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那麼敏捷?他不是那種容易欺負的文縐縐男生嗎?
傅祁解開她的疑惑:“我學過空手道,初中的時候,就已經是全市第一。”
用一句話來說,他繼承了他父親的優秀血統,學東西很快,空手道是他花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學習並最後打敗了別人練習了四五年的學生的一個過去。但他為人比較謙和,不喜歡表現自己,也不喜歡爭搶什麼,最怕的事情就是麻煩,所以一向行事低調。
“不論你多麼厲害,先從我身上離開!真的很重啊你!”
“現在不想。”
“你想怎麼樣?”她現在還像一直要戰鬥的公雞一樣。
“你覺得我想怎麼樣?”
傅祁笑,有意和她迂回,他發現他喜歡看她臉龐露出各種各樣的表情,比起嚴肅深沉,剛才那些錯愕震驚到害羞再到現在的惱怒,都深得他心。至於重量,他單手撐著床,壓力隻給她一半,有把握不會壓壞她。
他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顧念,你告訴我,你身上為什麼都是傷疤,誰打你了?被人威脅欺負了嗎?”
“這和你無關!”
“我一定要知道呢?”
她發毛,他感受得出來,隻是,她這種應激似的激烈反應,讓他更心疼,想要問清楚,看自己能不能幫到她。
但是顧念不肯告訴他,把他隔絕在心房外麵,一個勁的掙紮。
最後,顧念在發現自己確實無法推開傅祁,也感覺他壓在身上的觸感使得她被迫不斷的回想起昨晚的場景,不得不說即便她再怎麼的冷淡性情,也終究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始終是被一個男人給摸了身體,自己的初吻也搭了進去,一股仿佛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的情況襲來,讓她忽然悲傷起來。慢慢的她不再掙紮,漸漸的咬著下唇,眼眶濕熱。
“顧念。”他本來問清楚情況,然後好好跟她談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結果看到她竟然哭了,一時心裏心疼,低頭吻了吻她的眼淚,“別哭了。”
這一吻,顧念更加的脆弱,偏過頭繼續掉眼淚,哽咽的開口:“傅祁,你想怎麼樣?昨天晚上雖然是我主動纏著你。我很慶幸你沒有真的破了我的身,但無論如何,吃虧的人是我,你已經摸夠了,碰夠了,還不走,到底想做什麼?”
問他想做什麼,他不打算繼續逗她,盯著她那雙依然濕潤又脆弱的眼,慢慢的把唇從她的眼移道她的唇邊,印下一個淺吻。
兩人的心跳都為此加快,呼吸都相互一提,彼此能感受得到。
他再看著她,很認真的開口;“我想,讓你做我女朋友。”
“什麼?”
如同平地一聲雷,顧念大腦片刻窒息,以為聽到了一個大笑話,他卻再落下一個吻。
這一次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錯愕之中挑動著她的感官,揮舞著他們之間的稚嫩而生澀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