下的火界咒收了起來,用靈力馱著平蜘蛛釜為蘆屋道滿的茶杯裏注入新鮮沸騰的熱水。
蘆屋道滿一口氣喝下大量的茶水,滾燙的溫度完全影響不到這個被稱為與安倍晴明對立的存在,道摩法師的實力光是從這些小地方,就可以看出他龐大的冰山一角。
他愜意的呼出一口氣,擺了擺手,哼哼了兩聲,早乙女涼換了個姿勢,靠近了她的師傅。
“涼喲,去給老夫調查調查高阪京介那個男人,究竟是何等男人,涼喲,去幫我調查他,老夫對此輩甚是好奇,那個高阪京介確實比老夫要強阿——涼喲,快去調查,快去調查。”
早乙女涼很驚訝的張了張口,她跟師傅認識多年,這個飄忽不定的老人又對某個東西展開了那完全不明不白的興趣。
“師傅,為何你會對他產生興趣呢,實力對您來說有意義嗎?此等膚淺之物還是您追求的東西嗎?”
蘆屋道滿聞言,露出了一種是非不定的表情,他張開嘴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這個古樸的房間內,有些滲人的聲音,早乙女涼早已經習慣。
像是心潮澎湃一樣,蘆屋道滿用一種很突兀的口氣開口。
“差矣差矣,涼喲,老夫在意的是非此等膚淺之物,老夫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個男人阿,高阪京介,到底是不是那個男人阿。”
早乙女涼已經了然,最近的‘那個’傳言早就傳到了她的耳中,她不在疑問。
“了解,您是在意那個傳言嗎?”
蘆屋道滿聞言,露出了一種釋懷的表情,他活了太久、太久,心潮澎湃的內心早就被時間抹平,但是現在他心裏的火焰又被點燃起來。從弱小的火苗,變成了森林大火。這個火焰直接把他的新房燒破,熊熊烈火直接燒了出來。
“涼喲,汝等要清楚,陰陽廳的小輩稱其為安倍晴明的轉世,真是有趣、真是有趣,老夫為之敵對一生的男人喲,到底是不是他?涼喲,到底是不是他?哎喲……涼喲你還是這樣的暴力。”
早乙女涼一個手刀敲在蘆屋道滿的頭上,語言上早乙女涼很尊敬這個師傅,但是行為上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
立秋清晨的陽光,就像一柄利劍一樣,劃破夜晚的沉迷,直接一劍叉在地麵上。
在一個深山的鳥居中蘆屋道滿與弟子早乙女涼進行了一次不為人知的對話,李然絲毫不知道,這個在他看起來是個老古董的家夥,會把徒弟送到他的懷抱裏去,對此他如果提前知道的話,肯定會去幫這個男人進行泰山府君祭讓他重新‘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李然正與夏目還有阿刀冬児走在去陰陽塾的路上,空則是靜靜的跟在李然身後,至與春虎,他要明天才能來陰陽塾。當然,顯而易見,這是李然下的吩咐。
空很不情願的與李然同行,她的心裏充滿了背叛的感覺,她現在已經被李然變成了他的所有物,李然的式神。與夜光之間的練習已經切斷了。
與夏目他們平靜的走在東京涉穀的繁華街道上,李然回頭瞥了一眼式神空,這個成熟的式神正一臉不情願的走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