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瞬間,一股寒冷的殺意從陳輝身上散開,他抬頭望向西側,身形毫不遲疑的暴衝了出去,在淩波微步的加持下,陳輝的身影在這兩輪月之下,隻留下了一閃而過的模糊殘影~
昏暗的天空之下,閆久洲玩性大發,明明能追上陳靜,卻偏偏和她保持著一小段距離。
他右手從懷中火辣女子的玉頸環過,順勢拐如她的衣襟裏,左手時不時的往前方一指時不時的一道真氣匹練發出,撕裂陳靜的幾縷衣衫,讓裏麵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
“哈哈,陳師妹這樣子真是讓人興奮啊,這倔強的小模樣,總是能讓我激起想要征服的望欲。”看著前方虛弱不堪卻仍在咬牙堅持的陳靜,閆久洲目露興奮。
“是啊,人家待會可期待閆師兄好好調教這不聽話的小野馬呢~到時候,雪妮幫助閆師兄一起教調她,讓她也像雪妮這樣聽話!”衣著火辣的女子說起這番話竟是臉都不紅,簡直就是恬不知恥。
“放肆!你不許插手!我閆某看上得就是她的倔強,她的掙紮,就是喜歡這種強行征服的快感。”被雪妮討好了一番,閆久洲越發自大,右手狠狠的握了一下,使得雪妮痛呼一聲。
他此時依然不急不慢,因為他一般完事也就三四十秒,所以他要好好的享受這追獵的過程,從這過程中尋找更多的快感。
“陳師妹,從那次術法閣偶遇,其實你就已經注定是我閆久洲的人了。你不想想,若非我閆久洲放出風聲,言明你的元陰被我預定了,你在這逍遙宗外門怎會過得如此舒適?
可是你呢,你看看你,偏偏要不領情,給你敬酒你不吃,現在就讓我閆某來好好喂你喝一盅濃厚的罰酒好了!”
平時在宗門裏,陳靜幾乎隻心專研修行,很少出門,而女弟子大多聚集而居,又有宗門執事各自負責管轄區域,所以在宗門內,閆久洲不好得手,現在在這遺跡,他再無任何顧忌。
“哈哈,時間也差不多了,不能讓你力氣耗盡,不然待會沒了反抗那就不好玩了。”見陳靜也快要沒力氣了,閆久洲大手一揮,一道稍微磅礴的真氣宣泄而出,直接就撞擊在了陳靜的背影上。
陳靜嬌體一顫,小嘴溢出鮮血,若不是閆久洲可以的控製著真氣不傷及陳靜,恐這一下就要辣手摧花了。
在閆久洲的這番攻擊下,陳靜的真氣之翼瞬間化為烏有,頃刻間摔向地麵,臉色蒼白,疲憊不堪,眼看就要重重著地之時,卻被嬌媚狐笑的雪妮立刻趕到,將她提了一下,然後輕輕放在地麵。
“若是摔壞了,那待會閆師兄會不高興的。”雪妮捂嘴輕笑間望向閆久洲,其諂媚奉承之意,溢於言表。
“哈哈,還想雪妮最懂我!今晚賞你!”說著,閆久洲也朝這邊落了下來。
陳靜的小臉上看不出一絲血色,眼眸中透著絕望,她此刻看到那閆久洲已經在解開衣褲,眼種露出果決,擠出全身所有剩餘的真氣,聚於右手掌心,毅然決然的朝自己的天靈猛地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