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事知道眼前的柳小巧早就不是當年的那啥都不懂的柳小巧了,他這個的這個姑娘,睿智,氣場之強大,絕對不輸林家老爺。
知道在這裏討不到便宜,林管事趕緊趁著柳小巧未發火之前,夾著尾巴逃出來。回去之後,林管事擔心林老爺怪罪,於是,他添油加醋的編排了好多莫須有的話來欺騙林老爺。
林老爺一聽,這個柳小巧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公然挑釁,勃然大怒,開始無所不用其極的打壓柳小巧。但這些,全都被柳小巧巧妙的化解掉了。
林老爺一口氣咽不下去,想盡辦法都不夠柳小巧鬥,而且柳小巧在村中已經站穩了腳跟,深得民心,貿然動她是不可取的,所以,他開是動氣了歪腦筋。
而,在縣城當官的林家老二,收到林老爺的消息,說柳小巧處處針對排擠他們林家之後,計上心來,開始伺機嫁禍柳小巧。
正所謂,不怕明槍就怕暗箭傷人。因為林縣令的特意為之,一日,柳小巧於泗水鎮的街頭,恰逢一起傷人案件,一時好奇便上前想一探究竟,誰知道,她剛上前,便被一個滿人是血的人給拽住了。緊接著,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來幾個官差,二話不說將她銬起便拉去了衙門。
當柳小巧跪在堂下,看到林縣令的旁邊立著的林家老爺時,她當下立即了然,原來,林縣令便是林家老二。怪不得總有種在哪兒見的過的感覺,原來他們兩居然是同個娘生出來的親兄弟。
看林老爺一臉奸詐的模樣,柳小巧知道,他這是有備而來了,柳小巧被抓進衙門已經過了三日了。
幸虧她平時為人謙卑,又樂於助人,所以,認識了不少各路上的朋友,當這些朋友聽說柳小巧攤上命案時,都紛紛前來探監,村裏的村民聽到柳小巧被收監後,更是著急得不行,以村長帶頭,眾人聯名上書為柳小巧做保請命,請求縣令一定查明真相,還柳小巧一個清白,隻是,他們哪裏知道,這個林縣令就是林家的老二,他跟林老爺本就是蛇鼠一窩,怎麼可能會讓柳小巧脫身?
時間又過去了五天,柳小巧被抓進監牢已經有八天之久,期間她吃了不少的鞭子,這些人想著屈打成招,讓她早早認下這個命案。
但是柳小巧憑借堅韌的毅力硬是扛下了這些使她皮開肉綻的鞭子,她心裏十分清楚,這個東西要是認下來了,那就一輩子都翻不了身,所以,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認!
那些牢頭,都在為柳小巧這塊硬骨頭感到氣憤,突然,其中一人想了個法子。既然柳小巧屈打不能成招,那就換個法子。於是,這些收了黑錢的衙役們,將柳小巧打暈之後,趁她未醒之時,偷偷在那份事先寫好的招認書上,按下柳小巧的手指印。
柳小巧醒來之後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被招認了,有了這份招認書,林縣令即刻下了秋後處斬的命令。柳小巧被關進了死牢裏。
“水~給我一碗水!”柳小巧抓著牢房的杆子,對著外麵看守的衙役說到。
“你想喝水?你一個將死之人,何必去浪費這碗水,多可惜啊,你說不是不是?”那個衙役看了柳小巧一眼,輕蔑的說到。另外一衙役同樣將目光投向柳小巧的身上,看她一身囚服,襤褸肮髒不堪,上麵黑糊糊的一片片幹掉的血跡及泥跡,頓時動了惻隱之心。
他從矮桌上的水壺裏倒了半碗水,想給柳小巧,隻是人還未走過去,便被他的同伴一把拍掉,碗掉在地上的時候發出一聲清脆的碎裂聲。
“李狗子,你不要命了?縣太爺他老人家是怎麼交代的?除了一日一餐的飯,滴水都不能給!”那個衙役十分嚴厲的跟那個叫李狗子的衙役說到。
“可是黑豹,你看這人都快要死了,指不定還沒到秋後處斬,她就得渴死了,……”
“別可是了,你還是到外麵去守著吧,怕是你在這兒看了,又得心軟,這兒我一個人看著就行了!”黑豹不由分說的將李狗子給趕走。
將李二狗趕走後,黑豹將鎖著的牢房的鎖頭給打開了,從矮桌上,拿起水壺重新倒了一碗,端著那碗水,他走到奄奄一息的柳小巧跟前,“喂,跟你做個交易如何?”
看到柳小巧沒什麼反應,他伸手抓起柳小巧的頭發,將她的臉抬了起來,柳小巧臉上也全都是血跡,除了那雙眼睛依然清澈漂亮之外,其他的幾乎已經看不到一處幹淨的地方。
“你,你要跟,我做什麼交易?”柳小巧對上衙役的眼睛,用幹裂的嘴唇,奄奄一息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