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做禽獸呢,
還是禽獸不如?
她睡得這麼沉,文博看著她酣暢的睡顏,把蔡子倩抱進了套房裏的大床。親自幫蔡子倩蓋好被子之後,他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撲通”一聲巨響,文博以為蔡子倩從床上掉下來了,忙進房間去看她。
看到的卻是他剛才從蔡子倩身上取下的包忘記掛起來,放在床頭櫃的時候被睡眠中無意識伸出手臂的蔡子倩掃了下來。
這隻有進入深度睡眠的人才會毫無知覺。
文博將蔡子倩的包掛好,又把她伸出來的手臂放進被窩,蔡子倩反手抓住了文博,文博要掙脫開,蔡子倩抓得很緊。
“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文博輕語,她是睡著了,不是喝醉了,就算剛才的按摩確實幫她助眠,能到這個地步,那她是有多少個晚上沒有好好睡覺了?
很心疼!
凝視著沉睡中的美人兒,任她抓住手臂。
睡眠中的蔡子倩無意識地往他身邊靠,一雙手不安分的亂抓,文博握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睡得迷迷糊糊的蔡子倩脫起了衣服。
“噗”
心中的火苗不受控製的亂竄,文博艱難地捂住自己的鼻子,一直像樹藤一般纏著他的蔡子倩沒有放開他的意思,文博深呼一口氣,歎道:“已經到極限了。”
說完之後摘下麵具俯身吻上了蔡子倩。
而蔡子倩睡夢中回應著文博的熱吻。
......
過了許久,文博懊惱的進浴室洗了個澡,洗完之後他再次戴上麵具,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他拿著VIP卡叫樓層服務員在隔壁開了一間房,躺在床上的他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裏一直想著蔡子倩,他從床上下來,打開門,走到2508的門口。
沒有動靜。
他靠在房門邊上,站了許久,直到淩晨三點他才回隔壁房間睡覺,正要進入深度睡眠時,他一個激靈爬了起來,如此幾次。
直到天亮。
天亮之後,蔡子倩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後掀開被子看著身無一物的自己,還有渾身的酸疼,她捂著嘴盡力去回想昨晚的事情。
她跟麵具男。
蔡子倩想到了,她沒有特別的反應,走到浴室洗了澡,換好衣服之後迅速離開了酒店,她打車來到公司的時候,遠遠地看到公司的門口站著那位跟她打賭的大長腿白路先生。白落悠閑自在地向蔡子倩打招呼,氣定神閑地用誇張嘴型告訴她:你輸了。
蔡子倩指著手腕上的時間也用嘴型告訴他:我沒輸。
白路從靠著的位置起身,幾步來到蔡子倩麵前:“我接到麵試通知了,過來麵試。”
昨天收的簡曆剛到人事部,人事部這麼快就給他打了電話?不可能!
可能是有人給他開了後門。
蔡子倩扯著唇角,送給她一個禮貌性的微笑,然後繞開他向公司走去,白路緊隨其後:“有人輸了不認賬啊!”
“我沒輸。”蔡子倩極認真。
“我們的打賭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招聘會結束。”這個她當然記得。
白路撩撥著額前一縷劉海:“很好,還能記得約定的時間。那再請小姐你看看現在是幾點。”
蔡子倩揚起腕表:“如你所見,七點半。”
“這不就結了,還沒超過時間,我已經找到你了。”
“耍無賴,我們說的是十二個小時之內。”
“什麼時候說過是十二小時之內,不是二十四小時嗎?”
“我說的。”
“我沒聽見。”他沒聽見,怎麼能算數呢,他說話的時候一股熱氣噴在蔡子倩的後頸,弄得蔡子倩的後頸癢癢的。
“我說的,你沒聽清隻能怪你自己,這不怪我。”
“這不公平啊,你知道我為了等你在這裏受了多少白眼嗎?都快被人看瞎了。”白路說起了他的委屈,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沒有出門找過她,一直都在他自己家裏玩遊戲,隻是在淩晨五點多的時候才起來,一起來就飛快地趕到了蔡子倩的公司等候著她的到來。
等了足足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裏一直接受著其它人看大熊貓一樣的眼光注視著他,怎麼不委屈,他希望能從蔡子倩這裏得到一點安慰。
蔡子倩好笑地望著他:“我看看,眼睛賊亮,沒瞎啊。”
“瞎在心裏,你能看見?”
“別貧了,要是過來麵試的就趕緊去人事部報到吧,遲到了就沒機會了。”
“遵命!”一直懶洋洋地白路聽到她的吩咐之後站得特別標準地給蔡子倩行了一個立正禮。過往的同事遠遠地看著這一對竊竊私語。
“那不是我們公司的蔡子倩嗎?”
“跟她一塊的那位帥哥是誰,她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