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爺爺這是在裝病!我能怎麼辦?難道要我當著錢家祖孫倆的麵兒拆穿他?
未等張大膽開口,白樂新卻是應道:“沒事……沒事……我就是老毛病犯了,緩緩就行……”
言罷,還偷偷地打了下張大膽的手,示意他配合自己,前往不要說漏嘴了!
張大膽見狀,也隻得歎道:“沒事……沒事!你爺爺這是……這是舊疾複發,沒什麼大礙!”
一旁的錢鑫鑫,得知白樂新沒什麼大礙,便想上前出手,教訓張大膽。
雖然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張大膽,但有爺爺在,有白樂新在,張大膽豈敢太過張狂?
就在他剛要挺身向前,卻是被爺爺給攔住了,還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添亂。
待安撫住孫子,錢東城卻是興師問罪道:“張大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你以前不是幫老白治療過嗎?他怎麼還有舊疾?你不是神醫嗎?怎麼就沒治好老白呢?”
張大膽見他來者不善,原本想要辯駁,卻礙於白樂新的麵子,不能拆穿,隻得支吾道:“他這是心髒有問題,很難完全根治的!”
錢鑫鑫也難得地聰明了一回,隨即應變道:“很難完全根治?你可是連穆爺爺,多年的頑疾都給治好了,怎麼可能治不好白爺爺的病?”
“我看你分明是不想給他老人家治好!你到底安的什麼居心?是不是想借機勾引白潔?”
正在給白樂新揉按胸膛的白潔,聽到錢鑫鑫這誅心之論,也不由得怔了下,扭頭望向張大膽。
但轉念一想,張大膽又豈會是那種別有用心的小人,他要是對自己有意思的話,恐怕早就把自己撲倒了吧?
沒等張大膽駁斥他,白潔卻是義憤填膺道:“錢鑫鑫你不要血口噴人、挾私報複!”
“我挾私報複?怕不是你吃裏扒外吧?我看你早就被這小子,給洗腦了!”錢鑫鑫鬥膽道。
白樂新見錢鑫鑫如此張狂,而他爺爺錢東城,卻是視若無睹,袖手旁觀,心中頓時不樂意了!
你如此放縱自己孫子,在老子的地盤撒野?這是沒把老子,放在眼裏呀?
“老錢,你今天是來給我添堵的嗎?我這心髒的毛病,可是受不了你這麼摧殘了!”白樂新拐彎抹角地責怪道。
錢東城聞言,做出震驚而又委屈的樣子,抱怨道:“老白,你這可是冤枉我了!”
“我……我這是來商量兩個孩子的親事的,誰知道你老,還有舊疾在身呀!我還以為張神醫,早就把你所有的毛病都給醫治了呢?”
他這話中可是帶刺的,張大膽聽了自然是不高興的,你們兩家要怎樣跟老子沒關係。
白潔要不要嫁給你的愚蠢孫子,也是白潔的事,可你特麼三番五次地,質疑老子的醫術,是想要做什麼?
老子何曾得罪過你?就算是白潔因為老子的緣故,不願意嫁給你的煞筆孫子,你也不能將氣撒到老子身上吧?
“錢老先生,我有沒有本事,是不是神醫,跟你有關係嗎?我就是刻意沒治好白老的頑疾,跟你又有個毛關係?”張大膽詰問道。
他原本不想對老人家動怒,但老人家若是為老不尊,他也不會再留情麵。
錢東城見他態度囂張,也不覺蠻橫起來,怒道:“有什麼關係?我跟老白是兄弟,眼看著就要是親家了,你說有沒有關係?”
“哼!親家,怕不是你們剃頭挑子一頭熱吧?”張大膽毫不客氣地打臉道。
錢東城聞聽此言,不由得又想起了,剛才香豔的一幕,心中升騰起萬丈怒火,厲聲道:
“你個兔崽子!沒本事治好老白的病,還敢在這裏叫囂?誰給的你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