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二呢?”鐵九問。
“這第二也就是最重要的,羅三門在嶺南是何等的地位,就算我們黑龍會的人也不會輕易惹你們羅三門。更別說是杜婉華已經說了自己是羅三門掌門夫人,但那些打手卻不知死活,還敢把她綁走,作為人質。除非是傻子,否則沒有人敢對她那樣做。”安吉說。
“對啊,安律師的話提醒了我,大哥,黑龍會的人都不敢惹我們羅三門,怎麼還有別的黑道敢抓走?再說,我當時一直問他們是哪個賭坊的人,他們就是不說。這裏麵會不會是什麼陰謀?”鐵九說。
“曾仇和杜家的恩怨是公開化的,他如果要抓走杜婉華,沒必要讓手下蒙著麵,還用賭坊名義抓人。鐵九,他們有沒有拿有借據?”我問。
“有。”鐵九膽怯說道。
“借據可是你親自畫押的?”我問。
鐵九點了點頭。
“那你認得是哪家賭坊的借據嗎?”我問。
“大哥,我去過很多賭坊賭錢,欠的錢也很多,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可我真的沒什麼印象了。”鐵九說。
“那些人說著什麼話?”我隻能盡量問多一點線索。
“嶺南口音,省城的人。”鐵九說。
“安律師,這省城的賭坊多不多?”我問。
“怎麼?六爺想要一家一家的找嗎?這賭坊可比青樓還要多。別的不說,就黑龍會的賭坊也不下一百家。”安吉說。
“是啊,大哥,我也曾經找了很多賭坊,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再說了,咱們現在也找到二十萬大洋啊。”鐵九說。
“你還好意思說話?都是因為你,連累了掌門夫人。沒辦法了,如果真是賭坊的人抓走了杜婉華,我隻能趕快找杜峰商議了。他是青魚堂堂主,對於黑道的勢力分布比我們熟悉。對了,鐵九,那些打手臨走之前有沒有說怎麼聯係他們?”我問。
“那倒沒有。”鐵九說。
“抓走了人質,卻不說怎麼還錢給他們,又沒說自己是什麼賭坊的人,這也太奇怪了。他們是求財,不應該這樣千方百計隱瞞自己身份才對的。但這樣的作案手法又不像是曾仇的人。曾仇的人殺杜家弟子,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的。”我越想越覺得奇怪。
“大哥,我躲在這裏的時候,用測字法算了很多次,都顯示掌門夫人現在很安全,沒什麼事。”鐵九說。
“現在就不要信這些了,還是想辦法找到掌門夫人才行。掌門夫人失蹤也有兩三天了,估計現在師父已經也到了省城。”我說。
鐵九聽到掌門人,雙腿一軟,坐在地上,說:“如果讓掌門人知道是我連累了掌門夫人被抓走,一定會殺了我的。”
“你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的回想,那些打手拿著的借據是什麼樣子的,你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簽下的欠條?這樣,我們就快一點找回掌門夫人。”我說。
“我很認真的想了,可想不到。”鐵九說。
“鐵九,從今天開始,你如果再不戒賭,咱們就連兄弟也沒得做了。以後你怎麼樣,我也不會再管。”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