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口幹舌燥又頭重腳輕的她迷蒙著雙眼準備爬起來去喝口水,哪知剛站起來兩腿無力整個人往前栽倒了下去。
和冰冷地板抵觸的那一瞬間,江小宛發現自己身無寸縷!
“啊……”江小宛又痛又吃驚,發出來的聲音卻十分沙啞。
與此同時,本來清清緩緩的房間內的浴室水流聲音,在她震驚當頭,逐漸停止。
浴室內的男人走出來,看到地上摔落的白嫩嫩小人兒時,嘴角依然勾了勾:“女人,還想撲倒什麼?”
此時的傅寄行,光著上身,古銅色的肌膚腹肌紋路清晰,順著健碩的身軀,他的下身隻圍了條浴巾,那浴巾並不牢靠,鬆鬆垮垮的掛在他身上,似乎一扯就會掉落。
真是血脈噴張的畫麵!
刹那間,江小宛意識到自己的情況,顧不得其他,她先爬回床上,將自己牢牢封閉在被單下。
不可置信的眨動眼睫,結合充滿歐式貴族風味陌生房間以及身體的疲憊酸軟感覺,提醒了她發生什麼事情。
昨晚的旖旎曖昧的畫麵,刷刷的衝入江小宛的腦海裏。
俏氣的小臉瞬間失去血色,眼眶一下子酸澀。
“不準哭。”傅寄行並沒有好脾性,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有些煩躁。
江小宛哪裏止得住淚水,她的清白一夜之間蕩然無存,這讓她怎麼能接受。在這個傷心之中,她渾然忘了眼前的男人是她懼怕的人,竟然抓著枕頭,一把扔了過去。
傅寄行隻是稍稍側了下身,輕易躲過。
“女人。”眼淚不斷她眼裏凝聚,傅寄行皺起眉頭,上前一把抓著藏在被子裏的她的肩膀,又給撈到懷裏,重重吻下,將她的哭聲藏在唇間。
江小宛明顯又被刺激到,傷心變成了震驚,不斷要掙紮。然而男人眼神犀利,由不得她,將她唇吻腫了才鬆手。
傅寄行扯了一個不屑的壞笑,“傅少奶奶,還哭嗎?”
他雖然放開了她,卻依然將她鉗製在懷裏,兩人上身幾乎都是空空如也,中間隻隔著薄薄的床單。
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隱約間,傅寄行感覺自己似乎又有了反應。
說起來,連他也覺得奇怪,昨天他竟然毫無節製整整要了她一個晚上。這女人看起來雖然嬌小,可該有的都有。
江小宛又羞又憤的眼睛瞪圓:“你這個混蛋!”
“江小宛,多事又無誠信,拐跑了那個女人,還膽大的跑去相親。”傅寄行冷笑著捏了捏她和著淚水的臉,“你說我該不該懲罰你?”
他說得好坦蕩蕩,她完全無法反駁,沒有底氣是她,雖然失去了最珍貴東西的也是她。
江小宛深深咬著唇,抓著被單扭開頭,視線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淩亂的景象再一次提醒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
男人邪氣的眯起眼前,端倪女人臉上的嬌紅,吐字醇厚:“因為你是我的替嫁新娘。”
江小宛一怔,瑟縮了一下。
“怎麼?有異議?”
江小宛吸了吸鼻子,認命的回:“沒有。”
很好,男人站起身來,邊走到衣櫃前,邊命令道。
“把少奶奶衣服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