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瑾之手裏抓著的玉牌,曾不悔眼睛咕嚕嚕轉,心中小算盤打的劈裏啪啦響,不停計算著,殺人奪寶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
她其實早就盯上江琴和白瑾之了,隻是一直沒弄清楚這兩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玉牌被江琴認主她隻是隱約覺得有大秘密,但到底是什麼又說不準。
所以每次兩人打野站,曾不悔就會兢兢業業的跟過來,一次不少,一次場不落,看吧,上天果然偏愛努力的人。
今天她就發現了這個大秘密!!!
裏麵放了很多物資的玉牌!!
在末日什麼最重要?吃的!!哪怕她靠著白瑾之也能吃上一口白米飯,但是像以前喜歡的甜點啊,水果啊,燒烤什麼的就是純屬做夢才能想想。
沒有儲物袋的修士真是淒淒慘慘戚戚,她本就在打蕭隱和江魚兒二人身上儲物空間的主意,可是暫時是肯定沒辦法的,隻能壓著心思,迅速升到築基期再來謀劃。
嘖……想到白瑾之可是實打實的四階雷電異能,不是江琴那種毫無戰鬥力的治愈異能,和他交手勝算微乎其微不說,一旦失敗就以江魚兒和蕭隱那兩個撒手不管的尿性,隻要她不死,那都不是事兒,下場肯定不算好。
不劃算,不劃算。
打打殺殺不好,女人有很多武器,拔刀相向是最不利的。
權衡之下,曾不悔掩下所有情緒,漂亮的眼睛往下一垂,盯著草地看了一會兒,再抬起時,整個人都變了模樣。
她千嬌百媚的向白瑾之走了過去,親昵的挽起手臂“瑾之,這可是好寶貝,得收好哦!”
千萬要收好呐,等著她去取呢~
白瑾之親昵的捏了捏曾不悔的鼻子,順勢一把就把人禁錮在懷裏,江琴的消失或者死,似乎對他影響不大“小沒良心的,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曾不悔想了想,白瑾之從前也該是見過的修士的,他那柄獨特的大刀就是一把下品法器,既然馬甲掉了,破罐子破摔,也就不打算撿起來,反正李子期死了,她想辦法報了仇,也算全了夫妻兩人多年情分,人死不能複生,她還得活著,這麼一想,培養一個忠犬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是跟山中師傅學的一點自保本事而已,怎麼,你也想?”
聽到這話白瑾之眼睛猛的一亮,忙不迭遲的點了點頭,廢話,他做夢都想!!!
“想學,就對我好點兒。”
兩人相攜而去,夕陽把身影拉的很長,歲月靜好,河水滔滔,底下一具有什麼東西明明滅滅。
……
江魚兒摸著手裏的玉牌,感覺心髒還在蹦蹦跳,她這算狸貓換太子吧,是吧!是吧!
興奮的吹了個口哨。
“噓~”
媽媽咪啊,沒想到有朝一日她能擁有傳承仙府,這玩意簡直就是大寫加粗的金手指,隻是滴血隻是最低等的契約,隨時都有可能被剝奪,江魚兒又加了一層靈魂印記在上麵,然後放在丹田溫養著,以期有朝一日能徹底契約這件寶物。
腦海浮現出在丹田元氣中,穩坐正中的玉牌,集中精神凝神默念進去,江魚兒整個身體如同一縷清煙消失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