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關得很嚴,城市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遙遠,透過窗子可以望見這個城市的夜空,被燈光烘燃成了紅色,在那片如火海般的夜幕上,幾顆星光如無處遁形的鬼眼,怯怯的,微弱地亮著。
有一度時間,我很迷戀城市的夜晚,尤其是南方城市的夜晚,北方城市的夜太清冷太寂寥了。
這裏的夜晚,繁盛而熱鬧,夜幕一落,遮去了這個城市最真實的一麵,燈光亮起,給這個城市渡上一層虛化的美來,在燈光下一切都不真實,就連大街上來往的美女都值得懷疑。
深圳真可謂是美女之都,一到晚上,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十之六七全是美女,高挑的小巧的豐滿的苗條的純美的性感的溫婉的野蠻的成熟的幼稚的……目光所及處,盡是美色……
夜風輕輕地吹著,人們在這個豪華的大都市盡情地吃飯,購物,逛公園,其樂融融。
屋子裏彌漫著一股香氣。
是一種淡淡的幽香,這香味雖淡,卻對男人的神經有一種致命的殺傷力,如狼似虎,一下子擊潰我所有的道德防錢.讓我更進一步去探討她的身體,光滑如絲的肌膚,像生命般美好而脆弱,潔白純美的身體,如新春初綻的花朵,完完全全地呈現在我的麵前。
女人的身體各不一樣,我盯著她和身體,心裏充滿莫名的新奇與悸動。
我俯下身來,去吻她。
她又輕哼了起來,聽著她真切的呻吟聲,我都不知道她現在是夢是醒.管她呢,美食在前,不吃才是傻帽!
這樣想著,我伸出手去解她的腰帶.“砰砰砰砰……”
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得我渾身一縮,下麵的東西一下子偃旗息鼓,軟得像個柿蛋。
年輕的ED朋友們,你們是不是有過類似的經曆。看到這裏,你們是否明白這致病的原凶是什麼了?!
閑言少敘,書歸正傳,人各有別,將這個道理延伸下去,人敲門的動作和人的腳步聲一樣,也各有不同,聽這敲門聲,竟有些陌生,我一時竟判斷不出是誰來,應該不是甜甜,她現在和我像是絕裂了一樣,我住院的時候,她都沒去看我一下,其它的住校女教師都很少來我房間,再說她們十之**不知道我今天出院。是老袁吧?老袁對我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不至於這麼不識時務,明明知道我有好事,還來打攪!
這時候,我真希望這敲門聲像上次那樣,有聲無人,可怕雖可怕,不至於像這樣難堪。
“李尋樂,開門啊!”
我的心一下子縮緊了。
聽這聲音,分明是田苗苗。
我不開門,也不回答,我不敢。
“李尋樂,你這個死豬,快開門!”田苗苗聲音加貝,唯恐天下不知!
媽的,完了,我腦子裏一陣麻木。
開門吧,這醜事就被田苗苗發現了,不開門吧,她這樣沒心沒肺地亂喊一通,引來眾人,到時鬧得人人盡知,那我今後就不要在學校混了。
無奈之下,我伸手拉了一條攤子,給小柳蓋上,然後跳下床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