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山上下來之後,張大膽並沒有回家,而是徑直來到了村委會,他要找村長牛富生商量下承包後山的事兒,然後再到鎮上去辦理養殖場的各種手續。
可他來到村委會,卻發現門被鎖上了,現在已經是十點多了,按照牛富生的脾性,他是一定在的啊!
正當他轉身準備去牛富生家裏的時候,忽然聽到房內傳來一陣微弱的喘息聲。
這聲音低的很,若是尋常人定然是聽不到的,可是修煉了多日的張大膽,無論視覺還是聽覺已經倍於常人了。
他將耳朵貼到牆根兒,仔細聽起來,這一聽卻是樂了,因為房內正是村長牛富生跟趙寡婦,這倆人竟然在白日宣淫。
怪不得前年村長到鎮上要錢翻蓋村委會,原來是嫌棄那老房子隔音效果差啊!
父子倆竟然都跟張寡婦有著這種奇妙的關係,也不知道他們互相知道不知道,會不會交流一下心得?
“你這沒用的老東西……”不多時,便傳來了趙寡婦不滿的嬌嗔。
牛富生則笑著說道:“是你魅力太大了,俺把持不住嘛!行了,你快點兒回去吧!別一會兒再給人撞見了!”
趙寡婦則不以為意地說道:“撞見了?撞見了能怎麼樣?好像誰不知道你跟老娘的關係似的。”
“我跟你講,你一定得狠狠地教訓張大山那個雜碎,還有今年耕地的時候,老娘的地一厘都不能少,你要是再把多占的那麼點兒地給他劃回去,老娘跟你沒完!”
果然!趙寡婦多占自己堂哥的農田不是丈量失誤,而是這倆貨故意所做,張大膽在牆外越聽越憤怒。
牛富生聽她威脅自己,已然有幾分不高興了,怒道:“你他媽的還有臉說,不是因為你,張大山能到我家門前去鬧?”
趙寡婦隻身遠嫁安平村,丈夫又早早地掛掉了,她所能依靠的也隻有這副身子。
見牛富生像是真的發怒了,也便軟了下來,口中喃喃道:“好了!我不說了,隨便你吧!”
“哼!你等著吧,看老子怎麼弄死張大山,還有那個張大膽,他們倆都跑不掉!”牛富生惡狠狠地說道。
尼瑪!老子已經給足了你麵子,放過了你那個煞筆兒子和五六個同族後生,你他娘的還想找自己的麻煩?看來做人真的不能太仁慈啊!
這時趙寡婦的一句話,徹底將張大膽激怒了,隻聽她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弄張大山,不就是因為他媳婦兒長得漂亮嗎?”
“你早看那小子不順眼了是不是?等他出了事,王桂花那個騷蹄子還不得自己爬上你的床?”
瑪德!敢怎麼說自己嫂子,活得不耐煩了!張大膽心中的怒火,騰地一下子升起來,也顧不得許多了,走到門口,朝著鐵門猛地踹了一腳。
門鎖立即被他給踹壞了,大門應聲而開,屋內的兩人聽見門口的動靜,連忙起身去找衣服。
可此時張大膽已經走了進來,推開裏屋的門,正好見到這倆貨光著身子,驚慌失措地躲閃著。
“你幹什麼?”牛富生倒有幾分氣魄,走到張大膽的跟前吼道。
張大膽哪裏有空搭理他,直接一個耳光將扇倒在地,又徑直走到趙寡婦跟前,恨恨地朝她嘴上扇去,“看我不打爛你這張臭嘴……”
“乓乓……乓乓……”的耳光聲響起來,趙寡婦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住了,整個人直接癱到了地上。
而另一旁剛剛起身來的牛富生,則在慌忙地找著衣服,他可不能讓人看到自己這幅模樣,若是被人舉報到鎮上,他可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