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李然點點頭，這個家夥終於答應了，答應就好：“就一槍，快點打我。”
李然還想了想，要選個最容易看清的位置，姬冬雪菜揮槍的速度李然也準備讓她慢一點，隻要激發空間法則，一點點的揮過來就可以了：“記住，打臉，別打其他的地方。”
“慢慢的打，記得，用秒速五厘米的速度打，知道嗎？”
姬冬雪菜第一次見到連要求挨打也有那麼多要求的人，她一時間居然扭捏了起來：“我知道了啦，變態你才是，站好不要動喔？”
“來吧。”李然在原地站好，眼睛盯著槍頭，瞪得像銅鈴那樣大，他指著自己的臉頰：“就是這裏，來吧，快打。”
“那我開始了。”姬冬雪菜摸了摸槍杆，揮動著無比緩慢的軌跡，一槍慢慢的打向李然，那速度就像烏龜爬一樣。
李然的雙眼都凝聚在槍尖上，那個詭異的槍尖周圍沒有任何的異常，但是它就是在李然的眼裏慢慢的放大，不管李然怎麼後退，它就是一直在放大。
退無可退，李然直接撞在陰陽塾牆壁上。
“礙事。”這層牆壁直接被李然一下子撞破，李然運起朱雀禁神錄，一下子就飛了出去。
而那個槍尖，李然與槍尖的距離，驚悚的根本就沒有變遠，而是根本就是還在變近。
以秒速五厘米的速度，逐漸接近著李然的臉頰。越來越近，直到槍尖上的反光點也清晰可見，甚至可以分辨出槍刃到底有多薄，無論李然怎麼移動，他現在已經從陰陽塾倒退出來，退了整整二十公裏，完全就是超越音速幾十倍的速度。
但是與這個槍尖的距離還是沒有變短。
不論李然倒退著槍尖踏出幾千個禹步，臉與槍尖的距離永遠也不會增加一厘米。
這種感覺見鬼異常，但是李然在後退的同時，雙眼死死的盯著這杆槍，接近的槍尖，降臨的壓迫，雙眼之中隻剩下一枚槍尖。
如果從邊上看，沒有任何東西在接近李然，李然隻是一個人保持著超快的速度後退而已，姬冬雪菜也隻是在緩慢的把手裏的槍給揮了出來而已。
也就是說，這杆長槍的目標，僅僅隻是李然一人而已，李然作為空間法則的抓取目標，根本就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那杆槍隻是在幾秒之後，就直接擊中了李然，由於姬冬雪菜沒有用任何的攻擊，隻是輕輕的拍下而已，李然也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那杆槍在擊中李然之後，就像幻影一樣消失，而回過神來，李然矗立在空中，已經流下滿身的冷汗。
什麼事都懶得去幹、懶得去想，現在李然的腦海裏就剩下剛才那一幕，那槍尖無視距離，無視空間的距離直接一下子擊中了他。
這種感覺就像……就像是李然是背著一個人，那個人用刀子直接紮向李然，無論他跑的多麼快，踏出多少步，都不可能躲掉這個刀子一樣。
那柄刀子，對世界來說，它的速度是李然奔跑的速度再加上刀子本身的速度，跟現在的情況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那要怎麼解釋空間法則裏的攻擊應用，空間切割？”就像陷入了某個瓶頸一樣，李然開始思考，絞盡腦汁的思考。
“是鎖定！”李然忽然驚醒，如果空間被切割，需要先鎖定這個空間，而空間法則的任何應用必須都得有目標：“這個法則……”
李然低語：“是心靈！”
同時他踏出一步，用龐大的精神力鎖定一個地方，對著那邊踏出一步。
當步子踏起的時候，周圍的空間瞬間變成了無盡的虛空，然後當步子踏了下去的時候，周圍的空間又恢複了真實。
而李然出現在了他鎖定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一公裏之外的一棵樹上，足足一公裏的距離，竟然被李然一步踏破！
這就像，就像一個在每本玄幻小說裏都會出現的東西一樣，它的名字，叫——縮地成寸。
“空間法則竟然如此的簡單？”李然不知道每個法則其實都很簡單，隻是他的精神力太高，十力降服一會，直接學會了空間法則最簡單的應用，縮地成寸。
泰山府君是一個世界才能孕育一個的東西，還是安倍晴明誤打誤撞弄出來的東西，李然是所有世界，三千大世界裏第一個享用的人。
別人就算有再多的兌換點，也弄不出來任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