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玄一聽無奈至極,說道:“那,那我還是活不成了?!”
“莫慌,物有兩極,事有兩麵,這也許是一件好事呢。”伯奕帶著玄機的說道。
魏玄甚是不解,繼續問道:“伯奕前輩,我聽不懂您的意思,我到底是能活還是等死啊?”
伯奕捋了捋一尺長的白胡子,繼續說道:“須知你體內的神龍真氣乃是江湖中習武之人所夢寐以求的寶貝,但是無知的人卻並不知道,若是沒有上等的內功修為和上乘的心法來運用,可以說得之無用,倘若你能將體內的神龍真氣融會貫通運用自如,那武學修為日漸可臻化境,老夫倒有一個法子,不僅能幫你保住性命,還能助你修行,隻是這一切還得看你的悟性和造化了。”
魏玄聽到這總算是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還有得救!伯奕前輩那你快說啊,有什麼法子呢?”
伯奕繼續說道:“其實不難,若你悟性超群,隻要修行我九天神宗的內功心法和武功,將內功修為在短時間內提高,自然可以逐漸駕馭這神龍真氣,隻是此法…”
魏玄急著問道:“此法怎麼了?哎呀我說伯奕前輩,你就一氣兒說完吧!”
餘君楠此時說道:“老宗主的意思是,若是用此法就意味著需要魏玄這小子加入我九天神宗,但是九天神宗向來收徒都是在繈褓之年就帶上山來,十八歲之前更是不得下山,終日研習九天神宗的各門密學,還要通過七大試煉才能正式入門,且先不說魏玄早已過了入門的年紀,更重要的是以目前他的武功斷不可能通過試煉,入門幾乎毫無可能了。”
“嗨,我當是什麼呢。”魏玄嘴角一笑,說道:“伯奕前輩可是九天神宗的宗主,這入門的事不就是一句話麼,我上山來的時候就想,要是能待在這也是極好的,入門我可是願意的很呐。”
“你懂什麼!”餘君楠說道:“這是九天神宗創派以來的規矩,豈能說改就改,況且老宗主早已歸隱,現任的宗主你還沒見過呢。”
伯奕點點頭又說道:“君楠隻是說出了我的其中一個擔憂,老夫還有另一個擔憂,雖然我九天神宗的內功心法極其玄妙,但是若不能練至爐火純青,也不可能完全控製這神龍真氣,但自古以來武功修行都是勤學苦練的積累,哪有一步登天的捷徑呢。”
魏玄低著頭思索了一會,突然抬頭笑到:“伯奕前輩,姑姑,其實想想二十年前我本就應該死了,如今還能活著已經是老天打盹,讓我撿著了。伯奕前輩,若是我不能修行貴門的武功,是我沒有緣分,我也沒有什麼可怨的,隻想下山去找到兄弟姐妹,團聚一場,便死也無憾了。”
“嗬嗬嗬嗬,好,好!”伯奕笑著看著魏玄,說道:“難得小兄弟能將生死看得這樣輕描淡寫,試問當今天下,又有多少人有小兄弟這般超然呢,難得難得。嗯,老夫倒是想到一個辦法,我讓本門的新宗主來教你本門的內功心法,卻不教你本門的武功招式以及玄學竅門,這樣你算不得本門弟子,至於你能否度過難關,修為能到什麼層次,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魏玄聽罷,轉身對伯奕磕了一個響頭,說道:“無論是姑姑還是伯奕前輩,對於魏玄來說,都如同再造之恩,為我這條賤命讓你們大家費神了,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說完又磕了三個響頭。
“好好好,是個懂事的孩子。”伯奕笑著把魏玄攙了起來,對餘君楠說道:“君楠,你即刻將魏玄小兄弟帶去新宗主處,讓她將本門的內功心法傳授與他,在此休息幾日,你便陪他下山去尋找他的親人吧,老夫還有一事要交於你去辦。”
“是,老宗主,我們這就去了。”餘君楠說完就將魏玄帶出了這閣樓,雲裳早已在外麵等得不耐煩了,跑上來問道:“怎麼了,師伯,現在是要去哪兒啊?”
餘君楠對雲裳說道:“老宗主命我帶著這臭小子去找你師姐,你師姐現在在哪兒?”
“恩?宗主師姐現在應該在落霞澗,就快日落了,她一定在那兒看日落呢。我帶你們去吧。”說完,雲裳便蹦蹦跳跳的在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