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正在閉目修煉的江魚兒突然覺得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洪水猛獸在接近似得,上一次出現這種感覺,還是外公外婆出事。
推了推身後的蕭隱,還是一副睡得不省人事樣子,不對勁,在一摸額頭,媽也,跟鐵板燒似得,燙手,心煩意亂的塞了幾顆退燒藥在嘴裏,江魚兒拎著銅錢劍下了車。
有什麼危險她也不想失去寶貴的愛車,指望不上索爾和白雪兩個專門劃水的家夥,隻能一把抱起奧特曼,奧特曼掙紮了幾下,氣呼呼的閉上眼,兩隻沉迷《宮心計》的妖獸,根本不在乎什麼時候江魚兒又下車了,說不定是下去尿尿呢?
下車的江魚兒用剩下的幾枚銅錢擺了一個簡易的煞陣,然後閉起雙目全力運轉星辰訣,仿佛進去了養我境界,呼吸若有若無,有低階喪屍經過也是視她如無物。
不知所謂被安置在一處小山坡凹陷處的奧特曼本來還是一臉無聊,突然渾身羽毛束起,眼睛掙的溜圓,有什麼東西在靠近!
就在此時空中傳來破空之聲,一張無名符攜著勁風而來,直直的飛向江魚兒。
正在閉目養神的江魚兒,猛然張開眼睛,精光一閃,雙手往地上一拍,憑借著這一股力整個人飛速彈起,落向旁邊草地。
符籙落在剛剛的位置,“轟!”的爆炸開來,一時間塵土飛揚,炸出了下麵好幾具頭骨,咕隆咕隆滾到腳邊。
果然如此!
雖然躲過了一擊,江魚兒並不敢放鬆,臉色陰沉的抽出銅錢劍割破掌心,一道血色的赤線漸漸成型,這是道家秘法,以鮮血為器,比起一般利刃要更加鋒利。
“來而不往非禮也!”江魚兒冷笑著盯著符籙發出的地方,控製赤線飛快激射過去,夜色濃濃,好像什麼都無。
眼看赤線就要接近,一道黃煙憑空升起,飛快凝結成道士模樣,然後身子想左邊一側,輕易就避開了這道赤線。
赤線“跐溜!”落到後麵一顆柏樹上,柏樹“砰!”的一聲巨響倒在地上,壓死了一隻在附近遊蕩的低階喪屍。
這威力讓黃袍道士臉色變了變,看著柏樹上那整齊的切口,不由有些後怕,看來還是個硬孱子,不是傳說中的軟腳蝦。
江魚兒靈活的躍到樹下,用銅錢劍一刀劈開初階喪屍的腦袋,這次運氣好,裏麵有晶核,蚊子再小也是肉,收好晶核,神色不善的看著麵前這個麵生的黃袍道士,方臉大耳,平生都未見過。
“你是誰?為什麼搞偷襲??”無冤無仇的,能化幹戈為玉帛最好不過,所以語氣並沒有很重。
黃袍道士冷冷一笑,掛著和麵相不符的陰冷“想知道?做夢!!”
這是……深諳反派死於話多?一言不合就動手?江魚兒感覺不對勁,剛想掏出防禦符,突然,黃袍道士從袖中拿出一顆種子,不舍的摸了摸,擲向江魚兒腳下。
來不及多想,行動快過大腦銅錢劍一刀下去種子一分為二,不料種子落地如同如同泥牛入海,馬上無影無蹤,不消片刻地上就長出幾根古怪的藤蔓,牢牢抓住江魚兒雙腳,如同拷上了腳銬一時間難以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