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馬多軌子站在天壇上,拿起懷裏早就準備好複活六人部的那張泰山府君祭用的祈禱文書,雙手一拍:“陰陽師,相馬多軌子在此謹告泰山府君及冥府主神。”
周圍的氣流開始紊亂起來,那張祈禱文書被熾熱的靈力籠罩,很快就化為了一團灰燼。
這團灰燼沒有掉在地上,反而就這樣漂浮在空中,隨著紊亂的氣流一起旋轉,逐漸的向上空飄去。
李然眯起眼睛盯著天空,等待著天上破開一個大洞,等待著泰山府君的現身。
此時,土禦門泰純放出去的式神終於有了回應,那位強者正在向天壇趕來,他鬆了一口氣退到一邊。他也望著李然,此等強者施展泰山府君祭的理由肯定不是複活某人,他挑戰的,應該是更高係統的咒術,而土禦門泰純也是個陰陽師,他對這種東西怎麼可能不好奇?
相馬多軌子身邊已經開始閃爍著劇烈的熾金色光芒,這是泰山府君降臨的前兆。
“就是現在。”看準時機,李然忽然一個禹步在相馬多軌子身邊降落。他一把抓住相馬多軌子,一個結界罩在她身上:“到一邊去躲好。”
李然給她罩上的是可移動結界,一種覆蓋在多軌子身體表麵的結界,本身是可以行動的,而泰山府君在數萬米的高空,隻要不是太過於接近,它散發的靈魂吸引力還沒有那麼嚴重。多軌子才十多歲的年齡,靈魂還沒有成熟,泰山府君的吸引力對他來說並不會很致命。
看著相馬多軌子已經揮動著那對絕美的小腿子兒跑到一邊,李然點點頭看向了空中。
一道熾金色的光芒貫穿天地,就像一根棍子一樣直接捅破蒼穹,天上此刻被黑灰色的雲層覆蓋,被這根熾金色的光柱硬生生的捅出了一個大洞,起碼有幾百米寬。從那個大洞裏麵裏麵開始傳遞出一陣陣的吸引力,泰山府君已經開始降臨。
土禦門泰純渾身都在顫動,身高接近一米八的大漢揮動著衣袖,放肆大笑大吼著向後一步步的退了過去。強者,絕對都是強者,這哪裏是泰山府君祭,他到現在才發現,李然的目標根本就是泰山府君。
這個男人要以神明為敵,他現在已經想跑了,跑的越遠越好,但是想起等下就要有一個不差於眼前男人的強者來助陣,他就感到一絲絲的可惜。
土禦門泰純在可惜,他歎氣著,歎息自己為什麼沒有想到這個東西?他覺得隻要有自家那個強者在的話,這個想法也是完全可行的,為什麼他自己沒有想到呢?雖然家中的那個強者有些奇怪的地方,但是實力可是絲毫不會馬虎,一刀劈開一切的咒術,沒有任何東西能在那個強者的刀下JianTing住。
李然大吼起來,他雙手擺動,北鬥應聲而動,驅動著偉岸的龍軀,北鬥用一種旋轉的方式,就像月球環繞地球旋轉一樣的方式,逐漸升空,對著天空中那個數百米寬度的大洞直驅而上。李然又取出一張張的符紙拋灑到周圍,用靈力勾勒出一個個的金之言靈,禁錮的法陣。
按部就班的,按照上次吸收泰山府君的過程,把準備的過程放大無數倍。用幾百個金縛咒捆綁住自己與北鬥,然後北鬥再撕扯住自己,李然自己再用融合眼去吸收泰山府君。
北鬥的龍吟貫徹天地,龍角不斷閃光,拋灑出無盡的金色,它已經準備就緒,龍軀環繞在那個大洞周圍。吸力現在還不是很強勁,泰山府君還沒有完全降臨,但是這個吸力比起之前還是要大很多,果然,這個泰山府君是地球,李然上次吸收的那個泰山府君是月亮。
深深的皺起眉頭,李然現在謹慎謹慎再謹慎,符咒全都飛上天空,一個個的禁錮法陣環繞在北鬥的龍軀上,數千個禁錮法陣瞬間成形。土禦門泰純在邊上看的嘴張大,就像柚子那麼大,津水沿著嘴角流下,整個人一副瘋魔的樣子。
這到底是什麼,太強了,太強了,快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土禦門泰純已經無法自我了,他看到邊上正趴在樹幹後麵的相馬多軌子,就直接衝上去問:“告訴我,這是什麼?這位大人到底是誰?”
“那條龍,分明就是北鬥,這位大人,到底是誰?”
土禦門泰純瘋狂的質問著相馬多軌子,他的眼睛驟然睜大,瞳孔縮的像個針眼兒似得,他好像已經有了一絲絲的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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