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開口了:“我真的很欣賞你,如果不是敵人,我願意讓你在血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好意我心領了,隻不過我是個寧做雞頭,不做鳳尾的人。再說你手下也沒有一萬個人啊!”
彌勒的眼中閃過一絲血腥,隨即吐了一個煙圈。
“你將玄武弄殘了,白虎斷了雙臂。我現在給你兩條選擇,第一你自斷一臂、一腿,我便放你一馬。”
彌勒說出此話的時候,極其輕鬆就好像是切菜一般容易。
他之所以敢說出此話,皆是吳玄剛才展露出來的身手他尚可以應付,若那真是吳玄的極限水平,他有信心將吳玄斬於刀下。
“自斷一臂,你知道你的口氣比腳氣還大!”
不怒自威,彌勒的臉上依舊是平淡的表情:“需要我重複嗎?”
吳玄手中拿著關公砍,似有意無意的望茶幾上砍去,隻見那幾十厘米厚的純木茶幾被吳玄給劃成了兩半。
天才能知道吳玄手臂的力氣有多大?
青龍深吸一口冷氣,他明明看到刀刃輕輕放到茶幾之上,怎麼可能切入那麼深?
那力量絕對不是人能夠擁有的!
“這刀還不錯!”
吳玄右手握著刀把,左手輕輕的撫摸著刀刃,突然渾身力道聚集在手上!
“哢!”
一聲脆響,那關公砍竟然被吳玄硬生生折斷成兩截。
剛才空手奪白刃就讓眾人足以震驚了,空手斷白刃更加讓人匪夷所思。
彌勒自然知曉吳玄的力氣有多大,這空手折斷兩米多長的關公砍,他之前從未見過有人有如此力氣?
屋內兩旁的小弟,驚詫的下巴差點掉下來,他們是玩刀的,自然也懂刀,別說是折斷了,就是彎曲三十度都非常困難。
因為關公砍的一米多長全部都是刀把,那是比大拇指還要粗的特質金屬,就是用汽車來回軋都不一定軋的斷。
吳玄坐在了沙發之上:“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可笑的事情,也有很多可笑的人。他們自以為自己擁有了一片天地,可卻不知自己是井底之蛙!”
“你這是在嘲笑我嗎?”彌勒語氣當中已經夾雜著一絲憤怒了。
這十年來,未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上一次這麼和彌勒說這話的人,估計現在屍體隻剩下了白骨。
“不然,你以為我說誰呀,你的手下都是一群垃圾,他們不配和我說話。”
青龍和朱雀的眼角抖動著,神情極其憤怒,青龍站起來,語氣冰冷道:“今天你必須死!”
“那未必呦,白虎剛才也說我必須死,可是我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嘛!”
“他是他,我是我!”
“都一樣,在我眼裏都是一群垃圾!”
“龍哥,跟這種人還廢話什麼,直接殺了算了!”說話的是血幫四將之一的朱雀。
吳玄望著朱雀,三十剛出頭的樣子,一個美少婦,不論是胸前的溝壑還是挺翹的美臀,還有兩條大長腿都神似島國電影當中的女主角。
“你再說話,信不信老子把你褲子脫了!”
說完這話,吳玄就感覺自己犯錯了,因為郭建樹正看著他呢。
一個三棱軍刺出現在青龍的手上,吳玄語氣極其輕蔑的說了一句:“你真的確定我出手?”
“請!”
“哎呦,青龍還挺客氣,我就先不殺你,留著你還有用。”
青龍剛剛將手中的三棱軍刺在手中舉起來,吳玄就消失了,一道殘影留在原地。
速度如疾風閃電般,淩厲的殺氣頓時在房間內升騰而起。
殘影落幕,青龍的身上五個稍比拇指寬的血洞正血流不止,四肢加上右胸,正好五個。
最後一個血洞的三棱軍刺還未拔出,青龍血紅的眼神死盯著吳玄,嘴裏不自覺的說出:“這不可能?”
“我告訴你,這世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殺不殺你,僅在我一念之間。”
眸若閃電的吳玄,直接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身體宛如絢爛的銀龍一般,直接一腳將青龍踹飛出別墅大廳,足足有二十多米遠。
青龍敗了!
竟然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血幫的人驚慌了,對方到底是誰?
“血幫在一個城市當中稱王稱霸不是本事,青龍的確很強,可是他在我麵前不堪一擊,我可以做到一秒讓他魂歸西天。”
一刹那,朱雀從身上快速拔出槍,正準備扣動扳機,不料一隻手緊緊地握在了槍身之上。
“我說過我不打女人!”
吳玄將槍奪了過來,麵露壞笑望著朱雀。
“你……你要幹什麼?”
要不是因為郭建樹在場吳玄下一句肯定是:“脫你褲子,打屁股!”
“我要給你一點教訓,讓你知道女人不要玩槍!”
“教訓?”朱雀咬著上嘴唇,她在想吳玄的教訓會不會是那種床上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