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抬起眼來,呆呆的看向她問道:“你不會這麼不湊巧,是隻沒毛的老虎吧。”
莫清音羞的是無地自容,氣的拿起文件夾就衝他腦門上砸來,陳青急忙躲過。
“混蛋,我是不是你還不知道嗎?”
陳青是落荒逃出來的,逃出後的他是唏噓不已,撓撓頭直覺得自己問的傻,上次在大霧中,他都對人家那樣了,難道她是不是自己還不知道嗎?
既然確定她不是了,那陳青也隻好厚著臉皮要這點了。
當麵要是不敢了,於是發短信,對莫清音曉以利害,等了約莫半小時後,莫清音發來短信,讓他去辦公室來。
陳青一見有戲,於是屁顛屁顛的去了,打開門,陳青是先探腦門的,但是卻不見人,於是喊了句:“總監,你在不?”
“混蛋,東西在桌上,自己拿。”內屋傳來莫清音羞赧的聲音,陳青急忙瞄向了辦公桌上,還真有一個小瓶子,裏麵有著幾根毛發,他見狀欣喜的拿起來,衝屋內喊道:“謝了,我先回去準備下,明天一早我就來給你解開秘術。”
“快滾吧,混蛋。”
聽著這叫罵聲,陳青嘿嘿一笑,這莫清音顯然是被臊死了,還真想看看她此刻是什麼表情呢,不過她存心躲著人,陳青也就不去亂來了。
告辭而去,內屋的莫清音這時候也癱軟在地上了,羞的不要不要的……
回家,陳青拿著刻刀將對食梳上的氣線進行勾連,重新布置,再將取來的莫清音體毛嵌入其中,如此一來,這把梳子就變得性子了,隻需要在她秀發上梳上一梳,她頭發上的陽氣就可以徹底破除。
做好東西後,陳青開心的發了個短信給莫清音,約她明早早些到辦公室,可是她沒回短信,因為時間太晚了,陳青也沒當回事,洗洗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青興高采烈的趕到了辦公室,拿著修過的對食梳直奔莫清音的辦公室,想著這一來就可以大功告成,從此也就不要天天被這妮子騷擾了。
可是一開門,陳青才走進去,突然間從旁邊躍出兩個黑衣大漢,一把將他的胳膊反扣到了背上,將陳青押到了辦公桌前。
辦公桌前的電腦椅此刻緩緩的轉過來,陳青看見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有五十來歲,雙鬢花白,臉色也有些白皙,整個人冷冷的盯著他,陳青和他的眼神一對視,就覺得眼睛有些刺痛,暗道好銳利的氣勢。
而在這人的身上,此刻坐著一個女人,這女人身著一件紅色連身裙,身材盡顯嫵媚,不是莫清音還能有誰。
陳青乍見到莫清音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而且她的神色很慌張,很是懼怕,立馬猜測到了這男人是誰,他就是莫清音的丈夫。
一瞬間陳青也明白過來,難怪昨晚莫清音沒有回他短信,感情是她丈夫回來了,她被挾持住了。
陳青也暗罵這娘們沒腦子,丈夫回來了也不告知一聲,這不是叫自己白白來送死嗎?
“你好,先自我介紹下,鄙人姓柳,名叫柳元聰。”柳元聰自我介紹起來,他的聲音很軟,很尖銳,陳青聽的耳膜一陣不舒服。
不過一聽他姓柳,陳青心頭一沉的,竟然是姓柳,那他和嶺南魯班柳家是何關係?
雖然陳青吃驚他的身份來曆,但是他還是不動聲色道:“柳先生好不講理,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柳元聰對陳青繼續笑盈盈道:“請恕我手下冒昧,隻是聽聞陳先生居然能破解了對食梳,這叫我好生驚訝,所以一時冒犯了,你們兩個還不快放開陳先生。”
這兩個手下立刻放開手,陳青揉了揉胳膊,衝柳元聰瞪去,道:“你對自己的夫人下對食秘術,也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哈哈……”柳元聰突然狂笑起來,他的笑聲更加難聽,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被人掐住的脖子在那尖笑一般,刺的陳青耳膜一陣難受,他忍不住搖了搖頭。
忽的柳元聰不笑了,而是衝陳青冷眼一瞪:“你很討厭我說話的聲音嗎?”
陳青心頭一沉的,臉色一尷尬的看向他,一時間不知道是承認好,還是不承認好,直覺告訴他,這個人陰晴不定,絕對不好惹。
柳元聰冷笑幾聲,忽的把身上的莫清音一推,莫清音踉蹌的差點摔倒在地,她急忙站住身子,卻是不敢對自己的丈夫發火,隻敢畢恭畢敬的站著。
柳元聰對陳青喝道:“你不是厲害嘛,來啊,當著我的麵解開對食秘術,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這……”陳青詫異的看向他,吃不準這人是個什麼意思,既然都識破自己的主意了,怎麼反倒成全自己施展,難不成他是想在事成之後把自己再解決了,想到這點,陳青惶恐了,額頭一層細密的汗水不斷的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