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的師父吧。”天一忍者開口道。
吳玄點點頭,此事即便不用天一忍者開口,他都是要跟秦老稟報。
畢竟今天吃了這麼大的虧,被獵神者六長老陰了一道。
他才知曉自己的疏忽大意,沒有確切的把握,的確不能夠莽撞行事。
阿波羅坐到天一忍麵前,緩緩開口道:“前輩應是和秦老同一輩相近的強者吧,您竟然能夠看化東洋和華夏的平等,這一點,便值得我敬您三杯。”
阿波羅話罷,便是為自己斟酒,並且雙手舉杯,連幹三杯。
天一忍者麵容平淡,微微搖頭道:“過往之事,不是你我能夠評判,這其中許有諸多誤會,或有更多的仇怨,但無論是誰,都不能對過去稱為化解,發生便是發生過,我東洋不對,華夏也不能全無錯。”
阿波羅說道:“的確不能忘,那是我華夏人畢生無法忘卻的事情,是寫進骨子裏的。”
天一忍者淡淡的說:“世界的變化是不可逆的,那是多數人的意誌在推動,即便你我不願,哪有如何,單人的能力有限,無法去做到阻止事情的發生進行,同樣也不能去推動,隻要做到問心無愧,遵從自己的心就可,因為我懷敬華夏,可有些人不是,即便在你華夏人中,仍有不是。”
吳玄不得不對天一忍者讚佩,身為東洋人,他能夠看透這一點,實屬不易,且不管對方年輕時何為,既然是秦老的舊交,應當不是壞人。
“來喝酒。”吳玄舉杯說道。
天一忍者平平淡淡的和吳玄兩人喝著酒,並且等待秦老的到來。
當秦老聽聞吳玄此事之後,近乎是火急火燎的趕上飛機,衝東洋而來。
來至後,尋著吳玄給予的位置,迅速來到酒店當中。
“徒兒,可曾受傷!”秦老急切的問。
吳玄心底暖流湧動,秦老忙碌的趕來,並未說什麼,第一句就是關心自己,能不讓人感動嗎。
“無礙,多虧了天一忍者。”吳玄說道。
此時天一忍者也緩緩站起身,竟是露出溫和的笑容,看向秦老。
秦老略有差異道:“竟然真是你,好久不見,待見麵之時你便救了我徒兒,我該當謝你。”
天一忍者笑了笑:“的確是好久不見,但這謝我可不能承受,當初若不是你救了我,現在我哪能還站在這裏。”
吳玄和阿波羅相視一眼,原來這天一忍者和秦老是如此認識的,當初秦老救過天一忍者一命,這恩銘記到現在,足以可見天一忍者的重情重義。
秦老微笑道:“舉手之勞而已,當年之舉,也是令的今日徒兒有命活啊。”
吳玄頓時老臉一紅,這要不是自己莽撞的前來,中了六長老的奸計,也不會勞駕秦老。
天一忍者為秦老斟酒道:“因果輪回,你救我,我救徒兒,這都是輪回,冥冥中似有聯係。”
秦老眼前一亮:“這幾十年過去了,你竟是開始參悟大道理起來了。”
天一忍者笑了笑:“閑來無事,隨便琢磨而已,讓你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