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中年,挑了下眉毛,鼻翼微微震顫了下,嗬斥道:“找事?我看要找事的是你們武家吧?”
“既然已經應下了我們吳家這門親事,你閨女就應該潔身自好,豈能在外麵勾勾搭搭!”
他這話使得武家上下,有些詞窮了,雖然與吳家結親,是迫於對方的威嚇。
但既然應允了對方的結親要求,就得對自家的女兒,好生管教才是。
她們倆如今非但在外麵拋頭露麵,更是時常試探陌生男子的物件兒大小,卻是是太……太淫……放蕩了些。
可誰讓她們倆體型壯碩呢?若是尋個沒本錢的郎君,豈不是跟守活寡沒什麼兩樣?
“吳寒青,你莫要血口噴人,我女兒怎麼了?怎由得你如此侮蔑!”中年婦女怒道。
禿頂的吳寒青瞥了眼張大膽,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問道:“怎麼了?這個小逼仔子是誰啊?”
武金戈見他問起張大膽,隻得支吾道:“他……他是我朋友的兒子,過來做客的,不行嗎?”
張大膽被著禿頂男子辱罵,雖然心生忿怒,卻仍耐著性子,靜觀事態發展。
因為他對要與武家姐妹定親的人,實在是太好奇了,此時若是出手,豈不錯過了好戲?
吳寒青見張大膽沉默,並未應和武金戈的說辭,心中不禁得意起來,順道也更加鄙視的挑了張大膽一眼。
這小子看起來眉目清秀,卻是個愚笨之人,連順勢敷衍自己都不會,真是笑死人了!
“武金戈,他是你故人之子?請問他父親叫什麼?住在什麼地方?”吳寒青走至武金戈的跟前,步步緊逼道。
張大膽被挾持到武家,隻不過才一個小時左右,何況此行又非交友,自然不曾提起父親的名號。
武金戈被問得啞口無言,隻得望向張大膽,向他尋求幫助,可張大膽竟是轉過頭去,絲毫不理睬他。
這……這小子是要幹什麼呀?明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他竟然不知幫忙?真是愚蠢至極!
吳寒青見張大膽竟不理睬武金戈,不覺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武金戈言道:
“你……你呀!真是眼拙,竟然期望與這種傻貨會出口相助?真是笑死人了!”
跟吳寒青一道而來的吳家子弟,見狀也紛紛開口大笑起來,這武家竟然連串供都不會,也敢欺瞞自己吳家?
武老先生見這一眾人等,嗤笑起來,連忙大喝道:“夠了!全都給我住嘴!”
“這年輕人是什麼身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武家絕沒做出什麼對不起你們吳家的事情,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放心?武叔叔,我可是聽說了,這小子是你倆孫女兒,從車站擄過來的,誰知道他們在市裏幹了些什麼呢?”吳寒青轉身走到武老先生的跟前,毫無禮貌地逼迫道。
張大膽雖然隻是想看場熱鬧,但見對方已經將矛盾的焦點,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還侮蔑自己與這兩位姑娘有染,這就太讓人難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