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看起來也不過二八年華,身材苗條,著一襲紫衣,衣服上似乎還有點點血跡。頭發有點兒淩亂,一張瓜子臉稍顯慘白,疑似失血過多的樣子。但那雙漂亮的眼睛卻極其有神。雖然被壓著過來,卻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有些許的竊喜。海琦用力一推,她踉蹌的往前走了幾步,卻並沒有摔在地上。
“原來就是你對我們的人下毒啊?你好殘忍啊,那些可都是老人和孩子啊?”無邪已經顧不得那陣陣的惡臭,跳過來指著那紫衣女子說道。而紫衣女子依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稍微轉了轉身子,偏了偏頭,看都不看無邪一眼。這讓無邪更是惱火,連跨幾步饒到紫衣女子的對麵說:“你是聾子啊還是啞巴啊?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啊?身上臭氣熏天也就算了,心腸也這麼壞,脾氣也這麼古怪,小心一輩子都嫁不出去。”紫衣女子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瞪了無邪一眼,咬著下嘴唇,卻是依舊沒有出聲。無邪正要繼續罵下去,海琦用手勢製止住了他,於是他忿忿的退了下去。
海琦上前兩步,看著那女子說:“是誰派你來的?為什麼要對那些老人和孩子動手”,“沒有誰派我來,他們隻是中毒,還沒有死。你們要是再對我凶,我會讓他們全都死掉。”該女子一開口就孩子氣的說道。“哦……,原來你不是聾子也不是啞巴啊”無邪朝她瞥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給我閉嘴!”,紫衣女子仿佛是發怒了。這時一直沉默的蘇情開了口:“既然如此,我們並無恩怨,他們中了毒,你也受了傷,你趕快幫他們解讀,我們也會放你走,要是再這樣拖下去,對誰都沒有什麼好處,不是嗎?”也許是紫衣女子從蘇情的話語中並沒有聽到惡意,便帶點兒委屈的繼續說道:“我現在被人追殺,又受了傷,你們要帶我一起離開,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會給他們解讀的。”“什麼?帶你一起走?”海琦感覺不可思議的接口,看了看蘇情又繼續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這樣貿然帶你走,恐怕不好吧。”“是啊,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裏來,為什麼會被追殺?”蘇情也緊接著問道。
那女子看了看眾人,眼珠一轉,便開口說道:“我叫紫馨,紫氣東來的紫,馨香沁人的馨。”“哈哈哈……,實在是太好笑了,簡直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都臭死人了還馨香呢?”無邪一邊笑一邊說。紫馨仿佛是收了奇恥大辱一樣衝著無邪吼道:“你笑什麼笑,那是因為我受了傷,血流了出來,我身上才散發出惡臭的味道來,如果我好好的,我身上的味道是很香的。”無邪停住了笑繼續說道:“那好啊,等你傷好了,我倒要聞聞你身上有多香。”紫馨一聽,臉一下子羞紅了。便轉過頭去,不再言語。也就是這麼一個表情。蘇情斷定了紫馨和冷月宮是沒有關聯的,因為冷月宮培養出來的人,是永遠都不可能這樣情緒化的。
海琦曾經在一古書上看到這樣的記載:“毒族人,世居西域吉賓國,擅用毒,體味馨香,然出血後,則臭氣襲人。”便試探著問道:“這麼說來,你是西域毒族的人”,海琦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幾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紫馨。紫馨也顯出驚詫的神色,良久之後才點點頭說:“是的”“那你是被何人追殺?”蘇情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被官兵追殺,因為我偷了他們的珠寶。”紫馨的脫口而出,讓眾人頗感意外。海琦和蘇情交換了一下眼神,接著說道:“以你的身手和用毒的招法,那些官兵根本就奈何不了你的,所以你還是講實話吧,要不然我們也幫不了你。”“你們不幫我,那我也不會救他們,我們現在隻是再做一個交易,你們又何必問那麼清楚,我也沒有問你們是什麼人,是要去哪裏,你們也不要為難我好不好。等我傷好了,我自會離開,也不會再見到你們的。”“可是……”蘇情有些為難的說。海琦卻接口道:“無妨,毒族人雖毒藝精湛,但卻武功平平。”他頓了頓,又對紫馨說:“我們帶上你,但在你離開我們之前,那些老人和孩子必須要恢複正常,哪怕是有一個出了差錯,你也休想活著離開。”“知道了,答應你們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紫馨的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接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