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進攻隻是被張大膽紮了數十針,便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愜意。
他對張大膽的醫術,已經是徹底信服了,聽張大膽此話,自然是毫無疑心的,略顯興奮地說道:“那就麻煩張神醫,幫他也醫治下吧!”
未等張大膽開口,孫進攻繼續說道:“診金的事好說,再給你一百萬!”
媽蛋!果然是豪無人性啊!不過,我喜歡!
張大膽略略沉思了下,對孫建國說道:“你這應該是縱欲過度落下的毛病,要不,我先給你號號脈?”
孫建國原本對自己的弟弟,已經不報什麼希望了,但見張大膽如此胸有成竹,也不禁燃起了一絲絲的希望。
隻見他略微尷尬地瞥了眼孫連城,便又擼起袖子,將手腕兒遞給張大膽。
張大膽搭在他的脈搏上,好生細品了下,發覺他的腎水,幾乎已經幹涸了。
幾條腎髒的經脈,也因為曾亢奮過度,變得十分敏感,稍有刺激,便會把持不住。
他這般情形,可是比穆壯飛嚴重的多了,穆壯飛隻是腎經受損而已,腎髒卻是沒什麼大礙的。
“你應該吃了不少大補的藥材吧?”張大膽收回手,忍著笑意,正色道。
孫連城見張大膽麵無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醫治父親的病,心中竟是有些忐忑起來。
“以前確實是……吃了不少的補藥,不過總是不見效,反而越發……嚴重了!”孫建國見兒子已經全然知曉,也不再畏畏縮縮。
安逸地躺在椅子上的孫進攻,聞言罵道:“你這混小子,還不是自己年輕的時候瞎鬼混!”
言罷,未等孫建國開口,孫進攻又對孫連城言道:“小子,你可不要學你父親,不然人到中年,可就全荒廢了!”
荒廢?你老能不能找個好一點兒的詞語啊?孫建國一臉委屈地瞄向父親,卻也不敢多言。
張大膽見孫進攻要給孫子,上生理衛生課,也便咽下了嘴邊的話,安閑地聽他教育孫連城。
“小子,你聽到了沒?老子可是知道,你天天在外麵花天酒地,你最起碼得先給老子生個重孫!”孫進攻不覺唬著臉,罵道。
張大膽聞言,心中不禁吐槽道:“老子?這輩分兒好像有點兒不對吧!”
“我……我知道了!”孫連城怯弱地應道,心中卻是把父親給憎惡透了。
要不是有你的前車之鑒,爺爺會這麼說我嗎?還生一個重孫子,我跟誰去生啊?
待這爺孫不再言語,張大膽才插話道:“他這腎虛的毛病,可是嚴重的很!”
孫連城聽到父親的腎虛很嚴重,竟是閃過一絲得意之色,看來父親得繼續做柳下惠,不能尋花問柳,自己也不會平白多出來些弟弟妹妹了!
“那……還有得治嗎?我可還想多要些大孫子呢!”孫進攻言道。
看來多子多孫多福的觀念,已經深入孫進攻的骨子裏了,張大膽作為一外人,自然不好橫加批判。
“要想治好,卻也不是不可能!”張大膽話音剛落,孫建國竟是激動地抓住了張大膽的肩膀,讓他有些綽手不及!
有人歡喜有人愁,孫連城衰敗地望著張大膽,不知如何是好,方才爺爺的話,已經講的很清楚了,他想讓父親成為一匹種馬!
畢竟,大伯那樣的人,不能在外麵瞎搞胡搞,但父親如何迷醉花叢,都是無關緊要,無傷大雅!
“人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這腎髒的毛病,雖有治愈的可能,卻非一早一夕,且得受一番折磨!”張大膽言道。
折磨?孫建國雖然經商多年,卻畢竟出身與軍人家庭,豈會畏懼一點兒折磨?
何況,承受折磨是為了能再次提槍上陣,為父親解憂,為家族開枝散葉。
“沒問題!區區一點兒折磨而已!”孫建國興奮地說道。
他這番表態,也讓孫進攻深感安慰,雖然自己這小兒子,未能聽從自己的安排,進入軍隊,卻仍不失軍人該有的膽魄,真是難能可貴!
張大膽見他治病心切,便說道:“我下次再來的時候,給你帶些草藥,你每周藥浴三次!”
“不過,那些草藥,藥性甚是剛猛,會刺激你的皮膚,刺激你全身的經絡,讓你痛不欲生,你可要想清楚了!”
孫建國聽他這番話,卻是有些懷疑,痛不欲生?不就是些中藥材嗎?藥性在怎麼剛猛,還能跟刀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