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晚上,煉氣境三品直線下滑到一品,丹田裏的元氣丁點不剩,也不知他犯了哪路神仙,而後的時日仍是那樣,丹田裏哪怕存一點元氣,第二天都能奇異般的消失掉,為此,蕭百極度苦惱,五年來,倒是達到了重真元境才能擁有的力量,可力量終究隻是次要,不能達到靈通秘境,力量在大,若不能飛天遁地,又有何意義!
蕭百每天苦逼一樣沒日沒夜的修煉,元氣修為卻一點進展都沒,每天養精蓄銳,清晨起來卻像一個壯健的猛男在青樓和百十位香姐兒快活一晚上,丁點存貨沒有。
蕭百時有懷疑,元氣是不是都被後背那尊七彩壺給吸走了?
達四重煉氣境以來,蕭百每天打坐修煉,慢慢感覺出一個規律,丹田裏每天隻要生出一點元氣,這團元氣就會慢慢從血液流向脊背的命門處。
命門處正好是那尊七彩壺的底部,總感覺那尊七彩壺裏有一個模糊的混沌世界,知道它不是凡物,可下午花寶寶讀了兩遍山海經,上麵絲毫沒有記載那尊七彩壺的線索。
倒是得知諸多奇異怪聞,山海經居然記載州之外有大世界大道宗,那裏處處仙人,每人都能禦劍而行,蕭百對此隻能苦笑搖頭,純粹扯淡,不說別的,就算整個州,會飛的醉姑遊曆一遍,那也需要幾十年,更何況山海經記載的那種靈羅世界與大荒之境,那樣一來,醉姑這個半妖孽豈不是在那裏連隻螞蟻都不如!
蕭百根本沒將山海經上那些事放在心上,讓他唯一關心的是如紋在背上的七彩壺,這尊七彩壺來的端是詭異,他清楚的記得,四歲那年晚夏,和花寶寶在洛河邊兒的蘆葦蕩裏找鳥蛋,那會兒花寶寶去葦裏小解,自己在洛河邊挖泥,不遠處的淺灘上突然飄來一尊花瓶一樣的七彩壺。
蕭百好奇心重,將彩壺撈上來後在裏麵摸出一顆魚丸大小的東西,以為是鳥蛋,還用奶牙咬了咬,似乎剛碰到那軟軟的東西,隻覺它瞬時在嘴裏化成一股氣團。
當時蕭百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昏了過去。
他醒來時已是小半天後,當時家裏人也沒在意,隻以為小孩困覺直接在葦裏睡著,剛紮起小巧辮的小不點花寶寶那時還大哭蕭百死球了,可惜大人們不信,百娘倒也沒怪罪,小孩,童言無忌,可惜花寶寶比較倒黴,最後和百娘一起在河邊洗衣服的三嬸把她揍了一頓…
事後蕭百很奇怪,他的腦袋變的更清明了,本來就是被當地道士稱為十年難遇的妖孽級天才,從那尊七彩壺印在他背上開始,很多武功招式更是讓他過目不忘,而且他的修煉資質又被江湖道士多稱了幾十年,十年難遇的妖孽級天才。
蕭百心百般自嘲,確實妖孽,妖孽的都停止了升華的腳步!
他連吃了三碗米飯,花寶寶捧著的那碗卻隻是被她吃了個飯尖兒,蕭百突然感覺花寶寶正看自己,抬首搭了花寶寶一眼,見她確實低眉看著自己,也沒在意,餘光掃了掃鍋裏,沒飯了。
花寶寶伸出粉嫩的舌尖將嘴前筷上的米粒吃在嘴裏,也沒想剛才的問題,每次見他都得問他什麼時候去大唐,他卻都是用同樣一個態度來回答自己,沉默。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他不會突然離開八橋鎮。
“我飯量大,要不你在回家吃點?”
蕭百看著飯菜都被自己吃完,淡然對還在細嚼慢咽的花寶寶淡言道,他一點也不覺的這話無恥,還用舌尖打掃著口腔裏的餘味。
花寶寶聞言,用一種很驚愕的眼神看著蕭百,瞳眸裏滿是想要一筷摔死他的神色,尋思沒炒倆菜在不夠他吃的,自己也就沒吃菜,他倒是得寸進尺了,這不是擺明的逐客令嗎,香腮有些抽動,我忍!
兩人沉默頃刻,花寶寶道:“我娘說想抱外孫,讓咱倆晚上鼓弄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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