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璟諂媚一笑,拿著枕頭朝著大床走去,“昨日不是跟大師伯喝酒喝的高興,你一不小心就醉了嗎?見你睡的沉,我也不忍心叫醒你。可又不能將那你從國公府明目張膽的抱進去,要是讓人看見不是毀了你名聲嗎?”
借口。分明就是借口。“你就不能用輕功?”
某人趁機挨著某女坐下,不動聲色的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夜晚風大,你又醉的不省人事。若是用輕功將你送回去,你著涼了恐怕又得怨我了。”
楚卿蘊仔細一想,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醉酒的人吹不的涼風淋不得雨。她記得在前世有一次見到他的前男友與一個妖嬈風騷的女人一起親親我我,兩人大吵一架。她一怒之下跑到酒吧買醉,後來一個人瘋顛顛的在寒風刺骨的夜裏‘逛街’,回去後就發了一晚上的高燒。
想著納蘭璟還算是有點常識和良心,“然後呢?”
“然後……我正準備吩咐小淳去叫魅雪她們來接你回去的,誰知道你睡著了竟然要說夢話,不停地跟我說你不想回去……不要回去,還緊緊抱著我不讓我走。”
她抱著他……不讓他走?怎麼她沒有一點印象?
見楚卿蘊擰眉,納蘭璟見好就收。“我一時也很為難的。考慮著你不想回國公府去,我就打算將你送到客棧去的。可轉念一想,客棧裏來來往往的那麼多人,要是讓人看見我們兩個孤男寡女去開房間……少不得又要指指點點。所以……其實,我也是不得以才將你帶來我這裏的。”納蘭璟這謊說的可是麵不紅心不跳,完全不像胡編亂造瞎胡扯一樣。果然內功深厚的人,臉皮也厚啊。
楚卿蘊垂下眼瞼仔細回想,雖然她有時候是愛說夢話,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有這麼一回事。“你說的是真的?”
納蘭璟很嚴肅的點頭,“自然是真的,你真金還要真;我還能騙你不成?那時候你都醉了,你自然當然記不起自己說過什麼了。”
“那你沒有對我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吧?”
納蘭璟認真想了想。“脫你的衣服,應該不算不該做的事吧?”
“你丫的……竟然敢脫我的衣服。,你這個衣冠禽獸。”說完,起身朝著納蘭璟撲了過去。
其實他想說,她的身子他貌似早就看光了。不過她如今正在氣頭上,他不能火上澆油。“其實我隻不過脫了你的外衣而已,卿蘊你何必如何激動呢?”
靠……“那你不說清楚。”
“我以為你知道我是個正人君子,沒有想到我在你眼裏就是個衣冠禽獸。”說完,納蘭璟像個受了傷的小孩紙無辜的垂下眼瞼,隱去了眼中濃濃的笑意。
見他好意思說自己還是個正人君子,楚卿蘊嘴角一抽,真特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啊。他吃自己的豆腐不是一次兩次了好嗎?竟然還有臉說自己是個君子,偽君子還差不多。
不過……見他一副無辜受傷的小媳婦摸樣,楚卿蘊反倒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雖然他不能算是正人君子,可離衣冠禽獸,也算還有一段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