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龍。”
陳青惡心了一把,這名字太惡俗了。
陳青再追問道:“你丈夫有沒有什麼小金庫,或者秘密銀行賬戶讓他貪汙的。”
“有啊。”林樂雪連連點頭。
陳青一喜的,忙道:“快點告訴我賬戶多少。”
“xxxxxx。”
陳青迅速記錄下來,喜笑顏開的不得了,繼而再問了一些關於鄭家的情況,方才得知鄭家長子居然因為車禍高位癱瘓了,換言之,花曉玲如今過的是活寡婦生活,難怪鄭峰會對她有想法了。
對此陳青冷笑不已,發誓一定不能叫這混蛋得手,花曉玲,他要奪來,到時候叫他們鄭家衰敗,給他們一個好看。
看看時間,迷情真言衣的效用也差不多了,陳青忙衝林樂雪道:“聽我說,當你脫下披風的那一刻,咱們之前兩小時的談話你將會遺忘,不要覺得有什麼不妥,就當我們是同事打招呼,然後你就開車回家,知道嗎?”
林樂雪的雙眼神情頓時變得有些空洞,她木訥的點頭,然後依言把披風脫了下來。
當披風脫下的那一刻,林樂雪感覺一陣頭疼,忍不住拿手揉太陽穴,然後她驚訝的發現陳青在車內,吃驚問道:“陳青,你什麼時候上我的車的。”
“路過看見你,所以來打個招呼,拜拜啦。”陳青收好披風,下車而去,林樂雪看著他離去,腦子一陣糊塗,感覺空白了什麼東西,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陳青略微緊張的走出了停車場,見林樂雪的車沒有追上來,心頭頓時一喜,這迷情真言衣真不是蓋的,果然是妙用無窮。
回了家,陳青打了個電話給張子聰:“張老哥,麻煩你個事。”
“老弟有事,我自然要幫,不知道要我做什麼?”
“我這有個賬戶,麻煩你查一查。”
“賬戶?”
“對,銀行賬戶,某位官員的,麻煩你查一查,不過我希望你查什麼後暫時按兵不動。”
張子聰是什麼人,久混官場的人精,一聽陳青這話就知道他有其他打算,忍不住猜測道:“兄弟這是和人結仇了吧,想要親手對付他們?”
陳青笑道:“也不怕和老哥你交個底,是鄭曉龍的兒子鄭峰得罪我了,不把他鄭家攪的天翻地覆,我妄為人。”
張子聰神色一凝的,陳青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傳達給他的信息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陳青和鄭家那是不死不休的局麵,張子聰即便是想做個和事老也不可能,所以他很明確的站在了他這一邊:“兄弟放心,我一定挺你到底。”
陳青盛怒的臉色微微好轉,問道:“他鄭曉龍是你的人嗎?”
張子聰苦笑起來,其實還真就是他的人,可眼下的情況就算是,他也不能承認:“兄弟你多想了,就算是,如果他真的違法亂紀了,我也是不會保的。”
陳青聽到這話,眉頭一挑,暗道張子聰果然老奸巨猾,這是在承認了,但是他卻要賣自己這個臉麵,果然是能成大事者,壯士斷腕,好氣魄。
報給他賬戶後,掛斷電話,張子聰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他身在官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知道十個官有個貪汙,不可能有底子完全清白的人,所以當初啟用鄭曉龍時,也是酌情考慮的,不過眼下這老小子的黑底都被陳青掏出來了,他知道是捂不住了,既然捂不住,那就由他揭開這口黑鍋算了,也好叫政敵抓不到他的辮子,留自己一個清白。
這兩天應穎兒有些不淡定,因為陳青冷落她了,她現在懊悔死給他甩臉色了,想要和解的,可偏偏拉不下臉來,弄的她自己內心煎熬無比。
陳青還不知道這些,畢竟他現在一門心思撲在了迷情香上麵,哪裏功夫關心女人的心思。
早上到了辦公室,陳青又遲到了,花曉玲就對陳青開玩笑道:“我說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也太沒點紀律性了吧,也不怕工資扣的光光的,到時候喝西北風。”
陳青回擊道:“要是喝西北風,我就上你家吃喝去,反正和你小叔子也是老同學,不怕他不招待。”
陳青這話一說出來,眾人都是一怔的,花曉玲更是一愣的,然後愣愣的追問道:“你和鄭峰是同學?”
“是啊。”
花曉玲秀眉微微一蹙,隨後展顏笑了笑,卻是不理會他了,自顧自的忙去了,陳青看的分明,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警惕,很顯然,因為鄭峰,她對自己心生戒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