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操,沒事吧!他怎麼回事啊。”體育看著地上的忽苦門,問道。他沒想到體操可是一下都沒有攻擊忽苦門啊,怎麼忽苦門就突然倒下了。
山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雖然他表情看上去很輕鬆,但是剛才他可是全神貫注,沒有一絲分神,其實也累的很。“不知道啊,他喊了一聲就這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突然,一道黑影穿過兩人,停在倒在地上忽苦門身邊。
山峰和體育看見來人,驚訝的立馬行禮。“參見師叔。”來人正是信天,他用手一探忽苦門的鼻息,黑著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體育和山峰舒了口氣,信天來了正好,於是他們把自己怎麼發現忽苦門然後跟著他一起進了藏經閣,與他展開對戰,之後禮末出現,最後他被自己打敗。不過他們沒有把挑水棍法說出來,畢竟他們還是覺得這棍法實在算不上是武功。
信天是越聽臉色越黑,等山峰和體育把事情講完之後,憤怒的一揮手。一股巨大的內力襲向山峰和體育,兩人被壓的跪在地上。他們沒想到信天會突然施壓,咬著牙硬撐著,不至於被壓趴到地上。
信天眉頭一動,他沒想到山峰和體育居然沒有被自己壓趴下。“你們兩個可知道你們犯了什麼大戒!”
“弟子不知!”體育咬牙喊道,他本來以為信天來了之後會誇張他們一番。畢竟他們把擅闖藏經閣的蒙古人給製服了,就算沒有獎勵,但是也沒必要用內力來壓自己吧。
“他死了!”信天低聲的說出一句,像是一口巨鍾在兩人耳邊撞擊。
山峰和體育聽到這句話麵麵相覷,他們沒想到忽苦門居然就這樣死了。山峰尤為驚訝,剛才他和忽苦門交手,可是一下都沒有攻擊對方,隻是不斷的畫圓防守。
“怎麼就死了呢?”山峰神情恍惚,他是真想不通忽苦門怎麼就死了。
體育驚的滿頭大汗,雖然他也奇怪忽苦門怎麼就死了,但是他更擔心信天會怎麼處置他們。
完了完了。我都忘記了武戒,現在那蒙古人死了,我們又犯了殺戒,信天一定會把我們都關進木人巷的。木人巷的恐怖,對體育來說可是記憶深刻,他記得他剛進少林寺的第一年就因為向其他師兄弟詢問武學被關進木人巷整整10天。
他們現在破了武戒而且殺了人,信天這家夥指不定會把他們在木人巷裏關個幾年。
體育想著回頭看了看還在恍惚的山峰,體操一咬牙。
“弟子知錯!”
信天低頭看了看體育,笑道:“錯?你真的知道你錯的哪?”
體育汗如雨下,說道:“弟子不該偷偷練武,破了武戒。現在又失手將人打死,破了殺戒。這一切全是弟子帶頭,體操和此事無關。”
山峰聽到體育的話,回頭看著體育,“體育,你……”
體育立馬打斷山峰,對著信天磕頭:“求師叔明鑒,這一切全是我的做的。體操完全不會武功,不然也不會腿上受傷!”
“好。”信天陰沉著臉,道:“破武戒是一錯,擅闖藏經閣是一錯,殺戒又是一錯。三錯加起來,看來我要在木人巷中關你整整一年。不過我想不到你居然有了內力,雖然不多可我要先廢了你的武功。”
體育和山峰聽到信天說出一年兩個字已經是嚇的不輕,聽到廢你武功四個字更是如遭雷劈。
山峰大怒,殺戒你也要算?那現在少林寺中弟子又有幾個人真的守戒。他想到體育在少林寺裏麵待了8年,委曲求全了8年,現在好不容易擁有了一點點內力,卻要被無情的剝奪。