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剛工作第三年的臨床醫生,陳輝整天忙得焦頭爛額,平時不是上手術台就是值班,偶爾放個半天假,還必須得備班(也就是隨時打電話通知你回醫院做事)。
今天中午終於難得清閑了一會,陳輝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打開電腦,玩了一會《魔力》這款遊戲。
這款遊戲陳輝從大一就開始玩了,當時玩到了一百級滿級,作為忠實的遊戲粉,陳輝還特意創建了一個一級小號,專門用來搜集《魔力》裏麵的各種裝備、技能書以及各種特殊的物品。不過畢業之後陳輝幾乎就沒有時間玩了,今天趁著短暫的空閑登錄一下小號,想重溫一下這款遊戲裏麵的滴滴點點。
剛登陸到遊戲界麵中,辦公室的門忽然開了,主任醫師梁守峰走了進來。從那陰沉的能滴下水來的表情來看,這貨一定又在“那位病人”那裏碰壁了。
“特護六號病人讓你去例行檢查!”
一遝表格重重的摔在辦公桌上,梁守峰鬱悶的聲音在陳輝耳邊響起。
嘿,都碰壁這麼多次了,這個老魔頭還不死心呐!每次提到特護六號病房的那位,陳輝就不禁心中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為什麼就偏偏選中我?
“磨蹭什麼呢!還不快去!”梁守峰壓低聲音,將一個東西塞進了陳輝的白大褂口袋。
槽!獸禽!不用摸,陳輝就知道梁守峰塞進來的是一個小型的針孔攝像儀,每次陳輝去給特護六號病人檢查時,梁守峰都會要求陳輝將一些私密的部位拍攝下來。
不過陳輝攝像技術過渣,每次要麼拍攝的都是黑屏,要麼拍攝到都是陽台的盆景,要麼就是全部拍到被單,反正沒有一次拍到人的。
陳輝自然知道梁守峰想幹什麼,隻要是梁守峰經手的病人中有幾分姿色的,很少能不被他得手的,原因無他,一個就是因為他有人家的私密處影像資料,另一個就是他梁守峰在這暖海城頗有一番人脈關係。
“這次再不把交代你的事情完成,以後就別想在這混了!”
說完,梁守峰冷哼一聲,背著雙手離開了。
揣著小型攝像儀,陳輝對著梁守峰的背影比了比中指,就準備出門去特護六號病房了。
剛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白大褂的衣袖將一旁的水杯碰倒了,杯子裏的水一下全灑在了筆記本電腦上。
筆記本上的遊戲畫麵瞬間黑掉了,一道電流從筆記本上倏地一下鑽入了陳輝的手掌。
“fuck!”手掌傳來一陣僵麻的感覺,陳輝猛的一收,吃痛的叫了一聲。
“臥槽!”
看了一眼黑屏的筆記本,陳輝在心裏把梁守峰的祖宗十八代都逐一問候了一遍,要不是這個老魔頭死命的催,自己也不會這麼匆忙中碰倒了水杯。
“算了,還是先去例行檢查吧,等回來再看看電腦還能不能用。”
暫時先不管泡了水的筆記本了,陳輝匆匆出了辦公室的門,往特護六號病房去了。
與其他病房不同,這個病房門口有兩個西裝革履的墨鏡壯男把門,見是陳輝來了,兩人沒有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