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五心毛孔微開,慢慢感覺周圍的空氣,並將周圍的空氣通過毛孔慢慢吸入體內,慎微的感覺進入體內的空氣,在經脈間來回篩選它們,將這些空氣最有用的氣息流入丹田,對己身沒有用的氣息則從五心毛孔或指甲縫裏排出。
以此類推,間接不停的在呼與吸之間徘徊,這就是演化元氣和精氣的最佳步驟,以此來讓自身的體質變的更強大,十幾年來,這樣的功法一直被蕭百當做睡覺來運行,雖然煉化出來的元氣都會在第二天莫名其妙的流入後背,可自身的精氣神還是抖擻如牛,這一點讓蕭百還算感歎自己沒太倒黴。
一夜無話,也許蕭百太累了,晚上都沒覺察到花寶寶鬧騰,他很舒服的忘掉了自己的本體,進入一個空冥的境界,任意吸納著周圍的空氣,連夢都沒有做,魚白初露的朝陽剛透過門窗將光線灑進屋裏。
蕭百的習慣,每次醒來,來不及睜開了雙眼他便先感覺一次丹田,今天和往常一樣,一絲元氣都沒有,頃刻,他淡淡睜開黝黑眸,薄唇輕啟微歎了一口濁氣,昨晚元氣又悄悄從血液裏流向背後的命門處,一晚上的打坐清修又白費了,蕭百剛想用手指抹一下眉毛上的寒霜明目,卻感覺身上被裹著什麼。
蕭百瞳仁稍動,見身上裹著一床棉被,眉毛輕挑,肯定是花寶寶給自己裹上的,他嘴角發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沒多想,暗暗沉勁緊了緊身上的肌肉,起身將被抱起。
蕭百抱著被向東耳房走來,掀開門簾往裏麵看了看,她還沒醒,蒙著被跟蝦米似的蜷著身,見那銅盆裏都結了一層冰渣,也難為她了,屋裏連炭盆都沒有,她把這床厚被給了自己,她自己蓋的卻是那床很薄的壓風被。
蕭百悄悄走到床邊,將被蓋在她身上,看了看被角的那本洞玄陰陽經,上麵還是一幅幅沒穿衣服的男女圖。蕭百稍蹙眉心,也不知她這一天天的都想些什麼,剛想將那本洞玄陰陽經收起,手指停頓,心道:她愛看就讓她看吧,反正上麵都是些人體經脈,但願她能看懂。
沒在屋裏停留,與往常一樣,蕭百將上衣脫在堂屋的椅上,光著膀開門出去了。
淩晨的旭日寒光灑在他健肌上,他的皮膚有些白皙,光澤四溢,韌性十足,渾身上下的肌肉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不多一絲贅肉。
他在院裏用四根手指倒立而行,動作輕盈快速,腳掌上托著一塊足有八十公斤的石頭,石頭上還有一碗水,那碗水紋絲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耍雜技,其實不然,四重煉氣境,用氣傷人,首先要鍛煉內息,鍛煉內髒,讓內髒逐漸如刀槍不入的軟甲般強壯。
蕭百的身上有汗水,被早晨的冷風吹著,這並不使他感到寒冷,也許蕭百沒察覺到,如紋在他後背上的那尊火蓮花瓶一般的七彩壺發生異變!
七彩壺上有很多奇異的神獸,有傳說的龍、鳳、麒麟、白虎等等…,就連七彩壺底部的那隻玄武都如同活了一般,龜目栩栩如生,蕭百用手指疾速奔跑的時候,這尊七彩壺上的獸形在不停的變動,如同一隻隻翱翔、奔跑的神獸!
這是往常不曾出現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