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 野性(1 / 2)

知道什麼叫痛嗎?

奶奶的,痛的我隻想喊娘!

死丫頭真的是非常凶狠的咬著,痛的我打又打不得,隻能拿出竇娥姐姐的超強忍耐力,典型的深閨怨婦嘛。

大概是咬夠了,童月才慢慢的鬆開,然後又非常溫柔的伸出小舌頭細細的添著,彷佛在欣賞藝術品一樣,「這下肯定會留下疤痕的。」說的還非常得意。

怒啊,雖然疤痕是男人的勳章,但是這種……算哪門子勳章!

而這個時候童月臉上全是挑逗表情,而我們的地點又是在酒店的大床上,昨天晚上又是一夜的欲求不滿,那還等什麼!

欲火和怒火同時爆發,一把摁倒童月,身上那昂貴的警服很快就化成了碎片,而童月則是一副挑釁的眼神……

絕對是翻天覆地的大戰,看來不是我憋的久,而是童大小姐憋的久,其實我還是有點歉疚,可能是因為比較槽糕的頭兩次,童月好像比較喜歡暴力一點的,而且每次都要戰鬥到完全不能動彈的滿足才行,……但是實在野性,用男人的話叫做爽。

她跟洛麗塔其實是相反的類型,洛麗塔是平時野性十足,又喜歡誘惑別人,但是到了關鍵時候,還是比較溫柔,隻有童月那絕對的可以用瘋狂來形容,而平時她就是個高不可攀的警察,而且高傲有背景的警察,可以說在警局中盯著她的人可以排到海裏,誰都知道這女人不但長的美豔絕倫,而且老爹老媽更是厲害,如果奪得美人心,以後飛黃騰達是必然的。

女人的夢想是找個好老公,而男人的夢想又何嚐不是娶個好老婆。

平靜下來的童月才恢複正常,輕輕的撫摸著那個傷疤,她什麼都不想說,也不想問,更不想知道,她自己的身上已經有了個標誌,自然也要在對方上留下一個,這才叫男女平等。

而童月自己也非常享受這種暴風雨過後的溫柔,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我們之間並沒有太多的言語,也許也並不需要這個,反正我跟童月的交往經曆實在夠古怪。

突然想起了所謂的正事,我把我即將承辦第二界世界範圍新人類大會的事兒跟童月說了一下。

聽到這個童月並沒有很驚訝,隻是身體往裏靠了靠,皺了皺眉頭,然後又笑了笑,道:「這事兒說簡單,隻要我打聲招呼,你們以商業貿易為借口也不是件很難的事兒,如果說困那的話,恐怕真的很困難,對於新人類的活動政府和軍隊不會一直放任不管,隻是現在的情況不夠明朗,誰也不會先動手,在這種比較緊張的時間舉辦如此規模的新人類大會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兒。」

其實這一茬也不是沒考慮到,但是有些事情發展到一定程度就超出了舵手的掌握,而我對其他的也並不是太在意,要知道這是新人類和人類之間的大問題,不是個人能解決的,而人類的數量和所謂武力雖然占優勢,但是麵對新人類覺醒已經成為一種必然趨勢,根本無法作出有效的清除,說不準今天還是人類,明天就變成了新人類,而且新人類普通時候跟人類一模一樣,而單兵實力又遠遠超出人類,隻要混跡在城市中,戰爭根本就一點勝算都沒有,何況像我這樣擁有大規模殺傷術的人也不再少數,說實話,人類沒有勝算。

但是除了兩派的某些極端,大多數還是認為兩者可以共存的,隻不過社會體係上要為新的社會關係作出一點革新。

說起來,新人類和人類跟我的關係都還遠,我們亞特蘭蒂斯一族何須理會那些羅嗦的事兒,以前可能要擔心一點,但是現在根本不會在意,隻要敢於阻擋,無論是什麼都要掃平!

「月兒,時代已經變了,有些事情是必然要麵對的,對於我來說,對所謂的世俗權力並不感興趣,而新人類的真正力量也遠是人類無法了解的,尤其是站在顛峰的新人類,我想你還是能多少了解一點的吧,你覺得有什麼對抗那種力量嗎?」

童月是見過那種匪夷所思的力量的,而她自己也具有,說實話她也覺得真正開戰是沒有勝算的,而且困難重重,如果真的可行,歐美各國早就開戰,而他們仍選擇了互相滲透,互相聯合,因為這樣的戰鬥是毫無意義的。

「好,這事兒我來幫你辦好,地點也可以幫你們找,新人類大會,有意思,本小姐也要玩玩,不過這種事兒麵子上的工作還是要做的,不然對一般人群不好掩飾,媒體那邊也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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