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星宇三言兩語間,便將馬師傅治的服服帖帖的,讓眾人在欣喜之餘,也不禁對他的身份愈加好奇。
張大膽領兩人,來工廠的小會議室坐下,便讓父親等人去監督馬師傅維修去了。
鄭星宇略略打量張大膽一番,見其雖然年紀輕輕,卻甚是穩重識趣,而侍立在自己身旁的這位村長,卻是個心竅不通的家夥。
“牛村長是吧?你手頭沒事兒幹?”鄭星宇開口道,他知道自己這話,其實是有些卸磨殺驢的意味,畢竟是他領著自己過來的嘛!
可自己夫婦倆,要與張大膽談論的事,哪裏能讓他聽了去呢?
牛富生聞聽此言,又抬頭看了看會議室,見隻留下自己這麼一個外人了,自己這不是電燈泡嗎?
醒悟後的牛富生,連忙給鄭星宇夫婦賠了個笑臉,才又屁顛兒屁顛兒地離開了。
張大膽輕輕地將門掩上,問道:“令公子的傷勢,應該沒有大礙了吧?”
鄭星宇的夫人,見他提及自己的兒子,仍舊不免喜極而泣,一邊抹著淚,一邊感謝道:
“真是多虧了您了!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我真的就要……”
張大膽見她太過激動,連忙又勸道:“人沒事兒了就好!我也隻是舉手之勞……”
鄭星宇見他客氣,心中更覺愧疚與後怕,幸好當日自己沒有死命阻攔,不然……兒子可就要被自己害死了!
“大膽啊!客氣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也看出來了,我是從政的沒多少錢,這是十六萬,算是我們夫婦倆的一點兒心意!”鄭星宇從皮包裏取出一遝鈔票放到桌上,瞥了眼張大膽,鄭重說道。
若說張大膽見錢不眼開,那是不現實的,尤其是這麼厚厚的一遝鈔票,放到桌上,任誰也會眼冒金光的。
隻是這鄭星宇,欲言又止的樣子,讓他覺得這事兒,怕不是那麼簡單。
“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張大膽沒有動桌上的錢,反而正視著鄭星宇問道。
鄭星宇見他看出自己還有所求,對張大膽愈加高看了幾分,果真是高人啊!
可這話,他仍舊是開不了口,再次推了推眼鏡框,又清咳了下,剛張開嘴,一個話音都沒出,便又止住了。
鄭星宇的夫人坐在一旁,見他這磨磨唧唧的樣子,很是焦急,索性替他開口問道:
“大膽啊!我聽人說……你看出我家星宇的眉心……透著黑氣,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張大膽聽她提及此事,不禁再次定睛注視了下鄭星宇的眉心,隻見那黑氣愈加濃重了,而且還隱隱透著一股煞氣。
鄭星宇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卻又不敢亂動,生怕影響到到他。
“怎麼樣?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鄭星宇的夫人,迫不及待地問道。
張大膽雖有除魔衛道之心,但這股黑氣他卻有些看不懂,故而不敢胡言亂語,而是問道:“請問,你們倆有沒有拜訪過什麼道士和尚呢?”
“見過了!那天麒兒脫離了危險,我就趕緊找了個人來,卻是沒看出什麼端倪來!”依舊是鄭星宇的夫人回應道。
張大膽知道他們這種身份是避諱談論這些問題的,何況自己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準備拒絕。
隻見張大膽將鈔票,朝鄭星宇推了過來,說道:“我也勉強算的上是一個中醫了,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這錢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