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辰這般態度,左司馬可不幹了,立刻一拍桌子,問蕭辰:“姓蕭的小子!你什麼意思!”
蕭辰也不屑再和左司馬說些沒用的,現在的局麵已經很明朗了,如果左司馬真和顧鈺有瓜葛,他們兩家遲早都是要翻臉的。所以蕭辰幹脆把話挑明了:“敢問左司馬大人,你和顧鈺之前是不是有過合作?”
左司馬一皺眉毛,看樣子頗為煩惱的一擺手:“那些事情不提也罷,你也沒必要知道。”
“既然左司馬大人對此事多加遮掩,那本王覺得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左司馬大人,請。”說著,蕭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讓左司馬離開。
左司馬緊緊坐在椅子上,瞪著蕭辰道:“你攆我走?”
蕭辰聲音淡淡的,卻含著不容置疑的鄭重:“皇上遇害,凶手直指顧鈺,而左司馬之前和顧鈺聯係頗多,本王有理由懷疑左司馬大人與顧鈺串通。”
“我跟他沒啥關係!”左司馬懊惱的一拍桌子,然後看看周圍的人,才對蕭辰說道:“罷了罷了,事情我都告訴你,你先把閑雜人等都清了。”
蕭辰頗為不可置信,卻也依言讓人都離開了。
左司馬這才坦白:“跟你說個實話,我跟顧鈺之前確實合作過一件事情,我也幫他走過後門。可是那是因為顧鈺掐著我的把柄,我不得已才做的。”
蕭辰沒說話,隻看著左司馬略帶玩味的笑著。
左司馬又道:“趙漢那次宮變,的確是我給他放水了,但是那次是因為顧鈺掐著我的把柄。可是從那之後,我和顧鈺就再也沒有任何來往了。”說完,左司馬灌了一肚子水:“至於把柄是啥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問我我也不說。”
左司馬對於現在發生的事情何止懊惱,簡直可以說是後悔。當初顧鈺拿著楚憐憐生母死因的證據來威脅他,說如果他不照辦,顧鈺就會把那證據遞給楚憐憐。
那件事一向是左司馬心中的痛,他都不願意麵對的事情,自然不肯讓那過去的糟心事再煩擾楚憐憐。所以左司馬才答應了顧鈺當初的那些事情,而正是因為他當初幫助了顧鈺,才導致後麵無論出現什麼事情,左司馬都是第一個被懷疑與顧鈺有瓜葛的對象。
其實,左司馬挺冤的。
蕭辰對此事半信半疑,卻也沒繼續因為此時與左司馬糾纏。
左司馬又一拍桌子:“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當務之急是立刻趕回臨安。”
回臨安?蕭辰向臨安的方向看去,隻怕,那地方是回不去了。
果然,下午時分,楚憐憐和易陽就出現了此地,他們身後還跟著許多江湖著裝的人。
而她們帶來的消息,並不算好。
鸞鳳和易陽師出同門,之前也有聯係。鸞鳳和顧鈺的事情易陽雖然不知道全部,卻也知道個大概。前些日子,鸞鳳曾經給易陽留過信,隻說自己如果突然失蹤了,就讓易陽去裕王府救她。
而鸞鳳留的信,易陽因為和楚憐憐出門遊玩了晚了很久才收到。待收到信時,皇帝等人已經離開了臨安,易陽當時就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