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遜攔他:“賀……”
他再次貫穿。
浴室裏,霧氣氤氳,水花四濺,蔣遜跪在馬桶蓋上,賀川從後進攻,溫水灑落後背,飛濺而出,他抹了把臉,抓住她雙|乳。
她頭發濕了,隨著她晃,手從蓄水蓋上滑下來,賀川扯了兩塊幹毛巾蓋住她的手,她膝蓋幾次掉下,被他懶腰一抱,又回到原位。
似痛非痛,她也似哭非哭,水聲掩蓋著她的聲音,賀川用力撞她:“叫!”
蔣遜“嗬嗬”急喘,反手去抓他,沒用上幾分力,賀川低頭看見自己手腕上的那隻手,白嫩修長,指甲不成樣,指頭破了皮,他喉嚨一滾,眼裏似乎進了水,火辣辣的疼。
他架起她的一條腿,大軍入城,凶狠異常,卻手下留情,在她滑倒時溫柔碾磨,在她能喘時再給她致命一擊。
蔣遜潰不成軍。
賀川抱著她衝洗,護著她的手,盡量不讓她碰到水。洗到那裏,他輕輕撥弄,蔣遜打顫:“不要……”
“衝幹淨。”
衝了會兒,他蹲下來,埋下頭,蔣遜抽著氣,站不住的時候,他關了水,給她胡亂擦了兩下,把她往外麵一扔,伏到她身上。
蔣遜一手揪著床單,一手按住他的頭,叫他:“賀川……”
賀川抓住她的臀,埋在她兩腿中間。
蔣遜閉上眼。
過了會兒,他將她翻了個身,吻上她的臀,說:“早想這麼幹了……”
蔣遜說:“親屁股?”
賀川拍了她一下,回到她身上,揉了兩把說:“那天在三輪車上,我看到你這邊有顆痣。”他點在她腰側,“就是這兒。”
蔣遜輕喘:“眼神真好。”
賀川回到她臀部,在那顆痣上吸了兩口:“你身上我還有哪兒沒嚐過?”
蔣遜趴著,抬起小腿晃了晃,那隻腳白白嫩嫩,腳底破了點皮,她一路赤足,不知道在哪兒磕到的。
賀川捧著她的腳看了會兒,摸了兩下,含住她的腳趾。
蔣遜揪緊床單:“變態……”
賀川一笑:“舒服?”
蔣遜小腿打顫:“戀|足|癖!”
賀川一根根腳趾含過去,她沒留指甲,指頭圓潤,36的腳,軟軟乎乎,他一手握。
蔣遜顫得厲害。
賀川回到她身上,親了她一下,蔣遜翻了個身,說:“過來。”
賀川伏著,蔣遜將他一翻,趴在他身上,咬了咬他的鎖骨,說:“我也早想這麼幹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像什麼?”
賀川胸口起伏了下,摸著她的背,吻她的頭頂說:“像什麼?”
蔣遜舔了下他的鎖骨:“像頭豹子。”
賀川頓了會兒:“為什麼?”
“不知道。”蔣遜望向他,“畜|生,野性。”
賀川問:“那你像什麼?”
“你說呢?”
賀川沒答,揉著她的胸,靠過去親了口,躺回枕頭,摸她的臉。
蔣遜沒動,她想到她掐著那人的脖子,看著窗戶的時候,她腦子有些空白,不是什麼都沒想,她記起了明霞山上的雪。
漫山的白,天地無物,她渴望三頭麋鹿駕著雪橇車從遠處奔來,腳步踢踏踢踏靠近,她被一巴掌扇倒,她的雪橇車從天而降。
蔣遜摸著賀川的背,那上麵有幾道鮮紅的棍痕。賀川躺著,怕壓到她的手,側了個身,順手摟著她,任由她摸,抖開羽絨衣拿出煙。
蔣遜問了聲:“你把環評報告藏哪裏了?”
賀川翻了下裏麵的內袋,大尺寸,帶拉鏈,裏麵塞著一疊東西。
原來一直貼身帶著,難怪他們翻遍了整間房,都找不到東西。
賀川抽了根煙出來,叼嘴裏打上火,低頭的時候正看見蔣遜望著他,他一下沒打著。
蔣遜開口:“怎麼了?”
“沒什麼。”
賀川點著了煙,抽了一口,準備抽第二口,他手在嘴邊頓了一下,才用力抽了一口,吐出煙圈,把煙頭擰到了煙灰缸。
蔣遜問:“不抽了?”
“嗯。”賀川把整個煙盒捏扁了,往地上一扔,“睡吧。”
蔣遜看了他一會兒,也不問什麼,在他邊上閉上了眼。
賀川關了燈,替她掖好被子,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賀川先出門報警。
他手機昨晚丟車裏了,這間客房沒電話,隻能下樓。打完電話,他讓旅館員工幫忙買點女人衣服,時間太早,服裝店都沒開門,員工不知道去哪裏買,她倒是有一套新買的衣服沒穿過,賀川看了看,掏錢買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