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緣壽在大街上轉悠著準備找一家飯館吃點東西去。
當我帶著緣壽在大街上走過一個酒樓時,我突然聽見緣壽咽口水的聲音,然後我轉過頭看了他一下發現他正在盯著這家飯店的門口放的雞腿上,我往上看了一下上麵寫著‘鴻運樓’。
逗得我失聲一笑。
然後我看見他不自然的看著門口的門童,並且不自然的後退了兩步,於是我上去拉住他就往那酒樓裏走,當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放開他,然後徑直的走向了酒樓的門,誰知他感覺到了我不在拉他了然後他又回到了路的中央,然後看著我。
我發現他回去了,也沒管他,按照我想的他應該會進來才對,沒成想他站著就是看我,滿臉的疑惑,我示意他進來,然後他慢慢的走了過來。
這時那倆門童看見他了,然後倆就往出攆,這讓我火氣一下就蹭上來了,不過我生氣是生氣,我想看看他會怎麼辦。
然後我盯著他,誰知他居然站在了門口一動不動,任由那倆門童對他謾罵。
於是我說“他是我帶來的。”
然後那倆門童一副遠離的架勢,看得我是非常的不爽,我說;“你倆給他道歉。”
然後就從裏麵跑出一個看著像是小二的人過來道歉,說門口的人小孩不懂事之類的話說了一大堆,但是我說“我叫他倆道歉,有你什麼事,滾。”
他可能是沒見過我這樣強橫的顧客,然後站在那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然後我慢慢的走到了門口,看著門童,我說“你倒不道歉?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然後他說;“我有什麼錯。”
剛說完,我一巴掌我就甩上去了。“你再說一句!”
另一個看見我打人了,馬上就軟了,說“對不起我該死,您是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就饒了小人這一次吧!”
我說;“你呢?”
他看著我,因為我沒把握好勁道而打掉的倆牙還在手裏拿著,顫顫抖抖的吐字不清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您帶的客人,我知道錯了,請您饒了我隻一次吧,以後不再也敢了。”
“行,那算了,我這次饒了你。”
於是我回到了酒店帶著他走到了第二層,相比第一層的人,第二層的少了很多並且穿著打扮也要比一層上的人的要好,然後我準備帶他上三樓。
剛到三樓樓梯口,出來一個人說;“對不起,這位客官,我們三樓不是預定的是不可以上去的,您別讓我難為。”
我歎了口氣心想算了,於是我在二樓找了個清靜的地方坐下,那名剛被我罵了的小二跑了過來問“客官您要點什麼啊?"
我說;“你們這兒都有什麼啊?”
“我們這兒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都有,看您想要什麼了。”
“那就給我上你們這兒的招牌菜,再來兩隻烤雞。”我說。
“行,那客官稍等。”
我看了一下周圍發現周圍的人全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我跟前的緣壽。我說;“看什麼看,再看我挖掉你們的眼睛。”這下都老實了,自己吃自己的東西,沒人敢看了,甚至還有幾個和我們坐的近的把桌子特意的拉遠了一下,生怕惹得我不高興。
就在我的菜將要上齊的時候,我聽見樓下有些吵鬧的聲音,於是我看向了樓下,發現進來一個鼻孔朝天的男子,後麵還跟著一大堆低頭彎腰嘴裏說著奉承話的人。
這些人走了進來徑直的往樓上走去,在路過我的對麵的時候往這邊瞅了一眼,說;“這年頭連乞丐都可以上酒樓吃飯了!而且上的是二層,和這些人一塊吃東西真是自掉身價啊。”
這話一說我就不高興了;“什麼叫自掉身價,你以為你穿的好點就是人了嗎?鼻孔朝天的你倒是和那些那些爬蟲差不多了。”
“這位客官,您少說兩句吧,這可是城主家的四公子啊,你惹不起的。”
“哦?是嘛,既然這樣我就要惹一惹了,讓他明白不是誰都可以惹的。”
我徑直的走了過去,說;“小子,別進酒不吃吃罰酒,給我道個歉,這是就算了,不然的話不然的話死定了。”
“我好怕啊。您饒了我吧!嗬嗬,小子,你以為你再跟誰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