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出事了!!!(1 / 3)

此刻的小展,雙眼通紅,發絲零亂,身上的衣服,扯得七歪八歪的,這樣了,讓誰看了也會誤會的,更加說還聽了小說了那些話的韓雲了:“走,你快跟我回去收拾東西,別呆在這兒了。”這是韓雲能想到的最好方法,惹不起還能躲不起嗎?

她活了這把年歲,看到的有多少,民不與官鬥,而且這伍展揚還是錯在先的人。

伍展揚皺皺眉頭:“你讓我跑路?”真不知道這韓雲怎能做到主編的位置,如果真出了事,是跑路就能解決的嗎?那些個是膽小怕事之徒才會做的,而他絕對不屑於那麼做。

韓去氣紅了雙眼一巴掌拍在小展的頭上:“你個臭小子,我和你說了多少次,讓你離那蘇小寧遠一點,不說別的了,人家好歹也是有夫之婦呀,讓你讀那麼多書都還給老師了是不是?”最起碼的道德標準也不開這麼做的呀。

伍展揚任她拍著,嘴裏喃喃著:“不可能離得遠遠的了,永遠也不可能。”他為心中那個想法和說出口這句話而卻躍著。

韓雲一聽他這話,看他那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心想,這下完蛋了隻得加緊地勸著:“小展,你聽我的,別再糾纏了,你還這麼年輕,以後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會找到的,一定會的。”

“韓姨,你知不知道當年媽媽愛上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伍展揚皺著眉頭問。

韓雲愣了愣,現在的年輕人跳躍性思維怎麼這麼大,明明是在說他的事,他怎麼跳到他媽媽的事情上了呢:“小展,不要拿你媽媽那淒慘的愛情來給韓姨說教。”

伍展揚握了握雙拳,一轉身:“不和你說了。”韓雲以為他是為了說愛情這回事才扯上媽媽呢,可是不是,他是真想知道的,會不會?想了想這件事情沒弄明白之前,他還是不讓別人知道的好。

“喂,你個臭小子~~~”韓雲看著走遠了和伍展揚皺皺眉頭,這孩子可真讓人操心呀,要是伍姐還在的話該有多好呀。

伍展揚走到停車場,坐上車的時候,心情特別的激動,拿起手機來給蘇小寧打了個電話,隻要一想到有這種可能,他現在越來越覺得喜歡那丫頭,怪不得他會這麼這麼的想要疼她愛她,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感謝老天,感謝所有的神明,沒有鑄成大錯。

蘇小寧的手機是喬東城讓司機給取回來的,蘇小寧還在衛生間裏洗澡,他聽到手機響,就隨眼一瞟,這一看不大緊,手機上跳躍著的是一個人名為小展哥哥的名字,而且還有圖畫,那畫麵上的人,他認得,是伍展揚,而且是睡著時的伍展揚,背景就是他們那辦公室。

抓起了那手機,又看了看,而後,鬆手,任它掉落在地板上,可手機還是在響著,又抓起來,大手使了力道,終於看著那礙眼的畫麵,奮力的把一摔,乒乓一聲脆響,手機應聲四分五裂,蘇小寧剛巧洗完,聽到外麵這麼大的動靜,立馬打開門探出頭來,當看到喬東城鐵青著一張臉,而地上碎了一地的是她的手機時怔了怔,趕緊的跑過去,抓起地上的碎片,兩眼通紅:“喬東城,你有病吧,你幹嘛要摔我的手機呀。”

本來就心裏憋著一股子火的喬東城,這會兒看她拿著手機和他吵架,眉一挑:“蘇小寧,我就比不過一個破手機嗎?”難道她不該關心他是為什麼會摔了手機嗎?非要去關心這狗屁的手機,手機比他要重要嗎?

顯然有時候,人一旦生起氣來,那思維就是非人類的,這會兒的喬東城和蘇小寧就如此,本來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就一個電話嗎?喬東城如果想得開的話,就該直接接了那電話,表明自己的立場,可是他沒有,麵對著那個電話,他膽怯了,心裏一個勁的就是介意著昨天小妻子爬在那個男人身上一聲聲的老公喊著,雖然心裏知道有可能是認錯人了,錯把那男人當成是他了,可是心裏這麼想著,情感上卻不然,心底裏就如關了一隻魔鬼一般,遇到一點兒的刺激就會爆發出來。

“你凶什麼凶呀,你摔我手機你還有理了嗎?”蘇小寧也急了,見過無理取鬧的人,沒有見過喬東城這樣的,明明他把手機給摔了,還在那兒這麼說,這什麼世道呀,再說了她的手機好好的又沒招他惹他,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喬東城這樣子明顯是針對她的嗎?

他就不明白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要拿東西出氣,這不是第一次了,也是在這個房子裏,上一次吵架,也是喬東城先動的手,她生平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家庭暴力,憑什麼呀!

喬東城這會兒,滿心的怒火,憑什麼不能呀:“我就摔了怎麼著吧!”陰著一張臉,就是摔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蘇小寧愣了一下,心想喬東城怎麼就這樣的沒臉沒皮呢:“真不要臉,摔了人家的手機還理直氣壯的。

”蘇小寧小聲的嘀咕著,不想和這人一般見識。

喬東城眉頭死擰著,冷著一張臉:“要說話的話就大聲點,那麼小聲講給鬼聽呢。”

蘇小寧不可置信看著喬東城冷著的一張臉和那怪腔怪調的語氣:“喬東城,我得罪你了嗎?”怎麼感覺喬東城那眼神都想要殺了她那般呢。

男人還是冷著一張臉,冷哼一聲,十分不屑的語氣開口:“我敢說你得罪我了嗎?我要說了,你不又得哭著去投奔你那票哥哥軍團了。”話說的酸酸的,這麼一想還真是的,這一個小展哥哥,還有她的謝大哥,還有康守,還有誰,可能還有他不知道的,怎麼從來就沒發現這丫頭那麼喜歡叫別人哥哥呢?怎麼就從來沒有叫過他呢,還有也沒有叫過紀南,紀南也比她大很多呀,為什麼可以叫那些男人哥哥,就不叫紀南呢,喬東城這會兒是鑽上牛角尖了,這麼一分析,就覺得越發的不能接受,那些上叫哥哥的,都是對她有好感的,不直接的拒絕,是不是其實她也享受著那種被追求的感覺。

他可悲的想到了,他們之間,他從來就沒有追求過她,是不是這樣,她就在別人的身上追尋這種感覺,喬東城恨極了自己這樣的心理,心底兩種聲音在交替的折磨著他,他痛苦極了。

聽著喬東城那明顯指控的話語,蘇小寧也怒了:“喬東城,有什麼話咱就說清楚,別他媽的不陰不陽的說麼說話。

”要說以前的蘇小寧麵對著這麼冷著臉的喬東城,那敢這麼說呀,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不能接受這個男人對她的這種態度。

那樣的話語,那話的調調明顯就是對她的一種指控,她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二十多年來,她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就如一張白紙一般,喬東城是那畫上的第一筆,她的初戀,初吻,初夜,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與他分享的,而這個男人並不如她這般,曾經她也糾結過,可是愛上就是愛上了,即便那些不是他的第一次,卻也是他和她的第一次,她曾經就這麼安慰著自己的。

可是現在男人的指控好像她是水性揚花的女子那般的:“喬東城,你怎麼有這麼說,你明知道你跟你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我都沒計較林樂樂和你的過去,你為什麼能這麼侮辱我呢,什麼哥哥軍團,我才有幾個男性朋友,你就客以侮辱他們呀?”淚含在眼眶中,要說吧,蘇小寧這妞吧,如果是她的朋友,她是不允許別人去抵毀的,喬東城這麼說,她覺得不光是侮辱了她,還侮辱了她的朋友們。

喬東城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她沒計較過林樂樂和他的過去嗎?他不否認和林樂樂有過的過去,可是那又如何?他的心從愛上她開始,就全心全意的,沒一絲一毫的瑕疵,而她呢,他沒忘記在H市時,她是如何跟著康守走的,也沒忘記她手機中伍展揚那熟睡的相片,更不忘記謝千秋看她時那寵溺的眼神,那些本該都是他的,可是無意中,她去給了別的男人那樣的權利。

可是他再火,也明白,他發誓過,不和她再吵架的,這會兒算什麼,吵架有什麼好的,深吸口氣,使了吃奶的勁壓下那想要破口而出的話語,皺了皺眉頭,從桌上拿了紙巾,把蘇小寧扯在懷中,不算溫柔的開口:“好了,別哭了,算我不對行了吧,明天我給你買個新手機賠給你總行了吧。”請原諒他現在隻能說的心不甘情不願的。

蘇小寧咬著下唇,聽出了喬東城的應付,默默的落淚,喬東城這會兒心情不好,而且也沒哄人的心情,鬆開懷抱,往浴室跑去,再呆在這兒,看著她的淚臉,他會忍不住更加的暴躁的。

女人難道真的隻會拿眼淚做武器嗎?以為隻要一哭男人就沒輒了嗎?

蘇小寧呆呆的站在那兒,心裏五味橫生,很不是滋味,這種感覺很不好,不明白是那兒出了問題,自從問了七姐之後,喬東城就一直怪怪的,難道是她說了不該說的話,她知道喬東城是什麼樣的人,七姐為了救他而失去生命,所以七姐大概會永遠的被他放在心底吧,也許他的心底為七姐守著一塊地方,也許他~~~~她根本不知道那半個月來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喬東城也根本沒有告訴她的意思,她就在想,如果沒發生什麼,喬東城為什麼不告訴她,潛意識裏就以為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喬東城任那淋浴的水嘩嘩的從頭上淋下來,也不管頭上的傷口了,他的心如著了火般的在咆哮著,像有一隻惡魔在叫囂著一般要衝出牢籠,他生生的忍著,生生的止著,用他最堅強的意誌去阻止心中的那頭惡魔。

良久,終於平複了心情,這才拿起浴巾擦了擦,頭上的傷口包紮的地方早已被水漫泡,手一伸撕下那白色的紗包,上麵和著血,還有藥,對著鏡子一看,早已經不堪入目了。

拿起毛巾,擦了把臉,不堪在意的走出了房門,蘇小寧這會兒在外麵,早把那些四分五裂的手機,給收拾好了,正坐在椅子上擦頭發,喬東城一出來,她也沒看,還坐在那兒。

喬東城看她都看自己一眼,心裏又不舒服了,這女人都不管他了,不看他了嗎?他現在就這麼沒吸引力了嗎?

走到床邊,生氣的一踢,嗚~~~靠,他奶奶的,紀東這給整的什麼床,這麼硬,腳都快踢廢了,又看眼還在專心擦頭發的蘇小寧,還沒看他一眼,喬東城挫敗的坐床上,讓那水珠子直接滴在床上也不管,以前的他可是不允許有這種事情發生的,可是這會兒,他有腦子就不好使了,管不了那麼多,就是不想和以前一樣了,拿起桌上的煙,抽了一根,啪嗒清脆的火機響,煙點著了。

蘇小寧這會兒終於鼓著一張臉轉過身來了,一看氣得不得了,這男人有病吧,頭發上都是水就坐在床上,身上也是水,把床都弄髒了,而後,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什麼,著急的起身,把梳妝台上的瓶瓶罐都給碰到了一桌子。

他的頭發是濕的,他的頭上的傷~~~跑過去,站到了喬東城的正麵,這會兒那還生什麼氣呀,這男人存心不讓她活了的,存了心的想讓她死呢是不是?

那傷口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好,這會兒,紗布也沒有了,上麵的藥也讓水給衝跑了,那傷口就乏著血,那麼紅腫著在她的眼前,她的眼淚嘩嘩的就流了,這男人還不知死活的在抽煙,醫生今天還說了,這幾天讓少抽煙,少喝酒,最好都做這些,這樣對傷口好的快。

“喬東城,你存了心的使壞呢是不是,你存了心的讓我難過呢是不是?”她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扔下這麼一句話就跑了出去。

喬東城不明白蘇小寧這是什麼意思,丟下那麼一句話就跑出去了,靠,這算是什麼呀?喬少校這下鬱悶了,難道她都不愛他了,難受她都不關心他了,難道她都沒看到他頭上的傷口了嗎?

那麼猙獰撕裂一樣的傷口,他看了都有點看不下去的,可是小妻子就這麼給他跑出去了。

悶悶不樂的躺在床上,想著剛剛那些個想法,又把小丫頭的手機摔了,還說那些個不陰不陽的話,小妻子肯定是氣壞了的,心裏強烈的鄙視著自己,喬東城呀,你可以有點出息嗎?小妻子那樣就得給好點教訓的,可是心底還有個聲音在說著,在自家老婆麵前要什麼臉麵,要什麼出息呀。

又想到小丫頭哭著跑出去,這算什麼呀,離家出走呀?他徹底的零亂了,貌似該離家出走的應該是他吧!他媽的這什麼世道呀,本來好好的,出任務時,在蘭溪鎮遇上時,都好好的,小妻子那麼嬌小的一個人兒,就那麼不顧一切的去找他,去尋他,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他還活著時候都沒有放棄過找他,還要怎麼樣呀。

他想著想著,啪的給了自己一巴掌,覺得自己剛剛那一通的發泄很沒品呀,真他媽的豬,都說好了不吵架,不生氣的,天知道他有多想他,在外麵時,日日夜裏夢到的都是小妻子的笑臉,可是好不容易回來了,怎麼就惹她哭了呢,想到小妻子那掉淚的可憐樣兒,他的心就抽著的疼,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有句話說,疼在她身,傷在他心。

因為傷還好,他其實比她更疼,更難過!

看了眼牆上的時針,十五分鍾了,再等五分鍾,小丫頭要不回來的話,他就出去找,可是隻等了三分鍾,他就嫌時間過得太慢了,會不會這時鍾不準呀!

靠,隻要一想到小妻了現在有可能跑出去一個人的哭,會不會想不開,會不會出什麼事?他的心就提了起來,火速的起身,套衣服,慌亂間,襯衣的扣子都扣錯了,他也沒有管,腳上還穿著拖鞋,他就往外衝去。

再說蘇小寧,人家那是離家出走呀,哭著跑出去,還記得從客廳裏喬東城的錢包裏抽了幾百塊攥手裏,一路風一樣的跑出去了。

謝千秋正好開門倒垃圾回來,剛想打個招呼,小丫頭就火車頭一樣的跑沒影了。

他站在這兒想了好久,喬東城正好出來,也是火車頭一樣的衝出去,讓他有點擔心,這兩人不會是吵架了吧。

回到屋子裏,有點悶悶不樂的,紀南見他回來,嚷嚷了起來:“阿秋,我想吃水果,我要吃水果沙拉!”很傲嬌的語氣,現在他叫阿秋,謝公子已經很淡定了,反正就是個名字。

謝千秋沒說話,但還是走到廚房去切水果,心裏想著事情,一個沒注意,手上一疼,輕呼了一聲,客廳裏的紀南早注意到謝千秋的不對勁,再加上剛剛聽到對門啪啪兩下大力摔門聲,他的心底哇涼哇涼的。

抓狂呀,小寧寧,小寧寧,你果然生來就是克老子的,靠,就是情敵呀,紅果果的注定了的情敵,先是搶了他的喬喬,現在又迷了他的阿秋,紀南心裏早把蘇小寧的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強忍著不說話。

聽到謝千秋呼痛的聲音,也生氣的沒有去理,可是好一會兒,還看到謝公子在那兒站著不動了,靠,紀小獸不淡定了,算了,這位小爺本來就不是淡定的主。

快步的走了過去,這麼一看,心底那是一驚,再接著而來的就是洶洶的怒火,抓了謝千秋的手就叫:“要死呀,還切,手不想要了是不是。”看著那冒著血滴的手指,紀小獸心底一激動,就那麼含了進去,血是帶著點腥味兒的鹹甜,謝千秋到這會兒方才如夢初醒般的回過神來。

直到這麼含著自己手指頭的紀南,不知為何,心跳有點加快了,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因為紀南的眼神中迸發出強烈的**之色!

那眼神赤果果的就是要吃了謝千秋一般的,紀南本來就生的美,這會兒那雙深邃不見底的黑眸,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謝千秋的唇,好像他嘴裏含著的並非是手指,而是他的唇,他甚至看到了紀南那嚅動的喉結。

紀南這樣妖孽,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有友人就這麼說一句話,他就是一個妖,他想要勾著一個人的時候,別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那一雙眼,足以讓你沉淪,從而萬劫不複!

就如這會兒,那麼直男的謝公子,腦子發熱般的竟然想到一個詞,性感,該死所性感又媚人!

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正含著他的手指,這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差點讓謝千秋失控。

其實也就是一分鍾的時間,可是之於二人,卻像是千年那般的漫長,身心都是一種煎熬。

就這麼六十秒的時間,紀南已經想過N種可能,他盯著謝千秋色澤紅潤又飽滿的唇看了足足二十秒,才讓自己移開了視線,就這麼親上去,逞一時之快,他能徹底的撲倒謝千秋嗎?一半對一半的機會,可是他不敢輕舉妄動,沒有忘記在H市情不自禁的親吻了謝公子後,謝公子那一場逃避,直接找了白雪當女朋友。

現在,要是親上去,沒準謝公子會為了證明他是直男,找個阿狗阿貓的女人上床也說不定,他不要這樣,一點兒也不要再冒險了。

想通了後,鬆開了含著口中的手指,拉著謝千秋往客廳去了,一邊走一邊如訓小朋友般的教育著:“阿秋呀,不是我說的,你怎麼有切著手呢,雖然我知道你很想讓我吃到很美味的水果,雖然你的血都是甜甜的,可是也不用這樣加料的了,你知道咱一向不是重口味的!”

紀南鬆口後,謝千秋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來,本來他以為紀南又要犯二,會親他的,可是沒有想到,也許是他多想了~~~

就這麼任他拉著去坐到了沙發上,看著他手忙腳亂的在屋子裏亂找,忍不住的出聲:“上麵第二層的櫃子裏。”說出了醫藥箱的位置。

紀南聽到後,趕緊的拿了出來,而後拿雙氧水,消毒,其實想了想,他的口水也是消毒的呢,不過這話他沒敢說出來,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溫馨氣息,紀南心想,他得少說話,多做事,多說多錯。

最搞笑的是,弄雙氧水時,謝千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可是紀南卻死死的皺著眉頭,異常的緊張:“會有點點疼的,不怕,很快就好的。”還出聲安慰著謝千秋。

謝千秋好笑的看著紀南手都有點抖,無奈的對著天花板翻白眼:“要不,我自己來吧。”看他緊張的,不就切到手了嗎?要不要那麼誇張呀。

紀南都沒抬一下的沉聲說:“不用。”聲音異常的認真。

而後上藥,貼上創可貼,這個過程,特別的小心翼翼,就像一個狂熱科學家做實驗時那般的小心又謹慎。

終於弄完一切,紀南才長籲一口氣,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也要學會去照顧另一個人,而不是一味的讓別人來照顧,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就那麼幾分鍾的時間,他好像一下子就長大了一般,想到從前,一直都是他惹了禍後,紀東給他善後的,紀東也隻不過比他早出生幾分鍾而已,如果按著科學的說話來說,他還該是哥哥的,可是他一直是個任性的弟弟,一直沒有顧忌過他人的感受。

謝千秋看著紀南那感傷的樣子,受不了的開口:“至於嗎?不就一點點小傷。”他都沒當一回事,紀南至於那麼心疼難受的樣子嗎?

紀南白他一眼,坐在沙發上:“你不懂。”真的,沒人懂他的心情。

謝千秋不理他,去廚房把剛切好的水果拿出來:“湊合著吃吧,把那帶血的扔點吧。”他也懶得動了,窩在沙發上,開了電視,無聊的換著頻道,耳朵裏注意聽著對門的動靜。

沒一會兒,聽到紀南抱著電話煲起電話粥了:“沒事,就是想你了唄。”心情很好的樣子說這話。

那邊的紀東接到紀南的電話聽他這麼說還一愣:“說吧,什麼事?”紀南每次來個電話,準保是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