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撇了撇嘴,就開始繼續說。
“其實我見過安倍晴明的,這個家夥是個不要臉的臭無賴。”
“什、什麼——?”夏目很驚訝,但是邊上的比良多相馬多軌子比她更驚訝,直接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他根本無法接受這個東西。
安倍晴明是所有陰陽師的神,土禦門夜光則是一個王,王權落於神權。
這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道理,相馬多軌子作為王族的公主最難接受的就是被扭曲價值觀這種事情,一直都是她去扭曲別人的價值觀。
“不好意思,失態了。”相馬多軌子坐了下來,良好的克製力幫了大忙,她坐了下來反而冷靜下來疑問,她問李然:“你見過安倍晴明有證據嗎?也許這隻是你的信口雌黃?”
李然哼哼一笑,他怎麼會不知道相馬多軌子是不想承認?而且她不相信李然也是正確的選擇,畢竟他沒有看過李然的力量,沒有看過北鬥這條神龍解除封印後的樣子。
不得不說的就是北鬥其實還有另一個封印還沒有解開,如果真的解開那個封印的話,北鬥才真的有資格作為安倍晴明的式神來戰鬥吧,戰鬥力再怎麼說也不會比安倍晴明低下。
畢竟是那個父愛如山的女兒控父親,安倍晴明肯定會拿出他的主戰式神來保護女兒的,所以這個式神就是北鬥,還被謹慎的封印了兩次,估計感受到空的生命安全會自動從土禦門的神山那邊積蓄安倍晴明的靈力,直接灌入北鬥的身體來為它解開封印吧。
“我需要證明什麼嗎?”李然撇了撇嘴,拿起麵前的空茶杯,一道靈力過去就注滿了熱水,再次一口飲盡,在嘴裏咕嘟咕嘟的轉了幾圈喝下後繼續開始說了起來:“而且這個家夥最近轉行了。”
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木暮禪次郎又跳了起來,這個家夥碰到了李然就開始一驚一乍的,完全有些神經質了起來。邊上的比良多不爽的捏了捏拳頭。
李然義憤填膺的咂嘴:“安倍晴明這個老東西最近不幹母控了,他居然變成了女兒控。”將茶杯端起再次喝了一口熱水,哈的一聲喘出一口粗氣:“他怕我打擾他跟女兒逛街,就把我放逐來了這裏。”
“而我,還要四十多個小時才能回去!”
李然說完這句話,邊上馬上就傳來了反駁的聲音:“可笑。就算大人還活著,安倍晴明大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比良多又開始發起牢騷,李然在心裏早就開始偷笑,這個家夥估計等下肯定會來找他的,肯定會因為這些話來找他的。
李然抿了抿嘴:“隨便你怎麼想,我隻是說一下而已。”
腿子兒太短,夏目與京子完全跟不上李然話題的速度,她們幹脆都不說話。倒是木暮禪次郎開始打起了圓場,他真的不想再做俯臥撐了,不想再抽筋了。
“前輩,別跟這個家夥一般見識,他就是個普通的咒搜官,前輩還是跟我們去祓除靈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