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韓繹吃的還算愉快,不時的有人給韓繹敬酒,韓繹也一一回敬,相比之下一旁的柳老就有些強顏歡笑了,整個宴會都很沉默,仿佛有心事一般。
“父親,今天晚上困獸籠有比賽,我想帶領弟弟們去觀看”宴會快結束之時,一名年輕男子站出身形,拱手恭敬道。
韓繹認得此人,柳家的大公子柳威。
柳老此刻心情正不好,也懶得多言,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你們自便吧!”
“小威,帶我一個!”遠處的南宮洋扯著大嗓門說道。
“好的,南宮叔叔”柳威恭敬答道。別看他在柳家是長子,可是金係是強者為尊,所以每個人對南宮洋都是異常恭敬。
“困獸籠?那是什麼?”一側的韓繹疑惑道。
“困獸籠是金矩城貴族們平常的一種娛樂活動,把人和野獸關在一個籠子裏進行生死搏鬥,有時候甚至還有金元獸!”旁邊的一個青年興奮的跟韓繹解釋道,顯然他經常去看那所謂的困獸籠。
“哦”韓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時對麵的南宮洋大步向韓繹走來,扯了一個凳子坐在身側,大大咧咧道:“韓繹兄弟,怎麼樣?晚上一起去看吧?很刺激的!”此時的南宮洋已經剛才和韓繹醉飲數杯,也有了一絲醉意,說起話來卷舌頭,支支吾吾的。
韓繹勉強才聽清南宮洋說什麼,當即想都沒想,點頭應到,韓繹本性嗜血,所以對於這種血腥的競技活動是不排斥的。
看韓繹沒有拒絕,南宮洋又扯過一個酒杯,滿上,舉起向韓繹敬道:“喝!喝!”
韓繹本就不擅長飲酒,再加上剛才也喝了不少,現在已有幾分醉意,從小在廝殺中長大的韓繹比任何人都清楚隨時保持頭腦清醒的重要性,這種腦子昏昏沉沉的感覺令韓繹異常煩躁,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又咬牙舉起酒杯,回碰一下,一飲而盡。
在金係,有男人向你敬酒是對你一種莫大的尊敬,如果你回絕了對方就證明你瞧不起他,所以別人敬酒你不喝在金係是很大的忌諱,韓繹也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沒有拒絕。
南宮洋昏昏沉沉的摸向酒壺,剛想滿上,韓繹急忙伸手按住南宮洋的手腕,說道:“南宮兄弟,別喝了!晚上不是還要看困獸籠呢!”
南宮洋這才恍然,甩了甩頭,笑道:“對…嗬嗬,少喝點。”
晚宴後,柳威南宮洋等人帶著韓繹來到了“困獸籠”
困獸籠位於金矩城的西城,占地極廣,從外麵看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建築,正中間有一個大的正方形石台,周圍全是一排排的座椅,供人觀賞,兩側的高牆將困獸籠與外麵完全隔絕開來,牆上還被木係的人布置了很基礎的燈光陣法,用來調節場上亮度。
由於柳家在金矩城地位很高,所以在困獸籠有專屬的位置和座椅,屬於最靠前的一排,而地位比較低的隻能依次向後坐,在這裏,最低的都是一些小貴族,一般的平民是沒有資格入場的。
此次前來的隻是柳家的一些嫡係子弟,因為場麵血腥,所以並沒有女性跟隨。
“看見沒,那就是奴隸和野獸搏鬥的地方。”南宮洋指著中間的看台說道。
“嗯”韓繹點頭應到,南宮洋不說他也知道。
當韓繹他們就坐的時候人場上人已經很多了,人山人海,場麵異常熱鬧,很多比較有地位的貴族都主動和柳威等人打招呼,每個人對南宮洋的態度都非常恭敬,畢竟在金矩城這個小城市暗金下等已經算很厲害了,因為一般人都是沒有資質修煉金係功法的,而是選擇修煉另外四個職業,另外四個職業都屬於魔法屬性,對人的要求很低,一般人都可以修煉,而整個五行大陸隻有金係是唯一的戰士職業,而有資質修煉金係成為戰士的人又是百裏挑一,這也導致了金係修煉者的地位極高。
忽然場上燈光暗了下來,隻有看台上還留有一束光亮,兩側皆是黑漆漆的一片,人們頓時安靜下來,一個身穿黑色長衣的成年男子快步走上台來,環視眾場,笑道:“感謝各位來觀看困獸之鬥,廢話少說,今天第一場是由來自木係的一級陣法師星巴克對陣水係的一級元素師瑞傑”
男子話音剛落場麵頓時又熱鬧起來,場上掌聲一片,伴隨著人們的呐喊聲。
“看,來了!”南宮洋也有些興奮,指著場上說道。
韓繹看向台上,隻見一個綠袍青年和一個水藍色長袍的成年男子緩緩登上場,向眾人鞠躬行禮,很明顯,綠袍青年就是一級陣法師,而藍色長袍的就是水係元素師。
看到這一幕韓繹不禁疑惑,問道:“不是人和野獸鬥嗎?怎麼是兩個人的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