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雪郡主一聽那女子的話,麵色飛快閃過一絲異樣,望了望依舊笑的雲淡風輕的韓宇澈,眸色中沁出一抹擔憂。“看來今日這頓飯,是吃不了了。”
韓宇澈雖然笑著,瞥向晨雪郡主的神色卻是帶著一絲責備。“韓某的事情自然不會連累了郡主。”
楚卿蘊一直望著門外,自然沒有瞧見晨雪郡主和韓宇澈兩人之間的異常。
皇甫溪風一聽到皇甫曦月的聲音,原本就陰沉的麵色隨即又冷了不少。“曦月,回去。”
“我不回去。韓宇澈的手下殺了我們風月山莊的人,我不會放過他的。”說話間,皇甫曦月已經抱著寶劍從門外走了進來,一雙大眼睛滿含恨意的望著韓宇澈。可惡,竟然還笑的這麼若無其事,簡直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
韓宇澈挑眉,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已經付出了厲色,“那皇甫小姐你想如何?”
“我想殺了你。”說完,皇甫曦月已經拔劍出鞘,厲光閃閃的長劍直直朝著韓宇澈刺去。
韓宇澈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那張俊臉上依舊帶著濃濃笑意。
若是皇甫溪風出手他定然不會如此淡定,不過皇甫曦月這個黃毛丫頭他韓宇澈還沒有放在眼裏。在那利劍離自己不過兩寸的距離,韓宇澈伸出兩根手指穩穩鉗住那鋒利的劍。
唇角淺淺一勾,韓宇澈抬眸,眼中戾氣顯露無疑,聲音亦是與皇甫溪風一般冷的讓人毛骨悚然;“想要殺我,恐怕憑皇甫小姐你一人之力,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說完,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使力,那把鋒利的劍竟然一下子變成了兩段。
楚卿蘊心想,這話說的霸氣側漏。不過他的狂妄自大也是有資本的,稍稍使力就將一把寶劍折斷了,不得不說此人武功內心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相匹敵的。
皇甫曦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望著韓宇澈,沒有想到這人竟然用兩根手指就將她的寶劍折成了兩段。“你……”
韓宇澈眉峰一挑,那戾氣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放蕩不羈的戲謔;唇角噙著一抹諷刺的笑意。“怎麼……不服氣?”
說完,將手指緊緊鉗住的寶劍一頭隨手一扔,那寶劍的一頭就如一把鋒利的飛刀急速飛出。穿過房內擺放的花瓶時,瓶中的一支牡丹花無聲的掉落,那寶劍穩穩的紮進了廂房的牆壁內。
皇甫曦月見韓宇澈盯著自己那副似笑非笑卻帶著嗜血殺氣的眼眸,微微愣住。
再見自己使用了這麼多年的寶劍,被這個韓宇澈給折斷了,還當飛鏢使,眼淚花兒都快掉出來了。恨恨的咬牙瞪了韓宇澈一眼,皇甫曦月拿著那把已經不寶劍的寶劍走向皇甫溪風。嘟起一張櫻桃小嘴,“哥哥……他欺負我。”
皇甫溪風無奈的瞥了眼皇甫曦月,轉而對著冷眼問著芹霜。“芹霜,你是怎麼看著小姐的?”
芹霜垂首不語,一般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說話的好,更不能在皇甫溪風的麵前為自己的犯下的錯誤找借口,不然就是找死。
想起自己使用了這麼多年的寶劍被毀,皇甫曦月眼裏噙著淚水。“哥哥,他將我的寶劍毀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