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漂亮的女警姐姐帶到了醫院,她讓一個醫生給我做了一個全身檢查。這種檢查有點羞恥,但是我為了配合工作還是厚著臉皮做完了。
隨後,女警姐姐帶我到休息室休息,她又過去和醫生說了幾句話,然後就把我送回警局去了,周五還等在那裏。
看到我回來,周五趕緊過來,問我感覺怎麼樣。我想了想,覺得這種感覺還是不要和他分享的好,畢竟我們性別有差。
“沒什麼,醫生就是想看看我有沒有受傷而已,查看一下我的傷勢。”
“那你傷勢如何呢?嚴不嚴重?”周五這麼緊張,真的讓我有點感動,可是他這麼一個問題都不放過卻讓我有些難為情。好在一邊的女警姐姐幫我解了圍,她朝周五說道:“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不過從她的情況看來,應該沒什麼大礙。”
周五聽了警察的話仍舊不放心,轉而朝警察逼問道:“那內傷呢?心靈的創傷不算是傷害嗎?”他的問題讓女警姐姐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隻是笑著讓他樂觀一點。
隨後,周五把我送回學校了,他是不想讓我回去的,他覺得我應該好好修養一段時間。我隨即瞪著他,警告道:“周五,你聽好了,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我三叔,也不能跟我爺爺奶奶提及,聽到沒?”
“我為什麼要跟他們這些老古董說啊?”周五似乎覺得我的問題很不成立,他看我的時候覺得我很可笑。他可以這麼想我也就放心了,至少我爸媽就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了。
我正準備上樓,周五忽然抓住我,“我送你上去吧?萬一你摔倒了呢?”
我很詫異地看著他,慢慢推開他的手,笑道:“你覺得我是殘廢了嗎?走個路而已我還不至於摔倒,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說著,我就轉身上樓去了。
在我們寢室的前麵有一麵鏡子,旁邊是四個吹風機,平時很多人光顧那裏的。我走過去,仔細看了一下鏡子裏麵的我,除了脖子上麵比較明顯的幾處吻痕以外,其他一切都好。深吸一口氣,我朝自己笑了笑,“沒事的,葉蕭,你可以的!”
我其實是害怕她們會擔心我,畢竟我消失了一個下午,就連下午的課都沒有請假,也沒有參加。我摸了一下口袋,沒有找到鑰匙,不過我經常不帶鑰匙,找不到也沒什麼奇怪的。敲了門,等了許久都沒有人開門,我就叫了兩聲,然後聽到裏麵傳出來很不耐煩的聲音。
給我開門的是蔥花,很不耐煩的那個人也是蔥花。我和她的眼神對接了一下,她卻看都不看,直接轉過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麵了。我走進去關上門,然後注意到梅幹菜躺在床上,背對著我,她是離門最近的,可是她這次沒有主動開門。
我沒有看到包子,也懶得問她們兩個,就給包子發消息問她在哪裏,她回了一句“在廁所”。我朝廁所的方向看了看,不禁笑了,回道:“好好蹲坑,別說話。”
等到包子出來以後,我問她下午上課的情況。
“老師點名了嗎?”我十分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因為這個可能影響到我的期末成績。包子笑了笑,擺擺手道:“沒有沒有,今天下午的課臨時換成了講座,隻要簽到就好了,我幫你簽過了,放心吧!”
我果斷抱住了包子,而後又問她道:“那有沒有講座卡啊?”
包子依舊搖頭,“這個算是一堂課,老師讓我們寫一篇八百字左右的感想就好了。”
我越聽越高興,總覺得自己下午是賺到了。隨後,包子就盯上了我的脖子,指著上麵的紅印問我道:“夜宵,這是什麼啊?你下午到底去哪裏了?”
我本能地用手把印記遮蓋住,然後朝包子笑道:“沒事沒事,就是……”奇怪,我為什麼想不起來我是怎麼出現在那個叫顧逸森的男人的家裏麵的了?莫非他是把我打暈以後帶過去的?可是,包子她們都在寢室睡覺,我為什麼要出去呢?
想著想著,我就覺得頭疼,閉著眼睛有些難受。包子見狀,趕緊扶住我的肩膀,急切道:“夜宵,夜宵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啊?要不要去醫務室?”
“沒事。”我拜拜手,“我剛剛從醫院裏麵回來呢!”我有點回過神,自己好像多嘴了。就在我後悔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包子已經反應過來了。
她抓住我的胳膊,不解道:“夜宵,你剛剛說你去了醫院嗎?你去醫院幹什麼?你是哪裏不舒服啊到底!”包子說話逐漸有了哭腔,我知道她是太擔心了,隨即捧住她的臉,保證道:“你放心吧!包子,我沒事的!”
“那你到底為什麼去醫院?”包子還是不放心,非要大破沙鍋問到底,我能怎麼辦,隻能坦白咯,不過這其中有些問題就連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所以我說起來有點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