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意答應室友要回去澳大利亞一趟之後,很快在準備著。
傅祁幫她把入學手續已經辦到國內,再過幾天她就要去讀書,沒有多少時間能出國,隻能這兩天出國一趟。
傅祁保險起見,給她多安排了幾個保鏢,讓她快去快回。
在一天以後,她總算抵達了悉尼機場。
她幾個月前過來的時候,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期望能在澳大利亞擁有美好的邂逅,而今這樣的心情蕩然無存,她甚至有一種是來做任務的感覺,做完了和室友見麵的任務,然後就回家這輩子再也不踏上這片土地。
這個城市還是這個城市,傅清意的心境卻完全不一樣。
苦笑一下之後,傅清意朝機場外麵走去。
隻是才剛出機場,手機剛恢複通信,室友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
“清意,你到了嗎?”
“我剛剛到,你算得可真準。”
傅清意為等下要見到室友而感到開心,打算往停車場方向走去好打車回學校。
室友這時又說:“我來接你了,你到飛機南出口那邊的點心店去,我等你。”
“點心店?你什麼時候來的?”
感覺有些怪,說好要一起吃飯,怎麼就先去點心店呢?
傅清意不解,室友著急催促,她隻好往南出口的方向找過去。
很快,她便找到了那家點心店。
室友一直和她保持著通話,指引她進入點心店內靠窗的位置,傅清意往內走,兩名保鏢為了不打擾傅清意和好友團聚,便守在點心店的門口。
而傅清意抵達了室友所說的桌子台號時,並沒有見到室友,室友改而又在電話裏麵說:“清意,我在點心店包間裏麵,你進來。”
“去包間裏麵做什麼?”
“你過來就知道了。”
將信將疑,傅清意被引著往點心店深處的包間走去,但這個時候,她已經覺得有些古怪。
因為點心店裏麵沒有其他客人,再往裏麵走,根本就沒有包間,她隻看到一條通往廚房的小道。
“你在哪啊?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我……我就在這裏,你過來。”
她忽然覺得這種情景有些怪異,總是有不好的預感,反身要往回走。
“我沒有看到包間,我在外麵等你,你出……啊!”
傅清意才往回走沒有兩步,頭上便被罩了一個黑色頭套,她還在呼叫,脖子被人用力打了一下,頓時不省人事。
……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傅清意隻覺得大腦好沉,脖子好酸痛。
慢慢的張開眼時,雙眼被空中明亮的吊燈給刺得一時睜不開。
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環境時,她不得不渾身緊繃警惕起來。
這裏是類似一個舊倉庫的地方,在她麵前不到五米處有一個被紗布包得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在坐在沙發上用犀利的眼眸瞪著她,而女人的身後,有十幾個手上拿著刀或者棍棒的看起來像混混的壯漢。
“清意……”
室友的哭音從耳旁傳來,她才看到室友雙手倒在一旁的廢棄油桶旁邊,而她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麵,動彈不得。
她被綁架了!
傅清意心裏很害怕,小的時候她曾經差點被壞人抱走,後來逃過一劫,家裏就把她管得保護得很嚴,在之後她也沒有遇到有人欺負她甚至綁她的行為。
可她在澳大利亞的身份隻是一名普通大學生啊,別人也不知道她的身份,為什麼還有人要綁架她?
竭力讓自己鎮定之後,傅清意才看向那個坐在沙發上正緩慢的將一個玻璃瓶的液體倒入杯子大小容器的女人,吞咽了一下害怕之後開口:“你是誰?”
那玻璃瓶下的夜裏泛著黃色的光,味道相當刺鼻,這女人把容器晃了晃,拿到手上走向傅清意。
“你覺得我會是誰呢?”
這個聲音,是……路遙!
傅清意震驚,路遙不是被夏深處理掉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澳大利亞,然後綁了她?
“怎麼是你?”
“沒錯,是我。”路遙說著,一手穩穩的拿著容器,一手解開臉上纏著的繃帶。
頓時,出現在傅清意麵前是,是一張被燒傷得看不清原來模樣相當可怕的一張臉!
“啊!”
室友被嚇得尖叫,馬上又不敢吭聲。
傅清意也啞然失聲,怎麼回事,上次路遙離開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
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奇醜無比,萬分的滲人。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容貌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麼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