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價錢一分貨,木屋裏的燒烤雖然貴,但物有所值,人家烤出來的東西就是正宗,服務態度也好,幾個漂亮的女孩子給圍著給添酒倒水,軟聲細語地客氣著,對你微笑,人家說秀色可餐,一點不假,有漂亮女孩子在旁,人就有胃口,燒烤吃得多,酒也喝得多。
甜甜見我狂吃猛喝,大反常態,不由得問:“你沒吃晚飯嗎?”
“吃過了!”我抬起頭說。
“怎麼這個吃相,像幾天沒見過飯似的!”
“看著你,我就想吃!”
甜甜左右一瞧,說:“你好色呀!”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瞧著你漂亮的臉袋,我就有胃口!”
女孩子是禁不住誇的,一名話就把她誇樂了!”
如果說男人見到漂亮女人就胃口大開,那麼女人一高興就胃口大開,全是心裏作用,結果那天我們都吃多了,也都喝醉了,肚子撐得像發了福,頭暈得像剛做過川車。女人一喝醉頭腦便不清醒,胡話連篇。我也醉的不行,一出木屋,頭暈得厲害,就感覺夜色中霓虹飛轉,如煙花綻放,如群星亂墜,迷人眼,醉人心,心裏的那份舒暢爽快不停地到處亂串,撞擊著胸膛,像要破胸而出一般。
甜甜也暈得不行,我倆隻好相互扶著,一晃一晃地往前走,可能我比她的腦子清醒一點,所以還是我帶著她走,雖然腦子不太清醒,但腿腳還是有方向的,知道往睡覺的地方走,不過我睡覺的地方現在不是學校宿舍,而是賓館,那個賓館的名子我也省略了,必竟它也不重要,就這樣,我的腿帶著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帶著甜甜的身體,一搖一晃地往賓館而去,像許多喝醉酒的男女一樣,一路上,我們興奮至極,高唱著歌,惹的路人都側目而視,大搖其頭。
人醉了,走起路來也不覺得累,很快,我們晃到了那個賓館門口。
“到家了……到家了……”我噴著酒氣說。
“到了嗎?”甜甜使勁地搖搖頭,想把麻醉的腦子給搖清醒了。
“走吧!咱回家吧!”我扶著她進去。
穿過樓道,上了二樓,到了門口,我將甜甜放下,她捧著頭蹲了下去,我從衣袋裏取鑰匙開門,找了半天才找出來,開了好久才打開,當時王教練不在,這家夥晚上不到一兩點是不回窩的!
打開門後,又將她扶起來,往屋子裏走。
甜甜這時好像有點清醒了,睜開眼說:“到了哪裏啦?”
“到家了……到家了……”
“到哪個家啦?”
“到自已家了!”說著,我將她放倒在賓館的白色大床上,這間屋子不大,但有兩張床,我和王教練一人一張。
甜甜躺在床上又閉上了醉眼,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將她放到床上的時候,我頭腦還未完全清醒了,我有個習慣,就是喝了酒之後渾身煩躁,得洗個澡,洗了澡不但能使腦子完全清醒,還能給身體清醒一下,於是我便去衛生間衝涼。
結果水放得太熱了,媽的,把我背燙了一下,感覺火辣辣地疼,就像被烙鐵烙了一下,一下子把我烙清醒了。
調了水溫,繼續洗,閉上眼睛,溫柔的水流就像女人的手,哪裏都撫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