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淩煦深邃的眸子,眸光冷冷的看著蘇婠央。
蘇婠央早知道這裝逼狗就是這副德行,看誰都像是人欠他八百兩銀子不還似的。
她也不說話,靜悄悄等著龍淩煦回答。安安分分的模樣,乖的不得了。
“恩,有點。”龍淩煦好半響後才淡漠的說道。
蘇婠央聞言卻狠狠抽了口涼氣。
果然是隻裝逼狗!
那能叫有點嗎?
毒素的厲害她可清楚的很,那絕對能讓人痛的哇啦啦的哭!
要隻是“有點”,她幹嘛往他身體裏留毒?不能折磨他還給他留毒,這不是平白無故給自己拉仇恨嗎?蘇婠央……
不拆穿這裝逼狗!
左右這毒素沒清,他痛還得繼續痛。讓蘇婠央有點鬱悶的是,她依舊沒查出那幾個穴位的作用。
“既然無傷大雅,那……臣妾先告退了?”她今天的衣服還沒洗呢。
“診斷結果。”龍淩煦顯然沒有就這樣放蘇婠央走的意思,惜字如金的說道。
結果,能是什麼結果,就是餘毒未清唄。
蘇婠央翻了個白眼,今天她是沒辦法探究那幾個穴位了,對龍淩煦一點耐心都沒有。
“回王爺,後遺症而已。隻會有點痛,不會致命。”沒有對身體無害的毒,但不會致命的毒一大把!
龍淩煦探究的目光在蘇婠央身體停留片刻才揮揮手讓蘇婠央下去。
蘇相府,蘇相坐在書案前,目光凝視遠方,眉頭深鎖。“淩王竟然還沒殺了那個廢物。”蘇婠央不死,他怎麼向皇上彈劾淩王?
站在蘇相身邊的下人心頭一頓,閃過涼意。
到底是什麼樣的父親,才會巴不得自己女兒被人害死啊!
下人雖對蘇相的做法不敢苟同,但是卻乖乖的把嘴巴閉著,臉上半點異樣的情緒都沒有表現出來。
“你去告訴夫人。”蘇相掃了眼身旁的下人,“讓她明天去淩王府看望二小姐。”
淩王府即便是損傷了半數的戰力,蘇相想要探聽到裏頭的消息依舊難如登天。隻能找借口光明正大的進去了。
第二日,蘇婠央正在院子裏晾著洗好的衣服,就有人見往她這邊兒過來。這個人她認得,是淩王府的管家,姓趙。
“王妃,您的母親來了。”趙管家在離蘇婠央不遠不近的距離停下,態度還算恭敬。
“母親?”原主的母親不是早就死了嗎?
蘇婠央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丞相夫人,“知道了,人在哪裏?”
“在花廳。”趙管家回答道。把蘇婠央引到花廳後,人就退了出去。
蘇婠央打量兩眼坐在花廳的兩人。年紀大點的是丞相夫人,從外貌上看,典型的良家婦女形象。而丞相夫人旁邊亭亭玉立的女子……
蘇楚兒,比蘇婠央大兩個月的姐姐。
原主對這個姐姐可是又親又恨,親她的虛情假意,恨她的橫刀奪愛。嗬嗬,蘇婠央她今兒終於見到本人了。
這個勾引妹妹未婚夫的小婊砸,竟然跑到她的麵前晃!
“婠央,你好端端蒙著臉做什麼?是不是淩王他嫌棄你貌醜?淩王要是給你委屈受,你一定告訴母親。他淩王府在高貴,我們丞相府也不是卑賤之處!”
不同於蘇婠央的打量,丞相夫人一見蘇婠央就一臉親切慈祥的上前拉住蘇婠央的手。
那日蘇婠央把奶娘的屍體送到丞相夫人麵前,丞相夫人當時雖然氣的火冒三丈,覺得自己被蘇婠央挑釁是一種侮辱。
但是事後丞相夫人冷靜下來想想,覺得這很有可能是淩王借著蘇婠央的名義幹的。蘇婠央是什麼德行,她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